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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男人都是**骨头
柳扶砚怔了一瞬,下一秒一把掐住我的脖子,将我抵在墙角。
“从第一次和你正式见面时,我就感觉的出来,你这副乖巧怕死的皮囊下,还住着另外一个你。”
他的手指逐渐用力,“没想到,今夜竟真被我给试探出来了。”
“白清浅,你老实说,这么听话的跟在我身边,究竟有何所图?”
我被他掐的快要喘不过气来,脸颊憋的通红。
即使这样,今天我也没有半点要求饶的意思。
只是一味的笑。
这笑容,在他看来应该是复杂中裹挟着意思诡异吧?
“九爷又开玩笑?”
“明明是九爷把我捆绑在身边的,我有的选吗?”
他见我快要憋死了也没求饶,索性放开了我。
一挥袖子,冷哼道:“白清浅,你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凡人,但你——比恶鬼都可怕。”
“咳咳……咳咳咳……”我趴在地上,用力的咳嗽缓解呼吸,“九爷,还是那句话,你太会开玩笑了。”
我本就是生活在地狱里的人,不比恶鬼可怕,我怎么存活?
外婆是我唯一的亲人,可对我有着非凡意义的亲人,在面临血缘关系的取舍时,同样给了我重重一击。
不过,这些都过去了。
我现在只想快些找到和我妈有关的线索。
如果我妈还活着,那关于白家和我身上的这些秘密才能彻底解开。
从地上爬起来后,我们谁都没再提这个话题。
他在前面走,我在后面跟着,一起回了房间。
等进去后,他没有开灯。
我以为他是等我开,顺手就摸墙上的开关。
“别动!”
他一声厉呵吓了我一跳。
“刚进房间时就和你说了,在房间里点一支香,你是一贯听不懂人话!”
我讪讪开口,“那现在开始点还有用吗?”
他没好气道:“如果不想半夜再被那些东西扔出去,就赶紧虔诚去点香!”
我应了一声,没说别的,赶紧照做。
房间里没有开灯,到处一片黑,只有借着月光,勉强能看到布包的位置。
我着急去包里找香,一下子忘了这房间里的格局。
快速走过去时,正好经过床边,柳扶砚搭在床边的腿绊了我一下,我一个猝不及防,整个人跌到了床上。
准确来说,是跌到了柳扶砚的怀里。
砸他这一下够重,保守估计他又要掐着我的脖子问,我是不是想死?
“不好意思,九爷,没看清楚。”
我说着就要赶紧起来。
谁知,他却一把环过我的腰,翻身将我压了过去,“投怀送抱这一招学的倒是挺熟练,也是你看的那些话本子里的?”
我……emmmm
“九爷,时候不早了,我还得点香呢,要不然还没睡,天就要亮了。”
今天我忽然觉得很累,阿谀奉承和平时装孙子的那一套,我是一点都不想用。
月色下,他冷冷勾起一边嘴角,另一只手轻轻一挥,窗台上一支香就已经点燃。
我:“……”
这么简单的事,非要交给我复杂的去做?
害我大半夜被一些不明不白的鬼东西扔到厕所里!
“那个,既然香已经点上,那我们赶紧睡。”
这次我没有执意去沙发上睡,而是想赶紧从他怀里挣脱,哪怕是在旁边睡也行。
可他抱着我的力度没有半分松懈,一言不发的样子似乎在窥探我的心。
“在白家,沈丛一直欺负你?”
夜色浓重时,我以为他要想那些男女欢好的事,却没想到,话题竟然跳跃性这么大。
我都被问懵了。
“九爷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尽管极力控制情绪,我的语气还是能听出端倪。
他的声音听不出什么情绪,“那你为什么从来不反击?”
“在家里表现得像个乖乖女一样,每天被他们欺凌侮辱,一句嘴都不还,我不信你是这样窝囊的人!”
我掀起眼皮,对上他原本深邃的视线,“九爷当初被挖了蛇胆,纵然当时无力反击,那事后呢?为什么事后也没有找白家人算账,而是一直等到我这这个根本不算白家人的后代身上?”
这些都是从一开始就有迹可循的。
我不说,只是我想让事情变得简单一点,他怎样和我没有关系。
我要的不过是达成自己的目的。
他捏住我的下巴,饶有兴致的打量,“我就说,拥有至阴之体的人不可能那么蠢。”
“你藏的是真好啊,都走出来这么久了,我竟才刚发现。”
“九爷,你有你的目的,我有我的打算。”我语气平静的开口,“但无论怎样,我们的目标都不冲突的。”
“换句话说,合作是我们目前唯一的选择,不是吗?”
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猛地低头噙住我的唇,一顿霸道的狂吻。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状况吓了一跳,刚开始只是下意识的挣扎。
反应过来后,我便顺着他的力,学着他的样子,给他更加猛烈的反馈。
他喜欢野的,那我实在躲不过去的时候,就野给他看!
让我没想到的是,他被我的反应惊到,迅速从我身上起来,站在床边脸色有些阴沉的看着我。
我大口呼吸,“九爷,可还满意?”
他那双眼睛太深邃了,深邃的像是一个漩涡,想要把我吸进去。
“滚!”
一句话让我看出他对我的厌恶。
原来男人都是**骨头。
一条公蛇也是这样。
你越反抗,他越兴奋。
相反,你顺着他,让他以为你是这样的人,他就没什么兴趣了。
“好,九爷早些睡,我在沙发上凑合一宿。”
话落,我拿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窝到了沙发上。
因为离得远了,我并没有看到他**后脸上的表情。
只感觉他的呼吸似乎有些乱。
当天晚上没再发生任何诡异的事,柳扶砚也没再找我,相安无事的睡了一夜。
第二天,我再醒来时,房间里已经不见他的人影。
我穿戴整齐后到一楼找他们汇合,大家都没多说什么,直接上车启程。
只是都过去一夜了,楚辞的表情怎么还那么奇怪?
这不像他的性格啊。
到底什么事让他这么难过揪心的?
上车时候,我故意坐在最后一排,说自己不晕车了,想要在后面休息会。
其实我就是想挨着楚辞,顺带问问,他到底怎么了?
楚辞一上车,看到我在最后面,他愣住。
我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笑着叫他,“快来,咱来一起坐后面。”
他看了一眼坐在中间座位上的柳扶砚,然后点了下头,这才坐到我旁边。
等车子行驶起来,我小声的问楚辞,“你咋了?怎么感觉你从昨晚就一直不开心?”
楚辞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小浅浅,你……”
“算了,不说了。”
“……”我无语透了,“大哥,你知道你这样是最烦人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