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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即开口道:“画中人既然创造了旱魃还有四大尸祖,旱魃为何因为他而讨厌我?画中人和旱魃到底是什么关系?”
我心中有了猜想,般若明面上是我的未婚妻,难道说当年那人救下旱魃,是他们二者间有情感联系?
赢勾这时回答道:“他们的关系亦师亦女亦友,只是这画中人在死去后留下了一封书信给旱魃,里面是他留下的后手,也是他让旱魃再创造三位尸祖的,具体信中内容还有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总之,在旱魃的感觉里,画中人将她救活,只是因为旱魃是他布局里的一颗棋子,而不是非旱魃不可。”
我听到这里有点明白了,这种被自己绝对信任之人利用的感觉,真的可以诛心。
想来旱魃是不能接受这一点,才会心生恨意。
当即道:“然后旱魃就分离出了般若?”
赢勾点头道:“是的,按照我们几个兄弟猜测,般若应该是大姐和那画中人在一起的性格,而赢勾才是大姐自己,故而般若对你应该是很好的,而大姐自己本身,想必你刚才在山谷中已然有了体会。”
听着话,虽然具体细节还没弄明白,但大概已经知晓了。
眼下要改变旱魃的心意肯定很难,解铃还须系铃人,我不是那画中人,纵然是轮回,那也是一朵相似的花。
如今最重要是说服旱魃,让其带尸宗群尸跟妖盟联合,让我们在鬼蜮站稳脚跟才行。
一番斟酌后,我再次起身。
大家问我干什么去,我说我要再去找旱魃。
赢勾表示旱魃刚刚主导身体,有时候般若的情绪会影响她,而她最反感般若对我的那种态度,故而有时候会失控,刚才我能活着出来,已经让他和侯卿很意外了,建议我暂时不要再去打扰。
可我想着这么空等下去不是办法,也想过让赢勾他们帮忙,但他跟我们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我们得罪鬼蜮另外两大势力呢。
当即表示自己有办法说服旱魃,赢勾和侯卿也就没再说什么。
再次回到山谷,没等**近那院落,旱魃冰冷的声音就在院落内响起。
“你还敢回来,怎么?不达目的不罢休,还真是一个德形,信不信本座一掌拍死你,趁着本座还念及那点情谊,立马给我滚出尸宗!”
显然,旱魃猜到了我来此是有所求,这跟画中人当年布局利用她,其实没什么两样。
可凡事得讲究一个根源,我来此之前,根本不知道四大尸祖就是尸宗的尸帝,更没想到旱魃会是大宗主。
故而,我本心并没有想着利用我和般若的情感,我和她之间也不需要这样。
我将心中想法说出后,补充道:“旱魃,当年之人利用你布局,或者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与我无关,我找的也不是你,是般若,她是我的未婚妻,是我最在乎的人之一。”
刚说完,滔天尸炁袭来,地面瞬间凝霜,旱魃出现在屋顶,那血红双目盯着我道:“你想死?”
我冷笑一声道:“若我真的是当年之人,你敢这么对我说话吗?”
“混账!”
般若瞬身靠近,手向我探来,我不躲不避任由其攻击,当那尸手距离我心脏位置不到几公分时,我大声一喊。
“般若姐!”
旱魃明显一顿,周身之炁明显不稳。
然后身子后退,那攻击我的手被另外一只手抓住。
嘴中道:“徐长生,你敢算计我?”
我淡淡道:“我没有算计你,我找的本来就是般若,不是你,旱魃,我大概知晓了一些你的事情,你之所以会分离出般若,不就是对当年之事心存疑虑过不去吗?那般若既来到了我的身边,冥冥中自有因果存在。”
“我若真是当年之人,这一世我必然给你一个结果,所以,你还是要让般若重新掌控身体,在我的身边,跟着我一起找出当年那人的秘密,也可以让你自己安心。”
话音落下,旱魃那目光冰冷,咬牙道:“你还想利用我,不要跟我提他,那个混账,根本就是个负心汉!”
我简单干脆道:“可不管如何,是他救了你,不然你早死了,世间更不会有四大尸祖,哪怕是利用,他也还让你存在世间,可他呢,早已经消失,纵然在你认为我是他,可终归是相似,而不是他。”
我这么说,旱魃的炁越发不稳,最后道:“小子,别以为你三言两语就能改变本座的心意,这一次我信你,但你若是最后也不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我不单单会杀了你,还会杀光你身边所有你在乎之人,记住我的话。”
说罢,其双目血光黯淡,那磅礴的杀意瞬间消失。
下一秒,熟悉的声音响起。
“长生,你没事吧。”
我有点不确定,下意识退了一步道:“你,你是般若姐?”
般若应声道:“刚才你唤我,我感觉你有危险就醒过来了,但不知道怎么,她告诉我,她要继续沉睡了,让我跟着你,找出什么人的秘密。”
我连忙问般若关于画中人的信息,般若却是摇头,看着我道“我不知道他是谁,那股记忆只有旱魃拥有,而且,那个人似乎是一个禁忌,不可轻易提起。”
听到这话,我也没有追问,人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后背早已经冷汗直流。
总算结果是好的,自己算是赌对了。
从之前听赢勾说旱魃状态不稳,我就想过有没有可能唤醒般若,而后再跟旱魃做一个交易,没想到真的成了。
可见旱魃对画中人执念之深,完全超出了我能理解的范畴,怪不得会分离出般若。
想着的时候,般若到我边上道:“长生,你怎么了?”
我含笑道:“般若姐,我没事,对了,我需要你的帮助!”
般若目光柔和道:“你说的,我都答应!”
到底还是般若姐好啊,旱魃,等所有事情结束,我得想办法让她彻底不能再出来了,这不是我心狠狡诈,而是从一开始,我认的只有般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