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兄为质成帝师,归来让我当奴才 第一卷 第20章 母妃泣血!逆鳞被触杀意燃!

“你……你们……”

徐贵妃听到魏忠这毫不掩饰的威胁,只觉得眼前一阵发黑。

她伸手指着魏忠,气得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怎么也没想到,那个曾经对她也曾有过温情蜜意的男人,如今会变得如此心狠手辣!

为了他那所谓的江山社稷,为了他那至高无上的权力,他竟然连亲生儿子和曾经的爱妃的性命都可以毫不犹豫地牺牲!

虎毒尚不食子啊!

他凌正德,简直比禽兽还不如!

“娘娘,您可要想清楚了。”

魏忠看着徐贵妃那惨白如纸的脸色,心中暗自得意。

他就不信,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不怕死的人。

尤其是徐贵妃这种在冷宫里熬了多年,好不容易才过上几天好日子的女人,肯定更加珍惜现在的安逸生活。

“王上的耐心,是有限的。”魏忠继续施压。

“王上给您一天时间考虑。”

“一天之后,如果三王子殿下还没有给王上一个满意的答复,那么……”

他没有把话说完,但话语中的威胁之意,已经不言而喻。

徐贵妃只觉得一股血气直冲脑门,喉头一甜。

“噗——”

一口鲜血猛地从她口中喷出,溅湿了胸前的衣襟。

“母妃!”

一直沉默不语的凌天宇,在看到徐贵妃吐血的瞬间,脸色骤然大变。

他身形一晃,便出现在徐贵妃身边,一把扶住了她摇摇欲坠的身体。

“母妃,您怎么样?”凌天宇的声音中充满了焦急和担忧。

他连忙从怀中取出一颗丹药,塞进徐贵妃口中。

丹药入口即化,化作一股暖流,涌入徐贵妃的四肢百骸,让她那几乎要停止跳动的心脏,重新恢复了一些活力。

徐贵妃靠在凌天宇怀里,脸色依旧惨白,但眼神却渐渐恢复了一丝清明。

她看着凌天宇,眼中充满了泪水和绝望。

“天宇……额娘……额娘对不起你……”

她声音嘶哑地说道,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是额娘没用……是额娘连累了你……”

“如果不是因为额娘,你父王他……他也不会如此逼迫你……”

她知道,永王之所以敢如此明目张胆地威胁,就是拿捏住了她这个软肋。

他知道天宇孝顺,在乎她这个母妃。

所以,他才敢用她的性命,来逼迫天宇就范。

“母妃,您别这么说。”凌天宇紧紧握着母亲的手,声音坚定而温柔。

“这一切都不是您的错。”

“是他们,太无耻,太卑鄙!”

凌天宇的目光,缓缓转向一旁脸色有些发白的魏忠。

那眼神,冰冷刺骨,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凛冽杀意!

魏忠被凌天宇这眼神看得心中一寒,不由自主地后退了一步。

“你,很好。”

凌天宇看着魏忠,一字一句地说道,声音平静得可怕。

“你回去告诉凌正德那个老东西。”

“他想用我母妃来威胁我?”

“他想让我交出仁和堂,向凌天皓那个废物磕头认错?”

“简直是白日做梦!”

凌天宇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九幽寒冰,让整个花园的温度都仿佛下降了几分。

“他以为他是谁?大永的王?”

“在我眼里,他连个屁都不是!”

“他敢动我母妃一根汗毛,我凌天宇对天发誓,定要让他凌氏王族,血流成河,鸡犬不留!”

“我要让他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绝望!”

轰!

凌天宇的话,狠狠地劈在魏忠的心头。

魏忠只觉得一股难以言喻的恐惧,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

“你……你大胆!”魏忠色厉内荏地尖叫道,“你竟敢对王上不敬!你这是要满门抄斩的死罪!”

“满门抄斩?”凌天宇嗤笑一声,眼神中充满了不屑和嘲讽。

“就凭他凌正德?他也配?”

他扶着徐贵妃,缓缓站直了身体,一股无形的恐怖威压,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笼罩了整个花园。

魏忠只觉得自己的双腿一软,几乎要瘫倒在地。

他感觉自己面对的,根本不是一个年轻的王子。

而是一尊从尸山血海中走出来的远古杀神!

那股冰冷刺骨的杀意,让他遍体生寒,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

“滚!”

凌天宇猛地爆喝一声。

“回去告诉凌正德,他的好日子,到头了!”

“我母妃,是我凌天宇的逆鳞!”

“他敢触碰,就要做好承受我滔天怒火的准备!”

“我不仅不会交出仁和堂,我还要让他亲眼看着,我是如何一步一步,把他从那张龙椅上,拉下来的!”

“让他洗干净脖子,等着!”

凌天宇的声音,如同死神的宣判,每一个字都带着令人心悸的寒意。

魏忠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朝着花园外跑去。

他甚至不敢回头看凌天宇一眼。

他怕自己再多看一眼,就会被那恐怖的杀气直接吓死。

他现在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赶紧逃离这个可怕的地方,赶紧把这里发生的一切,都禀报给王上!

这个三王子,真的疯了!

他要造反!他真的要造反了!

看着魏忠狼狈逃窜的背影,凌天宇脸上的杀意缓缓收敛了一些。

他低头看向怀中的徐贵妃,眼神重新变得温柔起来。

“母妃,您放心,有孩儿在,谁也伤害不了您。”

“那个老东西,他很快就会为他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惨重的代价。”

徐贵妃靠在儿子宽阔的胸膛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心中的恐惧和绝望,渐渐被一股暖流所取代。

“天宇,你……你真的要和你父王……”徐贵妃声音有些哽咽。

她不希望看到父子相残的局面。

但她也知道,永王这次做得太过分了。

凌天宇轻轻拍了拍母亲的后背,柔声道:“母妃,有些事情,不是我们想避就能避开的。”

“他既然不仁,就别怪我不义。”

“从他用您来威胁我的那一刻起,他早就不是我的父亲了。”

“他只是一个,挡在我面前的敌人!”

“而对于敌人,我凌天宇,从来都不会手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