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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对不起你，让你嫁给我这样一个残疾的人，让你承受这样的屈辱和痛苦。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在那些人面前受尽委屈。漪儿，你已经为我付出得太多太多了。"
而在京城的另一角，五皇子府中灯火通明。
顾乾越坐在书房里，面前摆着几封密信，脸色阴沉如水。
这些都是他派出去的探子传回来的消息，关于各个皇子最近的动向。
但最让他在意的，还是关于顾锦瑜的情报。
"爷，根据我们的调查，二皇子确实经常去城东的一个医馆治疗腿伤。"黑衣人恭敬地禀报，"那个大夫叫孙大夫，据说医术很高明。"
"医术高明？"顾乾越冷笑，"有多高明？"
"据说连瘫痪多年的病人都能治好，让人重新站起来走路。"黑衣人如实回答，"而且二皇子的腿伤确实有了很大改善，现在走路已经看不出明显的跛行了。"
听到这个消息，顾乾越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起身在房中来回踱步，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二哥啊二哥，你还真是会演戏。"他在心中冷笑，"表面上说什么不参与**斗争，暗地里却在积极治疗腿伤，准备东山再起。"
顾乾越越想越觉得自己的分析是对的。
顾锦瑜之所以拒绝和他合作，不是真的想要退出**斗争，而是已经暗中站在了顾云洲那一边。
他们兄弟俩可能早就达成了某种默契：顾锦瑜先佯装退出竞争，等腿伤完全好转后，再以顾云洲助手的身份重新回到**舞台。
这样一来，顾云洲不仅能够继续保持优势，还能得到顾锦瑜这个强有力的支持。
"好计谋，真是好计谋！"顾乾越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差点就被你们兄弟俩给骗了！"
他越想越愤怒，越想越觉得自己之前的判断是错误的。
顾锦瑜绝对不是什么淡泊名利的人，他只是在等待最佳的时机。
而一旦他的腿伤完全康复，重新拥有了完整的身体，那他就会成为顾云洲最强大的盟友。
到那时候，自己还有什么胜算？
"不行，我绝不能让他们的计划得逞！"顾乾越在心中发狠。
"你继续说，那个孙大夫还有什么特殊之处？"他问道。
"这个孙大夫很神秘，据说是从外地来的，医术确实高明，但性格比较古怪。"黑衣人继续汇报，"不过最重要的是，二皇子的腿伤在他的治疗下确实好转了很多。"
"现在二皇子多久去一次？"顾乾越问道。
"每三天去一次，雷打不动。"黑衣人回答，"而且每次都是二皇子妃陪同，夫妻俩对这个治疗很重视。"
听到这里，顾乾越心中的猜测更加坚定了。
如果顾锦瑜真的不想参与**斗争，为什么要这么积极地治疗腿伤？
一个真正淡泊名利的人，应该安于现状才对。
而他如此重视腿伤的治疗，只能说明他心中还有野心，还想重新回到**舞台。
"而且苏氏对此也很支持..."顾乾越想到苏漪，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那个女人确实很美，而且看起来很聪明。
如果她真的支持丈夫重新参与**斗争，那就更加证明了他们夫妻的野心。
"爷，还有一件事。"黑衣人继续说道，"据说那个孙大夫的医术是家传的，而且他还收了一些弟子。"
"弟子？"顾乾越皱眉，"什么弟子？"
"就是一些想学医的人，不过大多数都是普通百姓。"黑衣人回答，"但是据说二皇子妃也在学习一些医理知识。"
这个消息让顾乾越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
苏漪学习医理知识，显然是为了更好地配合治疗，帮助顾锦瑜尽快康复。
这种全方位的配合，足以说明他们对康复的渴望有多强烈。
"很好，很好！"顾乾越冷笑，"看来你们夫妻俩真是用心良苦啊！"
他在房中继续踱步，脑海中快速分析着各种可能性。
如果按照目前的进度，顾锦瑜的腿伤可能在半年内完全康复。
到那时候，他就会重新具备参与**斗争的身体条件。
而以顾锦瑜在朝中和民间的威望，一旦他公开支持顾云洲，那对自己的打击将是致命的。
"不能让这种事情发生！"顾乾越下定了决心。
既然顾锦瑜不识抬举，选择站在顾云洲那一边，那他就不能怪自己心狠手辣了。
**斗争从来都是你死我活，容不得半点仁慈。
"那个孙大夫的医馆在什么地方？"他问道。
"在城东杏林巷，叫济世堂。"黑衣人回答，"地方很偏僻，平时去的病人也不多。"
"偏僻好啊..."顾乾越眼中闪过阴险的光芒，"偏僻的地方，做什么都不容易被发现。"
"爷，您是想...？"黑衣人试探地问道。
"我想断掉二哥康复的希望。"顾乾越直接说道，"既然他们把希望都寄托在那个孙大夫身上，那我就让那个孙大夫永远无法行医。"
黑衣人听到这话，心中一震。
五皇子这是要对那个无辜的大夫下手啊。
但他只是个属下，没有资格质疑主子的决定，只能听从命令。
"爷想要怎么做？"他问道。
"很简单。"顾乾越冷冷地说道，"一个大夫最重要的是什么？当然是他的双手。"
"如果他的手废了，还能继续行医吗？"
听到这话，黑衣人倒吸了一口凉气。
五皇子这是要废掉孙大夫的双手啊！
这种手段虽然不致命，但对一个大夫来说，比死还要痛苦。
"爷，这样做是不是太..."
"太什么？"顾乾越打断了他的话，"太残忍？"
"在皇位斗争中，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他冷笑道，"而且，我又没有要他的命，只是让他不能继续行医而已。"
"相比于失去皇位，这点代价算得了什么？"
黑衣人知道劝说无用，只能接受这个命令。
"爷，您希望什么时候动手？"他问道。
"就在今晚。"顾乾越果断地说道，"夜长梦多，早点解决比较好。"
"而且，"他想了想继续说道，"记住，要做得干净利落，不能留下任何痕迹。"
"最好能伪装成意外，或者是仇杀，总之不能让人怀疑到我们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