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在山洞最里面,有一个用树枝和枯草搭建起来的简易小窝。
而刚刚那只野猪正躺在小窝里!
这不是最主要的。
更重要的是,这只野猪身体下面居然还有五只连眼睛都没有睁开的小猪仔!
这里果然是野猪的巢穴。
而且,这只野猪还是一个刚刚生了孩子的母猪!
“我去,没想到还真顺着找到人家家里来了。”陆北惊奇的摸了摸脑袋。
呼噜噜——
野猪立刻对陆北龇牙咧嘴,发出了警告的声音。
陆北现在完全可以一枪打死这只野猪。
可是陆北又有点犹豫了,这只野猪还有五个孩子,就这样把人家杀了,是不是有些太残忍了?
可是转念一想,这个世界本就是弱肉强食的,就算它是母亲那又如何?说到底那也是动物,是食物!
都选择进山狩猎了,还讲什么感情?放了它,让自己饿肚子吗?
想到这里,陆北轻轻叹了口气:“抱歉了,就算你有孩子,我也不得不杀你,你放心,我也会把你孩子给吃了的,让你们一家六口在我肚子里团圆。”
说完,陆北举起了枪,瞄准了野猪,然后毫不犹豫的扣下了扳机。
砰!
一颗子弹直接打进了野猪的胸腔里!
呼噜噜——
野猪疼的顿时惨叫了一声!
本以为,这一颗子弹已经足够杀死这只野猪了。
可是没想到的事情发生了!
只见这只野猪并没有倒下,反而竟然主动朝着陆北冲了过来!
陆北根本没想到这野猪挨了一枪后还不死,一时间根本没有反应过来!
砰!
咔擦!
野猪一头撞在了陆北的小腿上。
陆北瞬间只感觉小腿上一疼,隐隐间还听见了骨头裂开的声音。
小腿上剧烈的疼痛,让陆北一下子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
呼噜噜——
野猪还没结束,它竟然又朝着陆北扑了过来,想要咬陆北的脖子!
陆北现在是摔在地上的状态,这只野猪很轻易就能咬到陆北的脖子,以野猪的獠牙,陆北只要被它给咬中,必死无疑!
陆北这时也反应过来了,强忍着小腿上的剧痛,立刻举起枪,对着野猪的脑袋就是一枪。
砰!
子弹直接贯穿了野猪的脑袋!
这次野猪可没有那么强了,脑袋被击穿后,直接身子一歪,躺在了地上,没气息了。
陆北还是不放心,又对着野猪的脑袋连开了三枪。
砰砰砰!
野猪的脑袋已经被打的稀碎了。
这样子如果还没死,那陆北真觉得这野猪不是什么普通物种了。
干掉野猪后,陆北吐了口气,只感觉腿疼的不行,骂骂咧咧:“奶奶的,林子里的野猪果然凶得很,挨了一枪都不死,没想到竟然这么皮糙肉厚。”
然后陆北撸起裤管看了看。
从外表上看不出有什么伤,可是陆北确定,小腿的骨头肯定已经裂开了,隐隐作痛,而且疼的很厉害。
“别给我干骨折了。”陆北有些担心了。
俗话护送的好,伤筋动骨一百天,要真是骨折了,那未来一个月陆北估计都要在床上养病,根本不可能再进山打猎了。
先不管这个。
陆北现在得赶紧把这些野猪给弄回去,然后好好治疗一下腿才行。
可是看着躺在地上的野猪,还有窝里那五只小猪仔,陆北为难了,这该怎么弄回去?
就算他的腿没有受伤,他也很难把这些猪给弄回去,更别说现在他的腿还可能骨折,根本不可能了。
想了想后,陆北叹了口气:“看来只能先回去了,然后叫人过来帮忙。”
唯一的好处就是,天气比骄寒冷,猪的尸体放在这里不回腐坏,而且这里比较隐蔽,也不怕别人来捡走猪的尸体。
不过,为了安全起见,陆北端起了猎枪,瞄准了窝里那五只小猪仔,扣动了扳机。
砰砰砰。
五发子弹,把五只小猪仔干掉了。
这是陆北怕自己离开后,这五只小猪仔会乱跑,所以干掉它们比较省事。
反正这五只小猪仔也是要死的,早死晚死都一样,没差别。
搞定完了后,陆北就费劲的站起来,踉踉跄跄的朝着洞穴外面走去。
……
当陆北回到家里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一点了。
因为陆北的腿瘸了,走路比较慢,所以今天下山比以往时候要晚一些。
推开门,就看到刘芬兰正坐在桌子边,桌子上还有热气腾腾的饭菜。
显然,刘芬兰一直没有吃午饭,在等陆北回来。
见陆北一瘸一拐的走进屋里,刘芬兰愣住了:“儿啊,你这腿咋回事?”
“别提了,在山里遇见了一点特殊情况。”陆北叹了口气,在炕上坐下,然后说了一遍事情。
听完后,刘芬兰心疼的不行:“你看看你,把事情搞成这样,居然被野猪给伤了,让我看看你的腿咋样了。”
说着她撩起了陆北的裤腿。
陆北被疼的一哆嗦:“疼,您轻点。”
刘芬兰看了看,皱起眉头:“外表上看,你这腿没啥问题,肯定是伤到骨头了,走走走,我先带你去卫生院里看看。”
说完她就来搀扶陆北。
可是陆北腿疼的厉害,回来到时候又消耗了不少体力,这会儿根本站不起来了。
刘芬兰尝试拉了几下,发现拉不动后,索性就放弃了:“算了算了,我看你这个样子也走不动路了,这样吧,你在家里等着,我去卫生院叫大夫过来帮你看。”
“行,麻烦您了。”陆北点点头。
刘芬兰拿了点钱,火急火燎就出门去了。
陆北则是躺在炕上休息。
大概过去了差不多20分钟后,刘芬兰回来了,还带回来了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
这人陆北认识,就是村里卫生院的,姓刘,一般都叫刘大夫。
刘芬兰着急道:“刘大夫,您赶紧给看看我儿子的腿是咋回事。”
刘大夫点点头,轻轻捧起陆北的叫看了看,然后捏了捏,问道:“疼吗?”
“有点。”陆北点头。
“怎么个疼法?”刘大夫又问。
“就像是针扎一样的那种疼。”陆北如实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