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黑化后,全家跪求原谅 第二百一十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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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属下明白。”

(修改点7:找到对应原文,加大修改幅度)

(区块六结束)桂柔领命而去,脚步声渐渐消失在寂静的庭院中。晏清澜独自站在屋内,目光落在那盆静静盛开的绿菊上。

花瓣舒展,绿意盎然,仿佛在无声诉说着生命的顽强。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不知过了多久,晏清澜才缓缓移开视线,轻轻叹了口气,将一切情绪都掩藏在那声几不可闻的叹息中。

......

长乐宫,沉香袅袅。

景元帝拈起一枚白子,却迟迟没有落下。

“唉……”他看着棋盘上的局势,无奈地摇了摇头,“这棋,朕是越下越回去了。”

对面的童玄珏,依旧是那副冷峻的模样,面具遮掩了他的神色,让人猜不透他的心思。

景元帝的目光从棋盘上移开,落在了童玄珏身上。这孩子小时候多可爱啊,粉雕玉琢的,像个年画娃娃。

可如今……

景元帝的眼神黯了黯。这些年,朝堂上的风云变幻,这孩子肩上的担子,太重了。

他顿了顿,还是忍不住开口,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钰儿,你年纪也到了,那些老臣这两年也一直有奏折,说你...”

童玄珏微微抬眸,打断了景元帝的话。

景元帝知道他在想什么,无非是‘查了也无用’,或者干脆保持沉默。

于是换了个话题。

景元帝捻着胡须,开始日常的关心:“阿珏,你年纪也不算小了,是不是也该考虑一下终身大事了?”

童玄珏搁下手中的茶盏,动作轻缓,却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压迫感。

“成家?”他唇角微微勾起,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舅舅觉得,有谁能受得了我的脾气?”

景元帝一愣,随即又堆起了笑。他怎么会听不出童玄珏话里的抗拒,只是他不愿意放弃罢了。

“你的婚事,舅舅替你...”

童玄珏眉梢轻挑,打断了他的话:“陛下还是管好自己的天下吧,至于其他,就不劳您费心了。”

这样的话,若是从别人口中说出,早已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可偏偏,说这话的人是童玄珏。

景元帝竟是半点怒意也无,反而隐隐松了口气。

只要他不是铁了心,孤独终老,那就还有希望。

景元帝心中暗自盘算着,面上却不动声色,只是试探着问道:“阿珏,你……可有心仪的女子?不妨说与朕听听。”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无论她出身如何,只要你喜欢,朕都可为你们赐婚。”

童玄珏静静地看着景元帝,看着他眼中的急切与期盼。

他缓缓靠回椅背,姿态慵懒而随意,仿佛在谈论一件无关紧要的事情。

“心仪的女子?”他轻笑一声,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倒也算有。”

景元帝眼睛一亮,连忙追问:“哦?这妹子是谁家的?”

童玄珏微微垂眸,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斟酌。

“她呀……”他缓缓开口,声音中带着一丝玩味,“性情么,算不上好,容貌么,也只能算得上清秀。”

景元帝脸上的笑容微微一僵,但还是强撑着说道:“这……这也没什么,只要你喜欢就好。”

童玄珏抬眸,似笑非笑地看了景元帝一眼。

“可我不确定,她是否喜欢我。”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毕竟,她还小。”

景元帝这下是彻底愣住了。

他原本以为,童玄珏会说出一番惊世骇俗的话来,却没想到,他竟然说……不确定?

这还是他那个冷酷无情,杀伐果断的外甥吗?

景元帝心中五味杂陈,既有欣慰,又有担忧。

欣慰的是,童玄珏总算有了成家的念头;担忧的是,他竟然也会有不确定的时候。

不过,只要他有心,那就好办了。

这些年,外面那些风言风语,他不是没听说过。

什么童玄珏和尹家公子关系匪浅,什么断袖分桃……

景元帝每每想起,都觉得心惊肉跳。

如今,童玄珏亲口承认,喜欢的不是男子,而是女子。

那就好。

景元帝心中暗自松了口气,又忍不住想要打听更多。

“那……那姑娘多大了?你可有……”

他还没说完,童玄珏已经起身。

“舅舅,”他淡淡道,“我还有事,先走一步,改日再来陪您下棋。”

说完,他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留恋。

景元帝张了张嘴,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他揉了揉眉心,只觉得一阵疲惫。

“都退下吧。”他挥了挥手。

内侍们连忙上前,收拾着棋盘上的残局。

景元帝缓缓起身,走到殿外。

夕阳西下,将整个皇宫都染上了一层金红色的光晕。

远处,宫墙一角,仿佛燃烧着一团火焰,那是权力的象征,也是欲望的深渊。

那些曾经站在权力巅峰的人,如今又在哪里呢?

景元帝心中清楚,权力更迭,从来都是血腥而残酷的。

他的这个外甥,看似冷酷无情,实则比谁都重情。

他所做的一切,不过是为了保护自己,保护那些他在乎的人。

景元帝长叹一声,目光深邃而悠远。狂风裹挟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沉闷地压在钱府上空,像一块巨大的黑布,闷得人喘不过气。大夫进进出出,脸色一个比一个难看,可钱玉明杀猪般的嚎叫,却一声高过一声。

钱玉明的生母韦氏,早就没了平日里的端庄,她脸色煞白,双手紧紧攥着帕子,指节泛白,手上血管根根凸显。一会儿哭天抢地,一会儿又像是要把满腔的怨愤发泄出来,把屋里伺候的丫鬟婆子、连带平日里跟在钱玉明身边的小厮,统统拖出去,按在院子里,让他们跪在尖锐的碎瓷片上。

“哎呦……我的亲娘……疼死我了……”

钱玉明疼得声音都变了调,像是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韦氏再也忍不住,冲到床边,颤抖着手,指着钱玉明的鼻子尖声骂道:

“你个小畜生!平日里惹是生非也就算了,这回可好,你竟敢惹到那阎王爷头上去了!”

她此刻仪态尽失,帕子早就被泪水浸透,紧紧攥在手心里。

这话像一把尖刀,狠狠扎在了钱老夫人的心窝子上。她平日里把这个唯一的孙子看得比眼珠子还重要,捧在心尖上怕融化,宝贝太金贵舍不得放手。

“呸!你个黑心烂肝的毒妇!我老婆子还没死呢,你就开始咒我孙儿了?”

钱老夫人气得浑身哆嗦,手里的鸠头玉杖“咚咚咚”地敲着地面,发出沉闷的声响。她颤巍巍地抬起手,指着韦氏,一口浓痰啐了过去,

“我老婆子今天把话撂在这儿,玉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老婆子我第一个不饶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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