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四十章 楚辞对他有感情?
我不知道柳扶砚去了哪?也不知道楚辞现在怎么样了。
大概很晚的时候,我吃过晚饭都要睡了,他才回来。
一进来,眉头就紧锁成一团,“都是谁来过这里?”
“怎么?蛇鼻子比狗还灵敏?”我看了他一眼,翻身打算继续睡。
“你不是和家里人的关系并不好,他们过来找你做什么?”
他的声音听不出喜怒。
我更加猜不透他想问什么?
“那你呢?”我反问,“你明知道我和家里人的关系不好,为什么还在我受伤之后,第一时间把我带回这里?”
他没有回答,而是和衣躺在了床的另一边。
我这是个单人床,还是一块破木板搭建的。
原本我的房间和我的床,都让给了沈丛,现在能有这么一个房间,已经是我自己收拾了储物间得来的。
他还要上来挤?
白天扯到伤口,我本来疼的就烦,现在被他挤着,更加烦躁。
“你是一条蛇,睡不睡都行,怎么就非得上来挤呢?”
“是嫌我还不够惨吗?”
一说话,我伤口疼的就不行。
当时真是蠢到家了,再来一次,大家一起死正好,我谁也不救!
他忽然一个翻身,将我压在下面。
我也是没想到,这时候他竟然会……
反应过来后,我黛眉紧蹙,“大爷,我现在奄奄一息的,你好意思吗?”
他嘴角勾了勾,没有说话,而是猛地俯下头来。
我以为他要吻我,下意识的别过去头。
但预想中的吻没有落在我的唇上,落在了我心口的位置。
隔着一层单薄的轻纱睡衣,他嘴唇的温度是那样清晰。
由渐渐地温凉,转变成一股热,热的发烫。
我有些抵触,想要挣扎,却被他按住肩膀。
“别动!”
“要是想快点好起来的话。”
我果真听话的不动了。
因为感觉到,心口的伤竟没有那么疼了。
撕拉——
他似乎嫌我的衣服碍事,都没有征求我的同意,一把撕了去。
皮肤接触到空气的那一刻,我脸颊忍不住泛起红晕。
尽管我和他之间已经发生过很多次那种关系,可每每有亲密接触时,只要我有意识,就会产生这样的反应。
还好,他今晚算有点良心,只是为我疗伤,并没有做其他的。
等我恢复一些后,他一句话都没说,直接躺在床边睡着了。
我不敢去看他,拉紧身上的被子,把自己包裹严实。
或许是因为伤口好多了,困意渐渐袭来,最终我也睡了过去。
等第二天起来,我整个人伤势大见好,最起码下床没有任何问题。
但柳扶砚又消失不见了。
我没想那么多,赶紧穿好衣服下床,到外面去找外婆。
外婆不在,只有舅妈和舅舅在家,沈丛去上学了。
舅妈看到我,就像看到瘟神一样,每次都是横眉冷眼的。
我只当看不见,继续往外走。
“我让你走了吗?”舅妈一个闪身拦住我。
我转头,看向她的眼神和过去没什么两样,让她觉得我就是个好欺负的。
无论怎么欺负,我都不会反抗。
“舅妈找我有事?”
舅妈没好气的把舅舅招呼过来,舅舅不情不愿的开口问我,“清浅,你当时走的时候不是说,跟那个蛇君找什么蛇胆去吗?”
“现在蛇胆找到了吗?”
“我家丛丛以后是不是就没事了?”
舅妈不乐意他对我态度这么好,推了他一把,自己上阵。
“你这死丫头,昨天是看你伤的重,懒得搭理你,现在我问你,我家丛丛身上的邪乎事,是不是你的手笔?”
“当初我婆婆就不应该收下你这个丧门星,你妈都被洪水冲走了,怎么偏偏把你这个死丫头给带回来了?”
“这个家里只要有你在,就永远太平不了!”
我看着她,脸上没什么表情,“舅妈,你这话说的,我不在的这些天,你们太平了吗?”
“关于我**事,我劝你们还是嘴下留德,免得招惹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你大半夜睡不着的时候,过来找你!”
舅妈被我阴森的语气给吓到,立马惊呼着往后退了一步。
舅舅怎么说是个男的,反应好的多,“清浅,我跟你好好说话呢,你别不识抬举啊。”
“丛丛怎么说也是你弟,你总不能看他一辈子这样吧?”
我点头,“我就是不想让我弟一辈子这样,所以才帮他的。”
帮他改邪归正,帮他认清教训,帮他再也不敢随便欺负女生。
我不打算跟他们掰扯太多,转身继续往外走。
快走出大门口时,忽然听到身后的舅妈和舅舅抱怨,“咱妈还说哄着她能让咱家丛丛长命百岁,你看这个妖女,成天鬼里鬼气的!”
“该不会你那个从未见过面的姐姐是个鬼,生了个鬼胎之后就去阴曹地府了吧?”
对于这番言论,我只有皱紧眉头,没有理论的冲动。
甚至以前我自己都怀疑过,我妈会不会就不是人?
所以我出生的那么诡异,在我出生之后她就不见了?
说是被洪水冲走,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
这么多年,自打我懂事之后,把当年洪水能覆盖的一些村都打听了一遍,根本没有我**消息。
都说那场洪水就是受灾严重,没有人员伤亡或者失踪。
唯一的两个人,就是我妈和刘婆子。
不知不觉的,我已经走出家门口,在外面转了一圈,都没有找到外婆的踪影。
忽然想到昨晚柳扶砚为我疗伤的样子,竟鬼使神差的朝着后山走了过去。
他没在我家的情况下,应该就是在他自己家里吧?
反正我们走之前,他的家就是后山那个破山洞,这回来后应该没什么改变。
等到了后山,那个山洞依旧在。
我在门口喊了一声他的名字,里面没有任何回应。
想了想,我继续往里走。
“柳扶砚,你在吗?”
“你不说话的话,我就直接进来了啊。”
里面还是没动静。
就在我怀疑他根本不在这里面时,忽然听到了楚辞那阴柔美的声音。
“九爷,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告诉她?”
他隐隐带着一丝泣音,倒多了几分女人的柔美,少了几分男人的阳刚。
“你昨晚为了她,不惜两次泡玄冰浴,快天亮时才回来,只差那么一点点,你就要死了!”
“你告诉我,这是对她只有利用之心,没有任何真情?”
楚辞今天这是怎么了?
怎么说的这些话婆婆妈妈,倒像个女人。
而且还是一个吃醋的女人。
他说的那个‘她’应该就是我吧?
毕竟昨晚柳扶砚一直在我那里,也确实救了我。
但救我不是应该的吗?
我是为了救大家才伤成那样的。
在外面偷听这不是个事,我打算赶紧离开。
谁知道在离开之前,我听到柳扶砚叹道,“楚辞,别在我身上浪费感情了。”
楚辞?
对他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