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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人笑呵呵拿着饭票走了,饱餐了一顿,乐呵呵回到家,冲着自家婆娘又把苏青梨给一顿猛夸。
“要不说别人能耐呢,别看是个女人,却大气的很,硬是让我们吃饱喝足才回来。”
“哎呀,你说沈宴臣哪来这么好的福气,娶回来个仙女啊这是,真是好福气。”
“人呐,都是命,瞧瞧沈宴礼娶那婆娘,都疼死了也不知道往医院送,啥玩意儿啊!”
这事很快在村里传遍了。
本来大家就都信服苏青梨,这下更是把她夸得更一朵花似得。
都说只要跟苏青梨办事,那准保吃不了亏!
而叶岚音的名声,则跟着更臭了。
自家男人病了都不给看,简直黑了心肝。
风言风语很快传到叶岚音耳朵里。
她只当听不到,甚至都没去县里看沈宴礼。
苏青梨不是能耐吗?
那就继续出钱出力当女菩萨好了!
她在家也没闲着啊,女儿还那么小,不得人照顾抱着?
叶岚音仗着要带娃,直接把沈嫣然当成了终极护身符,天天揣着孩子,跟抱着金疙瘩似得不挪窝。
至于洗衣做饭喂鸡鸭啥的,更是跟她半点关系都没有。
那些都是别人家媳妇儿该干的事!
她叶岚音可不一样,重生回来是为了当贵妇人,而不是泡在鸡粪里当泥腿子!
等着吧!
等沈宴礼那个首富爹露头,她就要离开这破村子,去当人上人!
苏青梨不像叶岚音,做事只问本心。
她给沈宴礼垫付了医药费,又让人捎信让张翠花来医院照顾,就回了小四合院。
第二天天一亮。
张翠花匆忙赶到了县医院,指天抢地的骂着叶岚音,顺便照顾伤了腿的沈宴礼。
至于苏青梨,已经背着小包袱,来到了**家属院。
营房是灰色的砖墙,线条硬朗,带着凛冽的军人气质。
苏青梨拿着钥匙,打开了分给他们的小院子。
里面早就收拾的整洁一新。
院子里连片落叶都没有。
等推开屋子的门,一股暖意扑面而来。
屋里这时候还没有暖气,只有一个堆砌的火墙,连着厨房的灶台。
估计沈宴臣算好了她要来,早早就在炉膛里生了火。
家具也早就送了过来,宽大的床上铺着深蓝色的新床单。
旁边是一张三抽屉的原木柜子,还有个双开门的原木衣柜。
角落里放着个搪瓷脸盆架,上面挂着崭新的白毛巾。
以后,这就是她和沈宴臣的家了……
苏青梨心里暖洋洋的。
她知道,屋里肯定是沈宴臣提前打扫布置过得。
趁着家里没人,她放下手里的包袱,心思微动。
随着念头闪过,厨房的灶台上,立即多了一个鼓囊囊的,盖着花土布的藤编米箱。
里面装着的,自然是苏青梨在空间里种的大米。
蒸出来劲道弹牙,香韧可口。
而灶台边的小水缸里,水位无声的上涨,渐渐灌满,闪着波动的微光。
那是苏青梨特意灌进去的甘甜灵泉水。
当然,灶台旁的桌斗子里,她也没空着,从空间里弄出来些五花肉、腊肠、鸡蛋、和一些能储存的土豆白菜。
又弄出来一小袋白糖,还有一罐子封的严严实实的猪油。
瞬间,这个初冬的小屋里,多了抹柴米油盐的暖气。
苏青梨满意地点点头,来到卧室。
从空间里拿出被褥和铺盖,规整铺在床上。
至于衣服,则整齐叠放在衣柜里。
还特意找了块喜庆的碎花布搭在长桌上当桌布。
想了想,苏青梨又从空间摘了些野花,找了个玻璃插好,放在了桌面上。
刚有了暖气的屋子,瞬间又多了几抹生机。
苏青梨去厨房把蜂窝煤捣开,用大铝壶装了空间灵泉水,开始煮花茶。
片刻之后,整个房间都飘荡着甜甜的花茶清香。
院门外却响起一道响亮还有些略显拘谨的声音。
“报告!嫂子在家吗?”
对方声音洪亮,带着年轻人特有的朝气。
苏青梨闻声开了门。
门外,站了三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军装的小战士。
领头的那个浓眉大眼,笑容腼腆。
“嫂子好!我们是沈连长带的兵,我叫张强!连长不放心,让俺们几个来帮您搬东西、生炉子!有啥活儿您尽管吩咐!”
“对对对,嫂子,连长喊我们来帮忙的!”
三人呵呵笑着,袖子已经撸了起来。
来之前,他们觉得肯定有一地的凌乱行李,和需要帮忙打扫的房子,肯定得大干一场。
苏青梨却笑着摇头,“不用,我已经收拾好了。”
“嫂子,平时连长对我们可好了,给你干点活是应该的,你千万别跟我们客气!”
小战士们一涌冲进院子,却愣在当场。
没有凌乱的行李,也没有脏乱的院子。
院子里一尘不染,屋里窗明几净。
厨房里能听到茶壶咕噜噜沸腾的声音,空气里飘荡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早就住人很久的房子。
三人呆愣看向苏青梨。
真……真没有他们能帮忙的地方?
而且他们连长夫人,长得也太好看了吧!
她穿着八成新的蓝色列宁装,乌黑的头发用简单的发夹束在脑后,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和修长的脖颈。
听说嫂子是从乡下来的,皮肤却比城里人还白。
尤其她的眼睛,比天上的星星还要亮,就跟……就跟刚融化的山泉似得澄清。
三个人看呆了眼睛,只觉得俏生生站在原地的苏青梨,比他们见过的最漂亮的文艺女兵还要好看一百倍!
“张强同志,还有这两位小同志,你们好!快请进吧!”
苏青梨的声音清亮悦耳,“东西不多,我都收拾好了。”
“屋里的炉子也生了起来,辛苦你们跑这么一趟。”
三个小伙子站在门口,看着屋子里井井有条的样子,又看看好看的跟仙女似得苏青梨,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卡壳了半天,张强被退出来。
他挠了挠头,吭吭哧哧道,“呃…嫂、嫂子…您真是神了!这…这么快就都弄利索了?比俺们这帮糙老爷们可强多了!”
旁边一个瘦高的小战士小声嘀咕了句,“难怪连长都不用正眼看那些文艺兵呢。”
“就是,嫂子这么好看,是我也不看,咱们连长真有福气。”
俩小战士你一句我一句嘀咕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