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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抬起孙大夫的双手,在月光下仔细观察着手部的构造。
这双手曾经救治过无数病人,施展过精妙的针灸术,可以说是神奇的双手。
但今夜过后,这双手就将永远失去施展医术的能力。
为首的黑衣人拿起钢针,精准地刺向孙大夫手腕处的几个重要穴位。
这些穴位控制着手部的筋脉,一旦被破坏,整只手就会失去知觉和力量。
钢针刺入的瞬间,孙大夫的身体轻微地抽搐了一下,但并没有醒来。
**的效果很好,他依然沉睡着,对正在遭受的伤害毫无察觉。
第一只手很快就被处理完了,黑衣人开始处理另一只手。
同样的手法,同样精准的穴位,几根钢针下去,孙大夫的第二只手也被彻底废掉了。
"检查一下,确保没有遗漏。"为首的黑衣人吩咐道。
其他人仔细检查了孙大夫的双手,确认所有重要的筋脉都已经被挑断。
从今以后,这双手再也无法握住银针,再也无法为人治病。
"很好,任务完成。"为首的黑衣人满意地点头。
但他们的行动还没有结束。
按照五皇子的吩咐,他们还要毁掉医馆里的药材和医书。
几个人分头行动,开始在房间里搜查。
他们找到了孙大夫珍藏的各种药材,有些是价值连城的珍品。
还有几箱医书,都是孙大夫多年来收集的珍贵典籍。
"全部毁掉。"为首的黑衣人毫不犹豫地下令。
他们将药材倒在地上踩碎,将医书撕成碎片。
几十年的心血积累,就这样在短短几分钟内被彻底毁掉。
最后,他们在房间里洒上易燃的油料,准备放火烧掉整个医馆。
但为首的黑衣人忽然改变了主意。
"不,先不要放火。"他说道,"如果现在烧了,会立刻惊动邻居。"
"而且孙大夫还在昏睡中,如果被烧死了,就不是废掉双手那么简单了。"
他想了想,继续说道:"我们的目的是让他无法行医,但不是要他的命。如果他死了,反而可能引起更多的怀疑。"
"那怎么办?"有人问道。
"就这样吧,废掉他的手,毁掉药材和医书,已经足够了。"为首的黑衣人决定道,"至于医馆,可以以后再找机会处理。"
任务完成后,几个黑衣人迅速离开了医馆。
他们消失在夜色中,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小院重新恢复了宁静,只有满地的药材碎屑和纸片在诉说着刚才发生的悲剧。
孙大夫依然在昏睡中,对自己遭受的灾难毫无察觉。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的效果逐渐减弱。
天色渐亮时,孙大夫终于悠悠醒来。
他感觉头有些昏沉,身体也有些不适,但一开始并没有意识到出了什么问题。
直到他想要坐起身来时,才发现双手竟然完全使不上力。
"怎么回事?"他吃惊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双手看起来并没有明显的外伤,但却完全失去了知觉和力量。
他试图活动手指,但手指就像不属于他一样,根本无法控制。
作为一名经验丰富的大夫,孙大夫立刻意识到这是筋脉被人为破坏的结果。
"有人对我下手了!"他心中升起巨大的恐惧。
他强忍着恐慌,仔细检查了自己的双手。
果然,在几个重要的穴位上,他发现了细微的针眼。
这些针眼很小,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来,但以他的专业知识,立刻就明白了事情的严重性。
"手部筋脉被完全挑断了..."他绝望地想着,"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了。"
对于一个大夫来说,失去双手就意味着失去一切。
没有手,他就无法把脉,无法施针,无法配药,也就无法继续行医。
行医是他的生命,是他存在的意义,现在一切都被人恶意毁掉了。
"是谁?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他痛苦地想着。
他一个普通的大夫,平时与世无争,只是专心治病救人。
他从来没有与任何人结仇,也没有得罪过什么有权势的人。
为什么会遭到这样残忍的报复?
就在他绝望地思考时,忽然发现房间里一片狼藉。
他珍藏的药材被撒了一地,珍贵的医书被撕成碎片。
几十年来辛苦积累的一切,都被人恶意毁掉了。
"畜生!畜生!"他愤怒地想要站起来,但身体还很虚弱,一下子摔在了地上。
看着满地的药材碎屑和纸片,孙大夫彻底绝望了。
双手废了,药材没了,医书也毁了,他还能做什么?
一个失去双手的大夫,就是一个废人。
他坐在地上,看着这满目疮痍的房间,眼泪不由自主地流了下来。
"我这辈子完了..."他哽咽着说道。
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很快就会有病人来看病。
但他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见人?
他咬着牙站起身来,用肩膀撞**门,走到院子里。
院门还是关着的,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显然,那些歹徒是翻墙进来的,而且手段极其专业。
孙大夫走到院门前,用身体抵住门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闩上。
从今天开始,他要闭门不出,再也不见任何人。
一个废掉双手的大夫,有什么脸面继续面对这个世界?
时间过得很快,很快就到了上午。
苏漪和顾锦瑜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济世堂门前。
但他们发现,医馆的大门紧闭着,门上还贴了一张纸条。
"医馆暂时歇业,恕不接诊。"
看到这张纸条,苏漪和顾锦瑜都很疑惑。
"怎么会突然歇业?"苏漪担心地问道,"孙大夫不是说好今天来复诊的吗?"
"也许是有什么急事吧。"顾锦瑜猜测道,"我们敲门问问看。"
顾锦瑜轻敲院门,但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孙大夫,我们是昨天约好今天来看病的。"他大声说道。
依然没有回应。
苏漪也试着叫了几声,但院子里死一般的寂静。
"这很奇怪。"顾锦瑜皱眉,"按道理说,就算有急事,孙大夫也会提前告诉我们的。"
正在这时,隔壁的邻居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