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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不信了,萧若水还真的能放着他这个亲爹不管?
“赤夏,停车!”
赤夏老老实实的将车子停在了路边,萧若水下了车,对萧文彦说道:“您自己回去吧。”
萧文彦微微蹙眉,但还是自己下了车。
反正他身上有钱,也没什么好怕的。
眼看着车子走远了,萧文彦没有丝毫的迟疑,转头就朝着刚才的会所去了。
而此时,江天夜也已经料到了他的去向。
“他肯定又回去了。”
萧若水无奈的叹息了一声,赌博这东西一旦沾染上了那可就不好戒了啊。
还好江天夜比较给力,已经提前安排好了。
萧文彦刚走了没几步,一辆车就停在了旁边,车上下来四个壮汉,拽着他直接上了车。
“你们干什么?你们是什么人?我告诉你们,我可是江水集团老板的亲爹!”
萧文彦抱着一包钱对几人威胁道,前排的沈振东转过脑袋笑眯眯的看向了他:“萧叔叔,我知道您。”
“我是江少的朋友,江少知道您喜欢玩,特意让我带您去一个更好玩的地方。”
听到这话萧文彦来了精神:“什么地方?”
没想到江天夜那小子还挺有孝心的,居然还能想着给他安排好玩的地方。
“到了之后您就知道了。”
沈振东转过脸去不再说话,不多时,车子就停在了另一处会所面前。
沈振东带着人走了进去,两侧的人纷纷喊道:“沈总!”
这派头十足的样子让萧文彦有些羡慕,跟在沈振东的背后很快就来到了楼上,这居然也是一处赌场。
“从现在开始,您手里的筹码是无限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沈振东带着人来到了兑换筹码的地方,将萧文彦手里的现金给了对方:“十万之内的筹码拿一筐。”
对方也不含糊,直接递给了萧文彦满满一筐的筹码,加起来估计得好几百万。
后者顿时咧开了嘴笑了起来:“小伙子,有前途!”
“江天夜是我女婿,我回头一定在他面前好好的提一提你,你叫什么名字?”
“沈振东。”沈振东笑眯眯的说道。
这个名字萧文彦听着有些耳熟,但是却想不起来是在哪儿听过了。
不过这也不重要,他拿着筹码乐乐呵呵的玩了起来。
“看好他,筹码随便玩,不能换钱,另外,一定要让他玩个够!”沈振东提醒道。
身侧的两人赶紧应了一声:“是!”
此时的萧文彦还不知自己面临着什么,只顾着在赌桌上大放光彩。
江城,别墅内。
周淑琴和夏霓裳格外的合得来,钟点工已经将房子里里外外都打扫干净了。
此时两人吃过了夏霓裳做的饭,正在沙发上聊天呢。
周淑琴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也能过!
想到这儿,她默默地掏出了手机,将萧文彦给拉黑了。
“霓裳啊,你的店打算开在哪儿啊?”
“我也不清楚,江城这地方我不太熟悉。”夏霓裳老老实实的说道。
“我熟啊!”周淑琴自告奋勇:“过几天我跟你一起去找,肯定能找到好地方!”
“那就麻烦你了。”
夏霓裳笑的温婉,眼神中更是透着些光泽。
就在这时,门口忽然传来了动静儿,周淑琴赶紧起身:“肯定是天夜他们回来了。”
“等等!”
夏霓裳却察觉到了不对劲:“我刚才没有听见车声,不是他们!”
此时天已经黑了,这房子里就只有他们两人,江天夜他们若是回来的话肯定有车的声音,但是刚才她们什么都没听见。
听到这话,周淑琴顿时紧张了起来,如果不是江天夜他们的话会是谁呢?
就在这时,一阵奇异的香气窜入了两人的鼻子里。
啪嗒——
夏霓裳手里的杯子掉在了地上,人也没了知觉,旁边的周淑琴也昏死了过去。
这时,别墅的门被人打开了。
一道黑影走了进来,那人穿着一身黑衣,脸上也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在外面。
对方显然是有备而来,脚上还戴着鞋套,手上还有手套。
只见他掏出手机拍了几张夏霓裳的照片,随后又拿出了一个针管蹲在了夏霓裳的身侧,将针头扎进了她的静脉当中开始抽血。
只抽了一管血,男人便匆忙离开了现场。
另一边,萧若水已经睡着了,江天夜独自来到了阳台上,盘腿坐在地上抬头看向了半空之中的月亮。
他深吸了一口气,开始尝试着运转起了身体当中的武者罡气,依旧是没有半点反应。
无奈江天夜只能从头开始,一点点的用初学时的方式开始放松了身体开始调整自己的呼吸,尝试着重新在这具身体里面练出武者罡气来。
然而,很快他就发现了问题所在。
不管他怎么尝试,这身体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
江天夜顿时有些懵了,若是这样都无法重新练出武者罡气的话,那他跟废了有什么区别?
难道是他练习的方式不对?
江天夜站起身来,又尝试着打了一套游龙十八式的拳,几乎是拳拳到位,但即便如此,他的身体依旧没有半点反应,就连出拳时的力道都带着些羸弱。
从前他能一拳打死一头牛,但现在打倒一个人都成问题。
即便如此,江天夜也没有气馁,愣是一个人在阳台上练了一整夜。
第二天萧若水睁眼便看见了在阳台上大汗淋漓的他,顿时一阵心疼,赶紧走了出去。
“老公,你干什么呢?”
说话间,江天夜已经一拳朝着她挥了过来,萧若水被吓得瞬间清醒了过来。
江天夜这才回过神:“老婆,你没事儿吧?”
“我……我没事儿。”
萧若水心有余悸,蹙眉看向了他:“你怎么了?”
看江天夜失魂落魄的模样,萧若水又是一阵心疼。
这个男人在他面前什么时候这样过?
“我没事儿。”江天夜深吸了一口气,这才说道:“我去洗个澡。”
这大冬天的,他的头发丝都结冰了,可见已经在外面待了很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