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五零绿茶母亲三嫁军官女配逆袭 第360章 恶毒后妈的骚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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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

钱朵朵在意识里得意洋洋,

"现在有积分进账吗?"

小美欢快地播报:

"钱女士,军属友好积分 20!,附带'贤妻良母'积分 10!"

钱朵朵在心里得意极了,比了个胜利的手势。

自从这段时间被传是"恶毒后妈"后,她就精心策划了这出戏码。

她故意在人多的地方干活,装作心疼孩子。

钱朵朵找准机会,又咳嗽两声,眼角余光瞥见,几个路过的军属都在偷偷指点。

很好,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回到家关上门,刚才还"虚弱"得走不动路的钱朵朵,立马生龙活虎地跳起来:

"锦居!快把柴火放起来!"

任锦居撇撇嘴:

"妈,您什么时候,这么在乎名声了?"

"少贫嘴!"

钱朵朵从空间里摸出大白兔奶糖扔给他,

"明天继续。

我算过了,再演两天,

'贤妻良母'的人设就能立住了。"

正说着,门外传来脚步声。

钱朵朵瞬间从精明干练,变成"柔弱小白花"。

她身子软绵绵地靠在椅子上,手指轻轻**太阳穴,瞬间唇色苍白。

任锦居反应极快,迅速蹲下来给她捶腿,还故意道:

"妈!您今天累坏了吧?

都怪我们没照顾好您!

我这就去给您烧洗脚水!"

任锦安端着热水快步走过来,一脸担忧:

"妈,您喝点热水,下次可别背柴火了,累着还要吃药!"

地窖里,任锦乐和任锦业听到动静,也跟着扯着嗓子喊:

"妈!您别动!地窖里的活儿我们全包了!"

"对对对!您好好休息!我们马上整理完!"

任卫国推门进来,看到自家狐狸精"虚弱"地歪在椅子上,两个孩子围着她忙前忙后。

他嘴角狠狠抽了下,心里暗笑:

"狐狸精又在作?"

此时,钱朵朵抬起眼,幽幽地看向他,眼神里满是威胁:

"不配合我?今晚睡地板!"

任卫国大步走过去,声音冷峻清亮:

"朵朵!你怎么又干活了?医生不是说你要多休息吗?"

他一边说,一边"小心翼翼"地扶住钱朵朵的肩膀。

钱朵朵"虚弱"地靠在他怀里,气若游丝:

"老任……我没事,就是……有点头晕……"

任卫国心里翻了个白眼,嘴上心疼得要命:

"你看看你,明明身体不好。

还非要背柴火,下次我去背!"

任卫国转头又瞪向几个半大小子,严厉道:

"你们几个!以后家里的活儿全包了!别让你妈动手!

累出病来,还要花钱吃药!怎么给你们攒娶媳妇的钱。"

而此时,门外。

来借粮的邻居李婶子目瞪口呆地听着屋里的动静,手里的篮子差点掉地上。

"俺滴老天爷啊!钱同志这是怎么了?

白天看她扛着两袋粮食,走得比牛还快啊!

扛着柴火下山时,可利索了。"

李婶子犹豫了下,最终没进门,悄悄的退了出去,边走边嘀咕:

"得跟大伙儿说说,钱夫人身子骨弱,以后可躲着她点。

不然晕倒了,首长发火影响俺男人晋升怎么办?……"

等李婶子的脚步声彻底消失,钱朵朵瞬间从任卫国怀里出来,生龙活虎地道:

"行了!戏演完了!"

任锦居立马停止捶腿,任锦安把热水一饮而尽,地窖里的任锦乐和任锦业也走进堂屋:

"妈,我们配合得怎么样?"

钱朵朵满意地点头:

"不错!这下全村都知道我'体弱多病'了,

明年看谁,还敢让我去干活!"

任卫国精明的眸子闪过无奈:

"朵朵,你不必这样。

你现在是军长夫人,没人敢当面说你。"

钱朵朵突然顿住,警惕地看向窗外:

"等等,外面是不是还有动静?"

任锦居向门外探了探,没有看到其他人。

任锦居空间小冰道:

“主人,朵朵妈妈又在作,现在外面没人了。”

任卫国看着钱朵朵故意的样子,倒了杯麦乳精递过去:

"朵朵来,把药喝了。"

钱朵朵接过杯子,又作了起来,

小口小口地啜着,每喝一口就要皱一下眉头,娇滴滴地喊一声:

"苦~"

老大任锦安面无表情地说:

"我去切菜。"

老二任锦居嘴角抽抽着迈步:

"我去炒菜。"

老三任锦乐同手同脚地往外走:

"我去烧火。"

老四任锦业默默的走了:

"我...我去摆凳子。"

任卫国嘴角扯了下,不理会儿子们的反应,全神贯注地盯着妻子喝"药"。

见钱朵朵嘴角沾了点奶渍,他用手帕轻轻擦拭。

任卫国精明的眸子闪过深意,配合着道:

"还苦吗?"

钱朵朵刻意地咳嗽两声,虚弱地点点头:

"要是...要是有块桃酥,压一压就好了..."

任卫国二话不说,又拿了块桃酥过来。

躲在厨房门缝偷看的四个儿子,集体翻了个白眼。

任锦业小声道:

"咱爸,这是把咱妈当祖宗供着了吧?"

任锦居绿茶大眼睛眨了眨:

"恩,学着点,以后咱们也用的到。"

餐厅里,钱朵朵小口啃着桃酥,

钱朵朵突然想起什么:

"卫国哥,明天我想再去..."

任卫国斩钉截铁,

"去!我让司机小张开车送你去。"

"可是..."

"中午记得回来吃饭!"

“卫国哥,明天我想再去山里一趟,自己去。”

任卫国僵硬着脸,顿了片刻,

“让四个儿子跟着你,你自己不行。”

晚饭时,钱朵朵的"病"突然好了大半,连吃了两碗羊肉泡馍。

任卫国这个恋爱脑,不停往她碗里夹肉:

"多吃点,补补身子。"

任锦业实在没忍住:

"爸,妈刚才还..."

任卫国一记眼刀飞过来,转头又夹了块羊肉,

"朵朵,再来块肉?"

四个儿子猛地低头扒饭,生怕多看一眼就会长针眼。

临睡前,任锦居路过父母房间,听见里面传来对话:

"老任,累的我腰酸..."

"我给你揉揉。"

"手放哪里?好好揉~"

"嗯...往左一点..."

1964年1月,北城的冬天比往年更冷。

程浩军站在武装部门口的石阶上,

军大衣的领子高高竖起,

却挡不住刀子般的北风往脖子里钻。

他右腿的伤已经好了,但站久了还是会隐隐作痛,

就像他和任锦玉之间的裂痕,表面安然无恙,内里还在疼,还在发炎。

远处,任锦玉正和遇到的一个女同事说话。

她穿着的藏青色的呢子大衣,

是过年时他特意托人,从最北边捎过来的,

相当于花了他四个月的津贴的钱。

当然,那钱是特殊奖励,他的秘密任务,不能对外说,收入也不能说。

任进玉冻得白皙的脸颊泛红,鼻尖也微微发红。

程浩军死死盯着她,生怕一眨眼,她就会消失在漫天大雪中。

"程营长,外头冷,要不进屋里等?"

门卫警卫员探出头来招呼他。

程浩军摇摇头,看着任锦玉眼里闪过厉色:

"不用,我站这儿挺好。"

他的声音比北风还冷硬。

老张缩了缩脖子,没敢再劝。

全军分区谁不知道程部长出了名的脾气硬、骨头硬。

可现在没人知道,程浩军心里比腿伤疼多了。

三个月前那次任务归来,岳父任军长把他叫到办公室,脸色阴沉:

"浩军,不要伤害锦玉,她妈妈会伤心的,必要时我希望你们离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