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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还在下,方悠把南琳安排好后,就和傅庭深回家了。
方悠洗漱好后就准备睡觉,可不知道为什么感觉床垫很沉,“傅庭深,今天把床垫给换了吗?”
“没有,怎么了?”傅庭深果着全身,就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反正两人早就相互坦诚过了。
所以没什么好在大惊小怪,双方的身体早就都熟悉透彻了。
“今天这床垫有点硬硌的人身体不舒服!”方悠紧皱起了眉头,翻身下床,低头就准备查看。
“啊!”方悠发出了尖叫声,迅速的往后面跑。
她完全就不敢去相信,床底下竟然全都是血迹。
傅庭深察觉到了出事,立马打电话把管家们叫了上来,对这床垫进行处理。
等管家把床垫给抬到了院子中,才发现了床垫当中塞着具被分割开来了的尸体。
“这到底怎么回事?”管家发出了咆哮的怒吼声。
他不敢承认这是他工作的失职。
“你明天不用再来了!”傅庭深没有留下任何情面,直接选择开除。
毕竟这关乎于他们的人身安全,容不得半点马虎。
管家低垂下去了脑袋不敢再言语。
“那这是谁的尸体?又是怎么莫名其妙的跑到我们房间了?”方悠眼神扫射向了在场的所有人,大家全都迅速的低下头不敢对视。
因为所有人都害怕失去这份高薪的工作。
况且也不想莫名其妙的背黑锅。
“现在去给我查!”傅庭泽来了火气,全场没人敢说话。
今天注定是个不眠的夜晚。
相关人员的车子也迅速的赶到了傅庭深的庄园。
方悠裹着风衣,她蜷缩着身体不敢离开傅庭深太远。
这件事情突然的发生在方悠的心中也留下了阴影。
方悠再怎么强势,可在遇到这件事情后,她如果没有害怕的情绪,那就不是正常人了。
傅庭深紧锁着眉头,烦躁的抽着香烟,等待结果。
全庄园上下都在不停的排查摄像头。
可当他们发现所有的相关时间点的录像,全都被删除掉时,下意识的全都怀疑到了管家头上。
“傅先生,拍摄的摄像头方面全都被删掉了,找不出来半点的蛛丝马迹。”手上说话的声音也带着颤抖。
因为这条消息就关乎着庄园里面绝对有人出卖了傅庭深。
如果找不出来,所有人都在劫难逃。
谁也别想在这件事情当中置身事外了。
相关人员取证调查,脸色也是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因为线索全都是断掉的了。
“傅庭深,这件事情会不会对你有影响?”方悠感觉心口堵得慌,总觉得有不好的预感发生。
傅庭深烦躁的把香烟给掐灭掉了,“早点睡觉吧!”
“你为什么不回答我?”方悠踮起了脚尖,她觉得傅庭深的神态有些疲惫。
肯定是有事情在瞒着她了。
“明天醒来又是新的一天,不会有影响,去睡吧。”傅庭深也知道方悠害怕,只能放纵方悠睡在了沙发。
傅庭深就静静的守在旁边,外面的人还在调查。
莫名其妙发生的碎尸案,在大家心里都留下了阴影。
甚至相关人员都怀疑这件事情是不是本身,就是傅庭深所干。
否则转移尸体到这么远的地方来,实在想不出来要耗费多大的人力了。
等方悠熟睡,傅庭深才轻手轻脚的走出了大厅。
伤还没彻底痊愈的风川也赶到了现场,“傅总。”
“嗯,能不能想个法子把方悠送到国外去?比如弄个设计比赛之内,别让她怀疑就行。”傅庭泽感觉得到山雨欲来风满楼了。
“我来办。”风川应下了这件事情,又停顿了会儿,“对了,傅老爷子今天把傅泽给打进医院了,好像是用烟灰缸砸得,轻微的脑震荡。”
风川不知道傅泽这段时间找老爷子怎么那么勤快了。
“老爷子有事情在瞒着我。”傅庭深直觉从来都没有出现过错误。
但他会用自己的手段刨根问底的查出来。
“我会想办法去查,那个要先换个住处吗?”风川觉得这里风景再秀美也是个凶宅了。
富人本就讲究风水迷信,傅庭深应该也不想再住了吧。
“明天早上就换吧。”傅庭深疲惫的,柔弱的太阳穴,大步走到了碎尸体的摆放处,“查出来这是谁了吗?”
“是我们上回去抓王强,方悠看到的在河边洗衣服的那老头子,当时方悠很怀疑了。”风川觉得他们错过了个不错的线索了。
“相关人员那天怎么说?”傅庭深情绪带着烦闷,觉得今天这件事情不会善了。
“他们说运过来有些麻烦,还没找到怀疑的人员,希望你这段时间暂时配合他们的调查。”风川叹了口气,这已经是能争取出来最好的结果了。
也是相关人员的那边最大的让步。
并不会对傅庭深以嫌疑犯扣押,只是请他配合调查。
“那这段时间你得看着点方悠,出国的事情尽早安排吧!”傅庭深不知道后面还会发生多么危险的事。
但他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方悠既然那么想要真相,傅庭深就算搭上这条命也要刨根问底。
方山中就算再狠,终究有天纸会包不住火。
掩盖下去的真相,迟早有天会被挖出来见到阳光。
“傅总,还有老爷子那边说,公司要多移交百分之五的股份到傅泽的名下,傅泽在公司近段时间也开始安排进了人员,是不是要直接开除?”风川不是故意的显得犹豫。
毕竟今天的这件事情有老爷子的参与。
他也不太好拿定主意了。
“他安多少人就开除多少,只要老爷子不说话,我们就一直当不知道。”傅庭深不会让公司沦落到傅泽的手上。
风川点了点头又去处理接下的事情。
傅庭深站在原地,眸光望向了沙发上熟睡的方悠。
他好像突然在潜意识当中知道什么叫家了。
家里有等候他的人,也有他日思夜想的人。
今晚的月光皎洁,方山中靠在墙壁上久久无法入眠。
他梦到了方悠的母亲,口口声声的在逼问他为什么要对孩子那么狠。
方山中在梦中和她发生了争吵。
可不知道在梦中的妻子为什么那么厉害,方山中打不过,逃的狼狈不堪。
可他每次都要被堵到墙角后,被方悠母亲用刀子一刀一刀的捅创身体。
方山中不敢睡了,满头大汗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