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先做剁椒鱼头,昨天腌制好的鱼头已经去除腥味,放进锅里蒸八分钟。趁着蒸鱼的功夫,他剁碎酸辣子、小米椒等调料,加入猪油调味。厨房里很快弥漫着**的香气。
鱼头蒸好控水,加入剁椒再蒸十分钟,最后淋上热油,香气四溢。色泽红亮,看起来就让人食欲大开。
接着是丝瓜鱼丸汤,鱼肉剁碎做成鱼丸,配上新鲜的丝瓜,清淡爽口。糖醋鱼块酸甜可口,油渣鱼块外酥里嫩,最后是一大盆酸菜鱼,酸辣开胃。
“妈,你看怎么样?”钱旭笑着问道,对自己的手艺很是自信。
钱母震惊地看着儿子,这手艺完全出乎意料。不过作为母亲,她还是故作淡定道:“那剩下的鱼我做鱼干,喂狗太浪费。”
“随你。”钱旭无奈一笑,知道这是母亲变相的夸奖。
剩下五斤鱼肉,下午可以喂威风和得禄。想到两条狗争抢鱼肉的场景,钱旭就忍不住笑出声来。
“吃饭了!”钱母的呼喊声打断了他的思绪。一家人围坐在一起,享受着这顿丰盛的午餐,其乐融融。
吃完饭,三人一狗就回到了自己院子里。
雨声淅淅沥沥,钱旭站在门口,看着一条赤练蛇正吐着蛇信子往鸡笼靠近。蛇身上的红色花纹在雨中格外显眼,虽是无毒蛇,但对小鸡来说依然是致命的威胁。
雨水打在他的脸上,顺着下巴滴落。他眯起眼睛,仔细观察着那条蛇的动向。赤练蛇的动作很轻,几乎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如果不是他刚好出门,恐怕今天又要损失一只鸡。
他快步走进厨房,抄起一把烧火用的火钳。
“想偷吃我家小鸡?”钱旭冷笑一声,火钳准确夹住蛇的七寸。赤练蛇疯狂扭动,鲜艳的红色花纹在雨中显得格外刺眼,蛇尾疯狂甩动,溅起一片水花。
钱旭大步流星走到大门口,手臂一甩,将蛇远远扔进了路边的田地里。看着那抹红色消失在绿油油的稻田中,他这才松了口气。
回到屋里,他开始准备早饭。锅里的清汤冒着热气,葱花和鱼丸的香味弥漫开来。他将面条放入锅中,热气腾腾的水汽让厨房的窗户都蒙上了一层水雾。
“旭哥。”巧云**惺忪的睡眼走进厨房,“你这么早就起来了?”
“嗯,刚才赶走了一条想偷鸡的蛇。”钱旭一边煮面一边说道。
巧云闻言吓了一跳,“蛇?那得小心点,现在这天气蛇特别多。”
“放心,我已经把它扔得老远了。”钱旭将煮好的面条盛入碗中,撒上葱花。
“旭哥,你做的面为啥这么香啊?”巧云吸溜着面条,一脸享受地问道。热气腾腾的面汤让她的脸颊泛起红晕。
“秘诀就是放点猪油。”钱旭笑着说,“你下次试试。”
“好嘞。”巧云点点头,继续专心对付碗里的面条。
雨声渐大,风也呼呼地刮了起来。钱旭站在门口看了会儿天色,乌云密布的天空看不到一丝阳光。他心想这场雨怕是要下个两三天。
门外的水流汇聚成小溪,哗啦啦地往低处流去。远处的山峰被雨雾笼罩,若隐若现。几只水鸭子在水塘里欢快地游着,丝毫不在意这恶劣的天气。
第二天一早,果然如他所料,雨势丝毫未减。雨点打在瓦片上发出清脆的声响,院子里的积水已经没过了脚踝。
钱旭轻手轻脚地从床上起来,生怕吵醒还在熟睡的巧云。她的肚子已经很大了,睡觉总是不太安稳。
推开后门,一股凉风迎面扑来。他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自己还穿着短袖短裤。雨水打湿了他的衣服,贴在身上格外难受。
凉亭里,他静静地看着雨滴打在荷叶上,溅起一朵朵水花。鱼池中的锦鲤欢快地游动,丝毫不受外面阴雨的影响。池水已经涨到了池边,再这么下去怕是要溢出来。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他父亲来帮忙组装沙发。钱父浑身湿透,手里提着工具箱和一个装满菜的竹篮。
“爸,快进来。”钱旭接过父亲手中的工具和菜篮,“正好做好早饭。”
厨房里,钱旭麻利地准备着早餐。土豆饼在锅里滋滋作响,散发出**的香气。凉拌黄瓜清脆爽口,配上一碗热气腾腾的稀饭,正是这雨天最适合的早餐。
“这早饭不错啊。”钱父看着桌上的土豆饼和凉拌黄瓜,满意地点点头。他的衣服已经换过,但头发还是湿漉漉的。
吃过早饭,父子俩开始组装沙发。钱父坚持用榫卯结构,说这样才结实耐用。他的手法娴熟,每一个榫头都打磨得恰到好处。
“爸,你这手艺是越来越好了。”钱旭看着父亲熟练地打造榫卯,不由赞叹。木屑纷纷扬扬地落在地上,空气中弥漫着木材的清香。
“跟钱木匠学了不少。”钱父笑着说,手上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但眼神专注,丝毫不显疲惫。
巧云在一旁给未出生的孩子做衣服,虽说现在什么都能买到,但她还是喜欢亲手缝制。针线在她手中灵活地穿梭,一件小小的婴儿服渐渐成型。
到了中午,贵妃榻总算组装完成。阳光透过窗户洒在崭新的木制沙发上,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比钉子和胶水强多了。”钱旭拍了拍沙发,结实程度确实没话说。木材的纹理清晰可见,每一处接合都严丝合缝。
外面的雨依旧下个不停,青砖溪已经变成了黄色的怒龙。不少村民正在田里排水,担心堤岸崩塌。泥水翻滚,夹杂着枯枝落叶,场面颇为壮观。
晚上,钱旭去后山喂鸡时发现一只小鸡死了,脖子上有明显的咬痕。鸡笼里其他的鸡都挤在角落,显得惊魂未定。
“看来是有东西来偷鸡。”他仔细检查鸡笼,发现底部被挤出一个小洞。雨水顺着笼子的缝隙滴落,在地上形成一个个小水坑。
钱旭立即回屋拿来夹子,小心地放在洞口。这次要让那偷鸡贼有来无回。
“死了一只鸡?”巧云听到消息后皱眉问道。她的手里还拿着针线,显然正在做针线活。
“被什么东西咬死的,陷阱已经布好了。”钱旭说着,开始处理死鸡,“反正不是病死的,煮了喂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