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美的美,俊的俊,站在一起,自成一道风景。
不过,这只是别人眼里的场景,真实的场景是,姜以清无聊的想打哈欠,姜以妍则尴尬的不停扣动裙摆上的小亮片。
三人里面,唯一还能正常营业的就只有楚稚瑜了,但细看之下,楚稚瑜的双眼里也隐藏着深深的无奈。
但偏偏众人都看不出他们仨人的苦恼,还一个个都乐呵呵的上前来打招呼。
“清清呀,你们这衣服裙子哪做的,真漂亮呀,看着就像新娘子新郎官似的。”
姜以清无奈的笑:“哈哈,都是我爸找人弄的,我们也不知,婶儿你若是想知道,你就去问我爸。”
祸水谁引来的就往谁那里去,反正她是不想管。
“行,等事儿办完了,我去找金兵问问。”问话的大婶乐呵呵的朝酒店大堂里走去了。
众人一进大堂,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地的雪白、亮到能照清人影的瓷白大块地砖。
其次则是天花板上悬挂着的七彩吊灯,以及玄关处摆放的,与这一切都极为不符的红色巨型竖牌,上面写着:“已巳夺魁,前程似锦,祝贺女婿楚稚瑜荣夺G省高考省状元、闺女姜以妍荣夺鹏城中考市状元。”
整张竖牌,雅俗共赏,意思清晰明了,夺人眼球。
但对于从猫儿岭过来的众人来说,最吸引他们眼球的还数这间金碧辉煌的大厅。
“我滴乖乖乖,金兵这是真发达了呀,这地上的砖,怕不是玉石打造的,还有这头顶的灯,怕不也是那什么,水晶吧!”姜六叔公望着大厅内的一切,说出了猫儿岭众人的心底话。
之前听姜进兵吹嘘他现在有多牛掰,多有本事的时候,他们都还没意识到呢,但此刻见识到姜进兵名下大酒店的豪华后,一群人顿时被唬的一愣一愣的。
跟着一起走进来接引他们到酒宴大厅的姜以清闻言一愣,随即轻笑了起来。
“四爷爷,没您说的那样夸张,你别看这地方大,但这一整栋楼都是我爸找人租的,每月的租金贵的嘞。”
“还有这地上的瓷砖,房顶上的吊灯,也不是啥玉石和水晶,地板就是鹏城那边用土烧的普通瓷砖,吊灯则是玻璃做的,也不过就是熔了个造型,往里面挂了几个颜色漂亮的小灯管罢了。”
“是吗?”姜六叔公闻言半信半疑,这大手笔,真的很难让他不怀疑啊。
姜以清见状继续解释:“是真的,您说的那些,就算我爸想弄,他也没钱弄,倒是这玻璃吊灯和白瓷砖,在鹏城那边的大小饭店里用的还是挺多的。”
“我爸这也是学习人家,把人家的好东西都照搬过来了罢了。”
姜以清好说歹说一番,终于把眼睛已经看支楞的猫儿岭众人哄进了二楼吃饭的大厅里。
只是,等众人上了二楼大厅,便再次被楼上的装扮给震惊到了。
因为楼上不仅有瓷白地砖和水晶吊灯,还搭建了一个中心大舞台,通往舞台的路都是拿透亮的玻璃罩着,里面还铺满了红的白的粉的假花,如梦幻般,美的让猫儿岭的一众都舍不得挪开眼睛。
“我滴乖乖乖,瞧这花,多大多漂亮……”马桂香看着眼前的一切有些失语,片刻后,她又忙拉着姜以清问:“清清呀,这里头的花是真的还是假的?”
“假的。”姜以清斩钉截铁道,“放真花又贵损耗又大,重点是南方的花朵不好往我们这边运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