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给我配辆车,我不要司机,就要车,我自己开。性能得好点,规格高点的,被总出问题。”
“第二,”她伸出第二根手指,“我要你们中心地段的一套四合院,环境清静,地方也够大。给我过户到名下。房子旧点没关系,但结构要好,实在不行我自己大动干戈翻修一下。”
“第三,我需要一个做饭好吃的保姆,手脚麻利,嘴巴严实。工资你们出。”
“第四,”她顿了顿,眼睛笑眯眯的,“红星研究院那边的电器研究,我也不能完全撒手。得给我保留一个独立小组,挂个名也行,我闲着没事或者有想法的时候,鼓捣几个新设计,股份分红照旧。这可是我赚小金库的地方,你们不能给我断了。”
这一连串要求,从车到房到保姆再到兼职搞钱,可谓是安排得明明白白,既考虑了生活享受,又没忘了经济利益,现实得令人发指。
白知也听着,脸上的表情却没什么变化,连眉毛都没皱一下。他心里反而松了口气。
阮柒提的这些,虽然看起来不少,但都在可接受的范围之内,甚至可以说,就算她不提,以她即将展现的价值和即将接触的密级,组织上也会主动给她配备相应的生活保障和安全措施。
配车、安排住所、配备服务人员(包括保姆和安保),这都是标准流程。
至于保留红星研究院的职位和分红,虽然有点特殊,但也并非不能操作,毕竟她的“业余爱好”也能创造巨大的经济效益。
“可以。”白知也回答得干脆利落,“这些都没问题。车和房子很快会安排好,保姆的人选我会让人挑选几个背景干净、手艺好的给你过目。红星研究院那边,给你保留一个特别顾问的头衔和独立实验室,成果和分红按原有协议走。”
但他话锋一转,神色也变得严肃了一些:“不过,相应的,上面也会派两个人过来,名义上是照顾你的生活,实际上是负责你的安全。是顶尖的特种兵出身,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和接受,不能推辞。”
阮柒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出。享受了特权,自然要承担相应的义务和“约束”。
她歪着头想了想,两个特种兵保镖?听起来似乎也不错。
“行是行,”阮柒眨眨眼,追问了一句,“那这两个人,以后都归我管?听我的命令?”
白知也摇摇头,话说得很坦诚:“原则上,你的日常指令他们必须服从,包括生活上的安排。但他们首先是国家的战士,有他们的纪律和职责。如果涉及到重大安全事项或者……一些特殊情况,他们还是有向上汇报的责任。这一点,希望你能理解。”
阮柒当然理解,保护她是真,监视她也是真,这是阳谋。
但她不在乎,她本来就想靠着自己的能力,让国家强大起来,自己也能在这个前提下舒舒服服地躺平享受。
只要不碍着她的事,不干涉她的自由,身边多几个人伺候着,还能当免费保镖和跑腿的,何乐而不为?
她自信,以她的能力,迟早能让这些“监视”变成真正的“保护”。
阮柒爽快地一拍沙发扶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好,成交”
正事谈完,客厅里的气氛慢慢松弛下来,阮柒的心情都变得非常好。
她侧头看着身边的白知也,男人坐姿随意,眉宇间少了几分清冷,多了些舒缓。
外面的天色已经彻底黑了,屋子里点着一盏昏黄的灯光,光线并不清晰,朦朦胧胧,在两人之间渲染着暧昧的气息。
阮柒看着男人的侧颜,心里有些痒痒的,手心也痒痒的。
阮柒向来随心所欲惯了,既然心痒痒那就不忍了,正事都说完了,那接下来,就该干点不正经的事了。
想到这里,阮柒忽然起身,毫无征兆地凑近男人,翻身,动作敏捷得像只猫,一下子就跨坐到了白知也的腿上。
两人之间的姿势,瞬间成了一个极其亲密且充满侵略性的姿势。
白知也的身体一瞬间僵硬了,人都是懵的,这怎么突然就这样了,突然来这么一下。
男人并没有推开她,只是下意识双手扶着女人的腰,深邃的目光沉静地看着她,带着一丝暗流。
阮柒居高临下的俯视男人,双手捧住男人的脸颊,手指恶作剧般地轻轻摩挲着他下巴上新冒出的、有些扎手的胡茬,眼带挑衅。
女人眼睛亮得惊人,直直地望进他的眼底,红唇慢慢勾起一抹慵懒又带着挑衅的笑容,温热的气息拂过他的唇畔:
“行了,所有的事都是以后的是,先不说了,在这之前……”
她的声音压的很低,带着一种磨人的沙哑和诱惑,“白领导,你得先把我伺候舒服了再说。不然,一切免谈哦!”
话音落下,她不等白知也是什么反应,主动俯身贴近,吻了上去。
白知也的喉结上下滚动了,眼中最后那点冷静和自持被女人大胆的举动和直白的话语彻底击碎。
他几乎是立刻反客为主,一手扣住女人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另一只手则紧紧箍住了她的腰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压缩到极致。
客厅里的空气仿佛一下子被点燃了,阮柒的主动挑衅像是一颗投入干柴的火星,瞬间引燃了白知也一直压抑克制的火焰。
他不再是那个沉稳冷静、运筹帷幄的白部长,而变成了一个充满侵略性和占有欲的正常男人。
阮柒被他突如其来的凶猛反攻弄得微微怔了一下,随即眼底闪过更加兴奋的光芒,毫不示弱地回应着,甚至用尖尖的牙齿轻轻啃咬他的下唇,像是在撒娇。
唇上痒痒的触感,只抓的男人心更痒了。
沙发因为两人的动作而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白知也的手从她的后脑滑下,抚过她纤细的脖颈,带着薄茧的指腹摩挲着细腻的皮肤,激起一阵细微的战栗。
他的另一只手则牢牢固定着她的腰,力道之大,仿佛要将她揉进自己的身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