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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这段时间，林凡要跟姜钥一起卖掉ZIM构架。
确实有些忙。
说不定还有什么酒场应酬，毕竟很多生意，就是在酒桌上谈下来的。
但是，并不是说，他完全没自己的时间。
偶尔去陪陪女儿完全可以。
然而……
他毕竟已经跟李雪瑶离婚。
女儿林娜然的抚养权给了李雪瑶。
事实上林娜然也更喜欢李雪瑶和许侑，林凡即便是她亲生父亲，也往往是不得已的“第三选择”罢了。
离婚协议中约定，林凡随时可以探视林娜然。
但林凡知道，既然离了婚，他频繁的去探视林娜然，频繁的去介入李雪瑶的生活，没有任何意义。对林凡和李雪瑶双方来说，对女儿的健康成长来说，其实都是没有什么好处的。
倒不如学会放手。
每个月适当的有一两天去探望一下女儿，也就可以了。
他也需要让林娜然逐渐适应，爸爸不再随叫随到的生活。
林娜然满脸失望。
而林凡也没有多说，他挂断了电话。
第二天果真如姜钥所料。
刚过上午九点，就有电话打到了姜钥这边。
全部都是表达购买ZIM构架意向的。
整个京城，甚至整个华国的互联网行业，几乎都沸腾了。
姜钥这边接着电话，那边又有电话打到她秘书那里。
甚至——
华国阿狸、腾迅，乃至是花粉等巨头，都打电话过来，表达购买ZIM构架的意向。
当然——
他们也就是问问。
购买的可能性不大。
这些巨头，家大业大，早就有自己的构架。
他们的一切业务，聊天APP、购物APP、手机系统、游戏、视频……都是基于他们自己的构架做的。
哪怕他们的构架比ZIM构架稍稍逊色，但用了那么长时间都顺手了，更换的可能性也不大。
况且ZIM毕竟是七年前的构架。
也没强出太多。
虽说他们不太可能买，但这些巨头打来的电话，姜钥也得亲自接，以表重视。
“姜总。”
“景明科技方总到了我们公司，想要见您！”
就在此时，秘书敲门道。
“景明科技？”
姜钥面色一凝。
景明科技是京城一家实力不弱的科技公司。
开发过几个爆款APP。
参与过3A级游戏的制作。
总资产也有十几亿。
据说背后还有京城大佬的支持，实力非比寻常。
这样的公司，购买ZIM构架的可能性更高。
“学长，你去接待一下方总，向他介绍一下ZIM构架和Zero构架。”
姜钥小声向林凡说道。
林凡点头，他前往接待室，此时接待室中，一个四十岁左右的戴眼镜男子已经在那喝茶等待了，正是景明科技方总。
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二十五六岁的女子。
穿着得体职业装。
戴厚边框眼镜。
头发只是简单盘起，化着淡妆，但遮掩不住精致容貌与绝佳气质。
让林凡都不禁多看一眼。
这女子，似乎是方总秘书？
“方总你好。”
“我是灵图员工，林凡。”
林凡自我介绍。
“林凡？”
方总起身跟他轻轻握了下手。
“我跟姜总早就认识。”
“以前也合作过一次。”
“不过林凡先生……好像有点儿面生啊？”
他目光中带着审视。
“我是最近一个月才加入灵图科技的。”林凡说道。
“刚刚加入的？”
“那林先生对ZIM构架，是否有足够的了解？我这次来，主要还是想跟姜总商谈，想购买ZIM构架。”
方总皱眉说道。
他对林凡的地位、能力，显然有所怀疑。
“姜总正在跟阿狸集团的徐副总通话，抱歉暂时不能亲自接待方总。”
“我对ZIM构架有一定研究，此外灵图即将换代的Zero构架，就是我研发的。”
“方总不介意的话，我现在就大致介绍一下ZIM构架和Zero构架。”
林凡不卑不亢的说道。
“好吧！”
方总只得点头。
林凡稍稍组织一下语言，开始介绍起来。
他的介绍深入浅出，寥寥几句话，就把ZIM构架和Zero构架的优势和差异展现了出来。
而且透露给方总一些核心技术。
但他很有分寸。
透露出来的核心技术，既引起了方总浓厚的兴趣，又不会泄密。
方总作为科技公司总裁，本身也是懂技术的。
听林凡的介绍，他双目放光，心思攒动。
“林先生，ZIM构架的优势，我已经了解。”
“而Zero构架……”
“如你所说，的确潜力无穷！”
“上限比ZIM构架还要高。”
“但是，却需要用AI来喂养。”
“AI方面，北美领先，我们华国还处在追赶阶段。而北美的AI，显然不可能轻易给我们用。所以Zero的发展，虽然前途无量，但恐怕过程有点曲折啊……”
林凡介绍完后，方总说道。
林凡淡淡一笑。
方总认为，AI方面北美最强。
但他不知道，再过一两个月，梁学长就能研发出比北美AI更强的华国AI！
到时候，喂养Zero构架，根本不算什么。
这属于商业机密，当然不能提前说。
“林先生，您跟姜总说一声。”
“购买ZIM构架的事，我会回去慎重考虑。”
“并尽快向姜总报价！”
方总起身道。
ZIM构架不是一天两天就卖掉的。
姜钥和林凡要广泛的听取各方报价。
说不定还要进行两三轮竞价。
林凡也不急。
他送走方总。
不过在方总离开的时候，林凡的目光，又在方总那个女秘书的身上，停留了两秒。
忙了一天，姜钥不知道接了多少电话。
林凡也接待了三四波客人。
到下午六点，才暂时闲下来。
“学长，今天我接了十七个电话。”
“全部都是想买ZIM构架的。”
“你的Zero构架，居然没一个人想买……”
姜钥有点无语。
“我接待的五波客人也一样。”
“哪怕经过我介绍，知道Zero构架潜力无穷，但他们依旧更对ZIM构架感兴趣。”
林凡也微笑道。
毕竟——
ZIM构架成熟、风险小。
“对了。”
“李氏集团，没给我打电话。”
姜钥轻轻皱眉。
“难道……许侑对ZIM构架不感兴趣？”
“还是说，他伤得太重，现在还没醒？”
她有些不解。
正说着——
嗡嗡嗡！
她的手机忽的震动了起来。
拿起一看，姜钥的眉头瞬间又紧皱了起来。
“是许氏集团，许传海打过来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