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死离婚嫁前夫弟弟后,他彻底疯了! 第70章 栽赃她是邪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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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栽赃她是邪祟

秦念红着眼眶,看着极其无辜。

她这幅白莲花的模样,秦望舒已经司空见惯,眼神中没有一丝波澜。

一旁的钟屿晨见状,直接拉过了秦念,挡在身后,为她说话。

“秦望舒,念念都已经病了,难道你非要这么不依不饶吗?道观清静,让你去住一个月又能怎么样?”

听到这话,秦望舒冷笑了一声。

她这会儿正在气头上,连同钟屿晨也一并成为炮灰:“钟屿晨,我的重点是秦念在假装生病,你们一个两个,不要模糊重点。”

说完,她就要直接拉过秦念,只迫不及待揭穿她的伪善。

下一瞬,就见秦念直直地倒下。

钟屿晨眼疾手快,直接将她抱住。

但秦念整个人抽搐的厉害,眼睛也不停地翻白眼,手像不听使唤似的哆嗦。

“邪祟……你这个邪祟!”

她的声音比平时更大,指着秦望舒的脸,嗓音尖锐又凄厉,听着让人后背发凉。

钟屿晨的脸色变得更难看了,用尽全力去安抚她。

“念念,冷静一些。”

但无论他怎么说,秦念的理智都恢复不过来,指着秦望舒,身体还在颤抖。

“秦望舒,你听到了没有?你就是个邪祟!克人的东西,还不赶紧滚开!”

秦念已经难以自持,风格和平时大相径庭,旁人看了都要退远三分。

如果不是因为秦望舒离她太近,秦念都恨不得要直接动手。

听到她口中振振有词,秦望舒的心底更冷。

她现在发起疯来,已经不管不顾。

她这动作让周边的几个病房里的家属全都过来围观。

钟屿晨皱起眉头,忍无可忍,直到几个医生出现,他们把秦望舒控制好,放在病床上。

但他们面面相觑,看着激动的秦念,面色也极为严肃。

“或许病人现在的精神已经失常,我们需要做一些检查,才能保证她冷静一些。”

医生的话说的官方,钟屿晨没有意见,立马去配合检查。

但几个项目做下来,结果显示秦念没有任何异常。

秦望舒在这期间想走,但钟屿晨见状,也只是极为清冷地留下了一句:“你想走?这一切还不是因为你才发生的。”

有这句话,秦望舒没有再继续说话。

她也要看看,到底秦念要装成什么样。

医生们看着躺在床上反复颤抖的秦念,最终犹豫了一瞬,给出了个建议:“可能病人现在需要一些看不见的做法……”

他们说的隐晦,但大家都懂。

这个要请法师来做法了,恐怕秦念是招惹了什么不该惹的。

秦望舒脸上的冷意更重。

没想到这一切居然被秦念轻松蒙骗了过去。

但钟屿晨面上的担心不是假象。

他拿起手机,联络人脉,不到十分钟,就花高价找来了圈内赫赫有名的大师。

碍于医院场地不合适,所以钟屿晨联系人,把秦念带到了专门适合做法的地方。

不到两个小时,就一切准备工作完成。

周围布置好了各式各样明黄色的用来做法的道具,把秦念放在中间,她因为大师已经提前为她施过镇邪的术法,所以现在平静地躺在那儿。

秦望舒冷眼看着,内心仍然毫无波澜。

她只想知道,这唱大戏要怎么唱下去。

在大师一阵唱念做打后,秦念终于醒来。

大师看到钟屿晨这么担心,也不由缓缓上前,跟他把这些事说明。

“先生放心,贵小姐就是被邪祟短暂地附体了,所以一切只要慢慢来就好。您不要太担心了。”

大师的语气像在有意安抚钟屿晨。

但现在钟屿晨的全部注意力都在秦念的身上,只应了几声,就立马上前,扑倒在秦念的身边。

秦念的睫毛轻轻颤动,看着可怜巴巴,她伸出手,拉住钟屿晨的手,轻声细语地吐出来了一句称呼:“姐夫……”

钟屿晨立马握住她的手,淡声开口:“我在。”

下一秒,还不等秦念开口说些什么,她就吐出来了几口血。

几大口血吐出来,让人看着胆战心惊。

她虚虚地扶住钟屿晨的手,指尖冰凉,眼神凄楚,“姐夫,我知道我也不能活很长时间了。只希望你接下来,都能开开心心的,认真生活,念念就算不在,也会在天上保佑你的。”

说完,秦念又陷入剧烈的咳嗽。

钟屿晨担心不已,他陷入慌乱,反复地重复着:“念念,你等会,我救你,我们去医院。”

他一边说着,就要把秦念抱起来。

但秦念意志坚定,拉着钟屿晨的手,还在反复说明:“不管用了,姐夫,被邪祟上身之后,人也会被夺舍。如果不解决掉相克之人,恐怕我这辈子也一定就这样了。”

她说完后,还重重叹息了一声。

有了这句话,钟屿晨便立马把冰冷的眼神放到秦望舒的身上。

他的口气就像淬了冰,让人听着更是难以接受。

他转过头,冷眼看向秦望舒,立马对手边的人吩咐着:“还不赶紧去把她送去道观,没有我的允许,永远不许放出来。”

他这话里,好像秦望舒是一个可以随意让人摆弄的物品。

秦望舒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难以接受钟屿晨的这一决定,还是气急败坏,眼神充满怒意地看着面前的钟屿晨,气的火冒三丈。

“钟屿晨,你这么多年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信这些,我看你这辈子也就这样,果然是个**,她说什么你都信!”

秦望舒咬牙切齿,不管不顾地挣扎。

但钟屿晨叫来的人已经在身边,他坚定地看着面前的人,嗓音仍然不带感情。

“去把她送走。”

秦望舒挣扎也无效,只好被人带走,送上了车。

她定定地看着窗外一闪而过的风景,来不及去想钟屿晨的话,只能想着,怎么才能应对未知的道观生活。

如果她真去了道观,那也就等于被秦念控制了,恐怕以后都很难出来。

思及此,秦望舒愈发坚定,这是不行的。

“我想上厕所,附近有没有服务区洗手间?还不快点,我都要憋不住了。”

她大声地朝着司机嚷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