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子选白月光,我带女儿走哭什么 第两百一十七章 五千万,离开我儿子

傅芝一个眼刀甩过去,眼神里的嫌弃明晃晃的。

“南星,别听他的,这就是个普通镯子。”

她不由分说地把那枚翠绿欲滴的玉镯套进宋南星纤细的手腕。

“乖,收下吧,阿姨就是觉得这颜色衬你。”

裴振山脸上的肌肉抽搐了几下,眼睁睁看着传家宝被戴在别人手上。

他阴沉的目光在宋南星身上来回扫视,突然开口。

“你是哪里人?父母做什么的?家里几个兄弟姐妹?”

一系列问题砸下,瞬间把温馨的气氛劈得粉碎。

宋南星眸光暗了暗,还没等她张嘴,傅芝已经一把按住她的手。

“不好意思,家里的狗喜欢叫唤,不用搭理。”

傅芝冷笑一声,语气轻飘飘的,却像一记耳光甩在裴振山脸上。

“你说什么?”

裴振山猛地站起来,脸色涨得通红,指着傅芝的手直发抖。

“反了天了!这是裴家,轮不到你这个妇人——”

“咳。”

裴烬突然出声,慢条斯理地放下茶杯,语气威胁道。

“你要是还想保留最后那点体面,现在就闭嘴。”

他的声音不重,却让裴振山瞬间哑火。

老头子瞪着通红的眼睛,看看儿子又看看妻子,最后狠狠踹了脚茶几,摔门而去。

裴振山走后,客厅里的空气都变得清新起来。

傅芝拉着宋南星的手继续话家常,仿佛刚才的闹剧从未发生过。

午饭时分,傅芝系上围裙要亲自下厨。

“这些年闲着没事,就爱研究些菜式,今天让你尝尝阿姨的手艺。”

宋南星想帮忙,却被她笑着推出厨房。

“你要是闲着,就去后院帮我浇浇花吧。”

裴家后院被打理得井井有条,各色花卉争奇斗艳。

傅芝这些年除了寻找儿子,就是靠这些花草寄托思念。

每一株都被照顾得极好,花瓣上还沾着晶莹的水珠。

宋南星正俯身查看一株玫瑰,眼前突然投下一片阴影。

抬头就对上裴振山阴沉的脸。

“宋南星是吧?”

裴振山去而复返,开门见山,语气有些咄咄逼人。

“我刚才查过你的资料,农村出身,离过婚还带着两个孩子……”

他上下打量着宋南星,眼神轻蔑,冷笑一声。

“就算会点医术又怎样?这种出身,怎么配得上我儿子?”

宋南星不慌不忙地直起身,双手抱胸,唇角微微上扬。

“没关系,我看你肝火旺盛,面色发青,也活不了几年了。”

“你!”

裴振山气得胡子直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支票甩过去。

“五百万,离开我儿子。”

在他心里,至少也得是苏青夏那样的豪门千金才配得上裴氏继承人。

支票轻飘飘地落在花丛里,宋南星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裴振山见她不为所动,以为是嫌弃钱不够,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又从西装内袋掏出支票本,钢笔在纸上划得哗哗作响。

“一千万够不够?”

见宋南星依然无动于衷,裴振山咬着牙继续加码,笔尖几乎要把纸张戳破。

“两千万。”

“三千万。”

……

他的声音逐渐开始发颤。

当数字飙升到五千万时,裴振山的手已经抖得像筛糠,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咬牙切齿。

“五千万!做人别太贪心!”

宋南星这才抬眸,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像是在看一场滑稽的表演。

片刻后。

“好啊!”

她突然粲然一笑,伸手接过支票。

裴振山愣住了,显然没料到她答应得这么爽快。

他狐疑地盯着宋南星,总觉得好像有哪里不对劲,冷声道:“你听清楚条件了吗?”

“清楚啊。”

宋南星把支票折好放进兜里,重复一遍:“我保证,以后不会主动靠近你儿子。”

裴振山这才满意地冷哼一声。

“算你识相,裴家不是你能高攀的,烬儿早就有未婚妻了,很快就会完婚,你拿了钱就赶紧离开京城吧。”

突然,一道冰冷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哦?你要结婚了?那真是恭喜了。”

裴振山浑身一僵,转头就看见裴烬不知何时站在了花园入口,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我还有事先走了……”

裴振山脸色一变,落荒而逃。

裴烬大步走到宋南星面前,委屈巴巴地扯了扯她的衣角。

“五千万就把我卖了?”

宋南星狡黠地眨眨眼,笑着开口。

“我只承诺不主动靠近你,又没让你别来找我。”

裴烬脸上的阴霾一扫而空。

他眼睛亮了起来,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

“姐姐真聪明,不过这里刚才受伤了,要补偿才能好。”

宋南星愣了一下,把支票递给他。

“喏,补偿你的精神损失费。”

然而——

“我不要这个。”裴烬摇了摇头。

宋南星问:“那你想要什么?”

紧接着。

“我要姐姐今晚……”

裴烬凑到她耳边,压低声音说了句什么。

温热的气息喷洒在耳畔,宋南星的耳尖瞬间红得滴血。

她眼底闪过犹豫和挣扎,没有说话。

裴烬得寸进尺地蹭着她的颈窝,低磁沙哑的嗓音落在耳畔。

“好不好嘛~”

就在宋南星快要招架不住时,傅芝的声音从厨房传来:“星星,准备吃……”

话音戛然而止。

三人面面相觑。

傅芝老脸一红,转身就往回走,结结巴巴道。

“那个,汤还没好,你、你们继续……”

结果因为走得太急,差点被门槛绊倒。

宋南星:“……”

她捂着脸,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裴烬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在她红透的耳垂上轻轻咬了一口。

“姐姐,说话要算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