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千金被赶出门,京圈厉爷捧心尖 第150章 想教训谁告诉我

白静僵在原地,看着厉风霆自然地为姜晚荞擦去嘴角的酱汁,看着姜晚荞接过红酒杯时,两人指尖相触的默契。

她精心布置的烛光、特意挑选的**长裙、甚至连黑松露都是厉风霆曾提过的喜好,此刻却像个拙劣的笑话。当姜晚荞拿起刀叉,刀刃反射的光映出白静扭曲的脸——她分明看见,姜晚荞嘴角那抹极淡的、带着嘲讽的笑意。

“这道鹅肝酱不错。”姜晚荞舀起一勺,故意看向白静,“是用佩里戈尔黑松露做的吧?白管家真有心。”她的语气天真,却让白静攥紧了餐巾。

厉家的食材向来由专属厨师团队采购,这罐限量黑松露,分明是她今早趁姜晚荞不在时,偷偷塞进冰箱的“惊喜”。

可是现在,全部都被姜晚荞品尝了……

那本该是属于自己和厉爷之间的用餐的!

凭什么啊?

这到底凭什么?

白静很是不服气!

水晶吊灯在餐碟上投下细碎光斑,白静端起勃艮第红酒瓶的指尖泛着用力过度的青白。

不行!自己绝对不能坐以待毙!一定要找机会更加接触到厉爷!

她侧身靠近厉风霆时,酒红色丝绒裙的深V领几乎滑到腰间,人造钻石在胸间晃出刺目光点,故意倾身的弧度让丰盈曲线险些溢出裙料:“厉爷,这瓶82年的拉菲......”

“也给我倒一杯吧。”姜晚荞推开骨瓷汤碗,指尖轻叩水晶杯沿。

她垂眸擦拭银质餐刀的动作不疾不徐,刀刃反光里映出白静骤然僵硬的表情,“怎么?白管家是看不起我,还是觉得这杯酒不该由你倒?”

空气瞬间凝出冰棱。

白静攥着酒瓶的手青筋微跳,余光瞥见厉风霆搁在桌下的手正悄悄按向呼叫铃。

她深吸一口气,绕过长餐桌走向姜晚荞,刻意放慢的步伐让裙摆擦过餐椅发出暧昧声响:“姜四小姐说笑了。”红酒注入杯中的弧线优美,她却在递出时“手滑”,酒液溅湿姜晚荞的羊绒披肩。

“哎呀!”白静惊呼着抬手去擦,指尖却故意蹭向姜晚荞锁骨。

姜晚荞猛地后仰,餐椅与地面摩擦出刺耳声响,与此同时,她“不慎”撞翻白静手中的酒瓶——深紫色酒液如瀑布般倾泻,精准浇透白静的丝绒长裙。

“啊!”白静尖叫着跳开,湿冷的酒液顺着胸前渗进裙摆,钻石项链沾了酒渍变得黏腻,狼狈地贴在皮肤上。她看着自己胸前晕开的大片酒渍,又看看姜晚荞无辜眨动的眼睛,气得浑身发抖:“你故意的!”

“抱歉,手滑了。”姜晚荞扯下湿透的披肩,语气平静地抽出纸巾擦拭指尖,“白管家这身高定礼服,送去干洗店应该能救回来。不过这酒渍......”

她顿了顿,看着白静几乎要爆出火星的眼睛,“听说丝绒遇酒容易掉色,尤其是这种深V设计......啧啧,可惜了。”

厉风霆放下刀叉的动作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摘下金丝眼镜擦拭镜片,声音里听不出情绪:“白管家,去楼上换件衣服,别着凉了。”

白静咬着牙,指甲几乎嵌进掌心,却在看到厉风霆递来的羊绒毯时,彻底泄了气——那毯子正是姜晚荞刚进门时,厉风霆亲手为她披上的同款。

自己原以为,自己是不同的……

原来那是厉风霆一如既往的绅士风度罢了……

“是,厉爷。”白静攥紧湿漉漉的裙摆转身,高跟鞋踩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愤愤的声响。

她冲进二楼卧室,撕下拉链时才发现,酒液早已将里面的衣服染成深紫,那颗精心粘贴的人造钻石也掉了一半,狼狈地粘在地毯上。

楼下传来姜晚荞低低的笑声,混着厉风霆温柔的回应。

白静趴在梳妆台上,看着镜中自己花掉的妆容和湿透的礼服,突然抓起香水瓶狠狠砸向墙面。玻璃碎裂声中,她想起姜晚荞倒酒时那精准到毫米的“手滑”,才后知后觉地明白——这场较量里,她从一开始就输得一败涂地。

姜晚荞将沾着酒渍的餐巾丢进骨瓷盘,清脆的碰撞声惊飞窗外栖息的夜枭。

她抬眸望向坐在主位的厉风霆,男人修长的手指正摩挲着红酒杯杯脚,琥珀色的酒液在烛火下晃出细碎光斑,倒映着他眼底未尽的笑意。

“你就这么看着?”姜晚荞歪头,指尖无意识划过餐刀锋利的刃口,“既不制止我泼酒,也不质问我为什么这么做?”她的声音裹着夜色的凉意,却藏不住字里行间的好奇。

她不相信厉风霆看不出来……

厉风霆放下酒杯,金丝眼镜后的目光扫过她发梢滴落的红酒痕迹。

他起身绕过餐桌,皮鞋踏在波斯地毯上悄无声息,抬手将她散落的发丝别到耳后,指腹擦过耳垂时带起细微的电流:“为什么要制止?”

他俯身时,雪松香水混着红酒醇香将姜晚荞笼罩,“白静那些小心思,我看得比你清楚。”

姜晚荞挑眉,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所以你就放任她在眼皮子底下折腾?”她忽然轻笑出声,“堂堂厉氏总裁,倒像是故意养着只跳梁小丑。”

倒也不算小丑,至少医术上还是有些成就,只是近些年来,白静的医学研究报告在国际上越来越少了……

有些人甚至怀疑她是不是隐姓埋名去了。

“与其我出手让她难堪,不如借你的手。”厉风霆指尖抚过她泛红的眼角,声音低沉得像大提琴的尾音,“你出面,既能断了她的念想,又能帮我挡住那些不必要的麻烦,何乐而不为?”

他的拇指轻轻擦过她唇瓣,那里还沾着未拭净的红酒,“更何况......”他顿了顿,眼底翻涌着姜晚荞看不懂的情愫,“看你护食的样子,意外地有趣。”

姜晚荞耳尖发烫,别开脸躲开他灼热的视线:“谁护食了?不过是看不惯她装模作样。”她的声音发虚,却在厉风霆的低笑声中愈发没了底气。

男人突然将她按进椅背,掌心撑在她两侧,将她困在狭小的空间里:“晚荞,”他唤她名字时喉结滚动,温热的呼吸喷在她唇上,“以后这种事,不必委屈自己。”

他俯身轻啄她嘴角的酒渍,“想教训谁,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