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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姜钥非要把ZIM构架卖给李氏集团，逮着李氏集团使劲儿薅羊毛。
主要是——
整个京城，李氏集团本就是财力靠前的存在。
哪怕是底蕴深厚的世家，也只有齐家、楚家、秦家等少数几个家族，能够跟李氏集团比财力。
能买得起ZIM构架的，就只有少数几个买家。
李氏集团无疑是最需要ZIM构架的。
它是可能性最大的买家。
“嗯，我这就给李总打电话。”
苏晴点头。
她直接拿出手机，拨通了李雪瑶秘书办公室的电话。
报出自己的身份，是灵图科技法务负责人后，李雪瑶秘书把电话转接到了李雪瑶手机上。
“李总你好。”
“我是灵图科技法务负责人苏晴。”
“这次找您，并不是谈商业事务，而是林凡先生委托我，处理您和他的离婚事宜。”
“李总有空么？我带着协议书跟您面谈？”
接通电话，苏晴说道。
“我不在公司。”
“这样……”
“下午三点之后吧。”
李雪瑶的声音依旧清冷淡然。
“好的，那我下午三点准时到。”
苏晴说道。
林凡并不感到意外，现在李雪瑶应该还在医院照顾许侑。
下午能谈离婚，已经算是很顺利了。
林凡又和姜钥商量了一下售卖ZIM构架的一些细节。
差不多也准备在下午三点后，把要卖掉ZIM构架的消息，散布出去。
然后等买家上门。
很快到了下午。
“苏姐，我跟你一起去吧。”
林凡决定跟苏晴一起去李氏集团。
他懒得见李雪瑶，但是万一离婚协议有改动，需要林凡签字的话，总不能苏晴再跑回来找他签。一来一回耽误时间。说不定李雪瑶忙，又去做别的事，离婚的事岂不又耽搁了？
他跟苏晴一起去李氏集团，也不上去，就在楼下等着。如果需要他签字，他再出现。
很快两人到达李氏集团。
林凡在车里等待，苏晴一个人上去。
李氏集团总裁办公室中。
不止李雪瑶在这。
于婧雯也在。
她主要是在这看热闹的，也是做个见证。
“李总您好，我是苏晴。”
“这是林先生签好的离婚协议。”
“这儿还有一份补充协议，内容不多。”
“李总您先看一下，有异议的话，我们再谈。”
苏晴到来，微笑说道。
李雪瑶拿过离婚协议和补充协议。
她看了一下。
所谓补充协议，只是把离婚协议中，一些模糊不清，可能有歧义的地方，进行了一些细化。并没有改变离婚协议的主要内容。
李雪瑶对此也没什么异议。
于婧雯也凑过来，看了几眼协议。
“咦？”
“关于然然的抚养权归属，他竟然同意了？”
于婧雯惊讶无比。
“早上刚给他离婚协议，现在就签了？”
“他应该……”
“没有去找李老爷子吧？”
她感到不可思议。
林凡怎么这么痛快的就答应了离婚？
李雪瑶没有想那么多。
只要能顺利离婚，一切都好。
离婚协议书上她早已签字。
她拿起笔，又在补充协议上唰唰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好了李总。”
“既然李总已经签字，那我配合李总的律师走程序好了。”
苏晴微笑说道。
协议离婚有三十天冷静期。
且必须夫妻本人到场才能**，不能委托他人。
但是——
若是诉讼离婚，就无需冷静期。
以李氏集团的人脉和影响力，走诉讼程序，反而更快。
协议已经签好，双方也无需争辩拉扯，其实就是上法庭走个过场而已。
“李总，您跟林先生离婚的事先放在一边。”
“我这次来，还有一件事情。”
“那就是，我们灵图姜总，决定售卖ZIM构架的所有权益。”
“准确的说……”
“是售卖ZIM构架，和全新的Zero构架。”
“可以择一购买。”
苏晴此时，淡然微笑说道。
她大致把ZIM构架和Zero构架介绍了一番。
ZIM构架李雪瑶了解，无需过多介绍。
主要介绍Zero构架。
“Zero构架？”
“是……林凡研发出来的？”
“姜钥这是疯了么？”
“怎么信任林凡研发出来的构架？它能跟ZIM构架相比？”
听苏晴说Zero构架是林凡研发出来的，于婧雯直接皱眉。
“于小姐。”
“您对Zero构架或者对林先生有偏见，大可以选择不买。”
“我们姜总很看好Zero构架！”
“所以才决定卖掉ZIM构架，留下Zero构架。”
“之所以一起卖，也是怕人家说我们留下先进构架，卖掉落后构架，坑骗买家。”
苏晴淡淡一笑说道。
“我们姜总对Zero的定价，锁定为ZIM构架的一点五倍！”
“如果有买家对ZIM构架出价十亿的话，Zero构架没有十五亿往上，根本免谈。”
她补充道。
于婧雯冷笑。
她心说ZIM构架如果价值十亿的话，Zero构架一千万都没人买！
不过不等她说话，李雪瑶先开口。
“苏律师，我们李氏集团的确对ZIM构架很感兴趣。”
“有购买的意向。”
“不过还需要再商量一下。”
李雪瑶道。
“嗯。”
“不过希望李总尽快做决定吧。”
“因为我们灵图公司马上就会公开发布消息，售卖ZIM构架或者Zero构架。”
“到时候竞争也许会很激烈。”
“因为李氏集团是我们灵图的合作伙伴，姜总才让我提前把消息透露给李总。”
苏晴说道。
“我们会尽快商议，尽快做出决策。”
“到时候会第一时间联系姜总。”
李雪瑶点头。
事情说完，苏晴告辞离开。
看着她离去背影，于婧雯冷哼一声。
“林凡研究出Zero构架？”
“比ZIM构架更强？”
“我看这是姜钥和林凡故意搞出来的诡计吧？”
“是想让雪瑶你看看，林凡有多么优秀？”
“才华有多么出众？”
“让你后悔跟林凡离婚？”
“想让你抛开更优秀的许侑，哭着喊着，跟林凡复合？”
于婧雯冷笑。
她不认为林凡真能研究出比ZIM更强的构架。
她认定，这是姜钥和林凡合伙演的一出戏。
就是为了给林凡脸上贴金。
让李雪瑶误以为林凡有才华有能力，收回跟他离婚的决定！
“演戏么……”
“为了演这出戏，灵图公司要损失掉ZIM构架。”
“代价未免太大。”
李雪瑶轻轻皱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