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换嫁后,资本家小姐搬空了恶婆婆全家 第28章 沈宴臣去了部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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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宴臣被她可爱的样子萌的心都要化了。

索性伸手把她打横抱起,进屋后顺便用脚带上门。

三两步,就把苏青梨丢在炕上,“老虎不发威,你真当我是病猫了?”

“好,我倒要看看,你怎么教训我。”

今天本该是沈宴臣去镇上报到的日子。

可是大早上的,他的火就被苏青梨给撩拨了起来。

苏青梨这才知道认怂,拱手求饶,“老公,我……我这不是跟你开玩笑呢么,是吧。”

“那什么,你愿意光着脊梁就光,反正被看的也不是我,咳咳,我好像要去烧早饭了,先去忙了哈。”

说着,她就从另一边爬下炕。

一只脚刚落地,就被沈宴臣给拽了回来。

男人轻松就把她摁进怀里,“早上是我大意了,忘了二弟刚娶了媳妇,光着背确实不合适,马上改。”

“天还早着呢,不用急着做饭,先把我喂饱,乖……”

窸窣的声音响起。

苏青梨守住上面守不住下面,这才知道后悔。

你说好好的招惹这莽汉干嘛?

她昨晚都快被折腾散架了,还来?

好在这次沈宴臣十分节制,看着桌上的闹钟,提前结束了战斗。

毕竟说好的八点钟报到,他不能迟到。

苏青梨腿软的站起来,跟着收拾好自己。

小夫妻俩出门时,正好七点半。

天已经亮了。

村口的那棵歪脖子老槐树目送小两口走远。

苏青梨本想把沈宴臣送到镇上,自己再搭车回来,却被拒绝。

“不用送了,等会儿你还得自己回来,累。”

沈宴臣穿着崭新的训练服,身形笔挺的如同参天青松。

挂在他肩膀上的包袱不大,里面却沉甸甸的,装满了苏青梨烙好的饼,和一些日用品。

见他坚持,苏青梨只好作罢,抬手帮沈宴臣整了下领口,“好吧,等去了镇上,你好好训练,记得按时吃饭,别太累。”

“嗯。”

沈宴臣重重点头。

宽厚的大手,顺势握了握苏青梨微凉的手指。

她这么消瘦,自己却要去从军,如果不是想打拼个更好的未来,他真舍不得走。

滚烫粗粝的掌心,给苏青梨留下一点短暂的暖意。

她知道沈宴臣的顾虑。

可眼下唯有从军入伍,才能让沈宴臣有机会摆脱命运。

两人在清晨的薄雾里对视着,恋恋不舍。

最终,还是沈宴臣低叹一声,“家里……你不用管,只要照顾好你自己就行。娘一向不论理,她发起疯来,你别硬顶,免得吃亏。”

其实在沈宴臣心里,有太多的不放心。

可离别在即,他能做的,只有几句没用的叮咛。

苏青梨扯了下嘴角,没接话,只是朝他挥挥手,“去吧,别耽误报到的时间。”

经过村里的过路车来了。

沈宴臣背着包袱上去。

高大的身影,很快消失在土路尽头扬起的薄薄烟尘里。

苏青梨脸上的怅然久久才散去。

离别,是为了更好的相聚。

她没有立刻回家,而是转身朝镇上走去。

脚上的旧步鞋踩在坑洼不平的土路上,步子迈得又稳又快。

以前她总瞧不上这种黑色的方口布鞋,觉得又土又丑。

真穿上才知道有多香!

透气、跟脚、轻便,比皮鞋强太多了!

很快,苏青梨就到了镇上,直奔供销社的售卖点。

里面的玻璃柜台擦得锃亮,里面挂着几匹新到的料子。

售货员是个年轻女孩。

见到苏青梨进来,腼腆笑了下,脸上有个浅浅的酒窝,“欢迎光临。”

苏青梨的手指在粗糙的土布上划过,最后停在一匹深蓝色的的确良上。

那料子挺括,颜色也正,在有些昏暗的供销社里,也泛着一种内敛的光泽。

旁边还泛着一匹军绿色棉毛混纺的卡其布,厚实耐磨。

“同志,这两样,麻烦你各帮我扯一套做男人衣裳,肩宽52,胸围103,腰围78……”

苏青梨报出一串详细的尺寸后,拿出手帕里的钱递过去。

售货员不由的多看了她两眼。

这年头,舍得用的确良给男人做衣服的乡下媳妇可不多见。

关键还多扯了身卡其布。

只有县里这些端铁饭碗的,才敢这么奢侈。

不知道这女的什么来头,看着就仪态不俗,男人的身材又这么好,简直人生赢家。

苏青梨耐心等售货员裁剪好,这才拎着布料走出供销社。

日头已经爬高,晒在身上暖洋洋的。

她把布包抱在怀里,深蓝和军绿的颜色衬得她身上那件半旧的碎花褂子都鲜亮了几分。

等回到青山村,还没进院子,苏青梨就听到张翠花高亢尖利的喝骂声。

尖利的让人皱眉,就像被踩中尾巴的老猫。

“一个个的都是懒骨头!睡到日上三竿等着老娘伺候呢?吃现成的祖宗!我呸!”

“丧门星!吸血鬼!老娘还得下地去挣你们的口粮!”

“我张翠花上辈子杀人放火,这辈子娶俩活祖宗回来磋磨我,造孽啊……

高亢的叫骂声,随着张翠花摔门离开的咣当声,暂时断了。

院子里死寂一片,再没有别的声音。

看来沈宴礼和叶岚音还没起床。

苏青梨等张翠花走远,才从另一边拐进院子,然后脚步不停进了西屋。

沈家的主屋只有三间,最东边上手的房间是张翠花在住。

苏青梨和沈宴臣住在西屋。

叶岚音和沈宴礼则住在西屋边上拐角那间。

沈宴宇和沈星星还小,睡在张翠花主屋里面,用高粱杆子隔出来。

这几天沈星星正在跟张翠花闹,说自己长大了,早就应该有一间属于自己的屋子。

苏青梨走回西屋,把拿回来的布包放在炕头上,落了锁。

然后转身去灶火间烧热水。

火刚升起来,摇摇欲坠的木门就被推开。

沈宴礼穿着大裤头走进来,头发乱的跟鸟窝似得,显然是刚睡醒。

就连眼睛都有些浮肿。

他看屋里的是苏青梨,眉头皱起来,“大嫂,你看到岚音没?”

“大早上的,也不知道她跑哪儿去了,到处找不见人。”

苏青梨直接摇头。

她都不用猜,也知道叶岚音多半是回娘家诉苦去了。

毕竟昨晚闹了那么久,怎么都得回去哭一哭。

见苏青梨摇头,沈宴礼没再多问,扭头走出灶火间。

没走两步,又退回来问道,“我哥今天去部队报到了吧?难怪妈嚷嚷着还得她去挣工分。”

“嗯。”

苏青梨板着脸,只顾往灶膛里添柴。

见她不愿搭理自己,沈宴礼扭头就走。

心里琢磨着得赶紧洗刷好,去找找叶岚音!

而此刻的叶岚音,就像苏青梨猜的那样,正在叶家抹眼泪。

“妈,我真后悔了!当初我就不该嫁给沈宴礼,这日子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