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妃她媚骨天成,偏偏要权倾朝野! 第244章 科考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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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手艺,比红豆还好。”女帝望着镜中交叠的身影。

“臣练了三年。”

他声音低哑,“刚入宫时,总怕伺候不好陛下。”

棠瑾溪笑出声,“那时朕吻你,你抖得不像样,朕还以为你怕朕吃了你。”

“是怕陛下厌弃臣。”

“臣能留在陛下身边,已是侥幸。”

她转身抱住他腰:“宋临瑾,你不是侥幸,你是朕选的。”

此时,御花园的牡丹开得正盛,上完早朝,二人去了御花园。

宋临瑾替棠瑾溪挡开垂落的花枝:“陛下想要哪朵?”

“那朵紫的。”她指向花丛深处。

他小心翼翼摘下来,簪在她发间:“好看。”

“就知道哄朕。”她抬手要取下,被他按住。

“臣说的是实话。”他低头在她耳边道,“陛下穿这袭紫衣,像仙女。”

棠瑾溪耳根发烫,“那你昨日还说朕是母老虎。”

“臣说错了,陛下是只温柔的母老虎,只咬臣一个人。”

深夜,乾清宫烛火通明。

宋临瑾为棠瑾溪披上披风:“剩下的奏折,明日再看吧。”

“这几份是边关急报,得今晚批完。”

他搬了张凳坐在她身旁,帮她磨墨:“臣给陛下念,陛下说怎么批,臣来写。”

“你手还没好。”

“早好了,陛下忘了?臣可是能开三石弓的人。”

棠瑾溪看着他认真的侧脸,忽然道:“临瑾,等处理完这些事,我们再去江南好不好?”

“好,去看苏玉卿说的那片梨花林?”

“嗯,去尝尝江南棠梨汤,上次根本没玩够,这次带着昭阳他们,微服出巡。”

“好。”

可江南之行终究耽搁下来,入冬后,天气变冷。

棠瑾溪批阅奏折时,指尖冻得发红。

宋临瑾将手炉塞进她怀里,又用自己的手捂住她的手:“暖和些了吗?”

“你手怎么这么热?”她指尖划过他掌心。

“臣刚去御膳房催了汤,是陛下爱喝的银耳莲子羹。”

两人依偎在暖榻上,听着窗外风雪声。

棠瑾溪往他怀里缩了缩,“你总是这样,把所有暖炉都塞给朕,自己冻得发抖。”

“臣火力壮,再说,冻着臣没关系,冻着陛下可不行。”

“傻样。”

她抬头吻了吻他下巴,“以后不许再这样。”

除夕夜将至,宫人们都回房守岁了,乾清宫只有他们两人。

宋临瑾摆上饺子:“陛下猜猜,里面有几个带铜钱的?”

“五个?”棠瑾溪夹起一个咬了口,“嗯,有了!”

“陛下今年定能事事顺遂。”

“你也多吃些。”她往他碗里夹了个饺子,“看看能不能中。”

宋临瑾咬下去,铜钱硌了牙:“臣也中了。”

“临瑾,新年快乐。”

“陛下,岁岁平安。”

年节过完,棠瑾溪又开始忙了起来。

一场春雪压折了御花园新发的海棠枝,棠瑾溪站在廊下看宫人们清扫残雪。

她转头回了乾清宫,北疆六百里加急送来的军报还带着寒气。

“陛下。”

宋临瑾将披风披在她肩上,顺势抽走奏折:“臣看过了,突厥人抢了互市的粮草不假,但边关守将故意夸大伤亡数目。”

“这处墨色深浅不一,显然后添了零。”

棠瑾溪眯起眼,果然看见伤亡百余的百字笔锋一转。

她忽然转身攥住宋临瑾的手:“你眼睛怎么红的?”

“昨夜帮兵部核验春季粮饷。”

“又熬夜!”

她扯着他往殿内走,“红豆,煮决明子茶来!”

宋临瑾笑着任她拽,忽然从袖中变出支红梅插在她鬓边:“折残枝时瞧见的,想着陛下戴着定好看。”

户部送来春税账册那日,宋临瑾在偏殿摆了算盘。

棠瑾溪咬着笔杆看他在纸上列算式,忽然伸手按住他腕子:“这个数不对。”

“嗯?”

宋临瑾挑眉,“江南织造局今年蚕丝产量不是七成?”

“你少算了三成,去岁寒潮冻死半数桑树,新任织造为保乌纱,必是用了旧库存充数。”

宋临瑾忽然轻笑:“陛下算学还真是厉害。”

棠瑾溪掰了他一眼,未等开口就被掐着腰抱到算盘桌上,珠子硌得她轻呼:“奏折......唔......”

窗外寒风呼啸,盖住了算珠噼啪的声响。

转眼科举在即,礼部送来试题那夜,乾清宫的灯亮着。

宋临瑾眼底闪过一丝杀意:“论女子干政?李尚书这是指着陛下鼻子骂!”

“急什么。”

棠瑾溪反而笑起来,“加一道今春雪灾,正好看看举子们有无实策。”

宋临瑾怒气稍缓,却见她忽然咳嗽,忙拍着她后背问:“可是那碗冰酪吃坏了?”

“朕没事。”

她摆摆手,“你去小厨房......”

话未说完,人已被打横抱起,宋临瑾沉着脸把她塞进锦被:“陛下操劳半月,今夜必须安睡。”

转头对殿外道:“传太医!再熬碗姜汤来!”

棠瑾溪拽他衣袖:“你陪朕躺会。”

“臣守着陛下喝完药。”

“宋临瑾!”她踹他,“朕是皇帝!”

凤君纹丝不动:“嗯,是臣的皇帝。”

三月初九,贡院门前站着不少举人。

棠瑾溪站在摘星楼之上,垂眸望着举人们。

宋临瑾立在她身侧,低声说道:“李尚书昨夜递了告病的折子。”

她轻笑一声:“他倒是会挑时候。”

考场内,忽然,一名青衫举子猛地站起,面色涨红:“此题何意?论阴阳协理,莫不是暗讽鸠占鹊巢?”

监考官面色一变,还未开口,便听一道清冷嗓音自门外传来。

“此题,是朕亲拟的。”

满场举子骇然回头,只见女帝玄衣玉冠,缓步而入。

宋临瑾紧随其后,目光淡漠的扫过众人。

那青衫举子腿一软,跪倒在地。

棠瑾溪却未看他,只是抬手抽起一份答卷,指尖在纸上轻轻一敲:“这篇写得不错,只是……”

她抬眼,似笑非笑,“女子当安于内闱,爱卿可知,你脚下这座贡院,是朕登基后亲自督建的?”

宋临瑾忽然低笑一声,俯身在她耳边道:“陛下,臣赌赢了,那姓柳的举子,果然在策论里藏了骂您的话。”

棠瑾溪挑眉:“赌注是什么?”

他眸光微暗,声音压得更低:“今晚……臣替陛下批奏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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