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霸道,状元不当也罢 第二百八十八章

();

“夫君,莫急嘛……”

臧沁雯的声音,娇媚而婉转。

“菜还没做好呢,妾身可都饿坏了……”

“好好好。”

尤澜无奈地笑了笑,依依不舍地松开了臧沁雯,重新拿起锅铲。

臧沁雯见状,轻笑一声,忽然踮起脚尖,在尤澜的脸颊上轻轻啄了一下。

“唔……”突如其来的甜蜜触感,尤澜下意识想停下来。

“夫君,别停呀,继续……”

臧沁雯却主动贴上来,娇声说道,声音柔软得仿佛能滴出水来。

她低下头,温润的红唇从尤澜的下巴开始,一点点地向下移动,细细地亲吻着。

从喉结,到胸膛……

尤澜只觉浑身一阵酥麻,心中狂跳。

他甚至能够清晰地感受到,臧沁雯那温热的鼻息,正一下又一下地喷洒在他的肌肤之上。

臧沁雯慢慢地解开了尤澜的衣襟,将粉颊埋入他的胸口,细细地**起来。

时而用舌尖轻扫,时而用贝齿轻咬……

直到尤澜的身体开始微微颤抖,她才停下动作,继续向下。

她一边亲吻,一边用手解开了尤澜的腰带。

臧沁雯咬着嘴唇,妩媚一笑,美目向上瞟了一眼,然后缓缓低头,张开那无比**的红唇,一点点地**了……

“唔……”

尤澜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身体瞬间紧绷如弓。

突如其来的刺激感如山洪爆发,瞬间传遍四肢百骸。

他手中的锅铲,“咣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灶上的火苗也因为无人照料而渐渐熄灭。

他的全部心神,早已飞到了九霄云外,至于锅里的菜,是咸是淡,是生是熟,早已被他抛诸脑后。

只感觉一阵又一阵的酥麻感不断侵袭,让他浑身颤栗。

臧沁雯口中动作不停,越来越深。

尤澜只觉自己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飘飘欲仙,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舒张开来,畅快无比。

然而,就在他即将达到顶峰之际,却忽然感觉身下一紧,一阵强烈的窒息感瞬间袭来。

“咳咳咳……”

臧沁雯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双手用力推开了尤澜。

尤澜心中一惊,连忙抽身而出。

只见臧沁雯脸色涨得通红,眼中噙满了泪水,捂着喉咙剧烈地干呕起来,整个人无力地跪倒在地,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尤澜见状,顿时心疼不已,连忙上前,轻轻**着她的后背,口中连声说道:

“娘子,你没事吧?都怪我,都怪我不好……”

臧沁雯抬起头,看着尤澜那一脸懊悔自责的样子,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坏人……你……差点没把我给呛死……”

她娇嗔道,脸上却并无一丝责怪之意,反而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妩媚。

……

一番折腾过后,尤澜只觉浑身舒畅,精神焕发。

他终于证明了自己宝刀未老。

若非娘子身怀六甲,尤澜真想将这个勾人的小妖精就地正法,让她见识见识自己的厉害。

可惜……

看着臧沁雯那微微隆起的小腹,尤澜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

看来,想要重振夫纲,还需时日啊……

何时才能策马扬鞭,再战沙场?

何时才能与娘子再次共赴巫山,探讨“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的深刻内涵?

任重而道远啊……冀玄羽一路疾驰,风风火火地赶回皇宫。

她心里像揣了只焦躁的兔子,七上八下,只有一个念头:

绝不能让鲜于清羽和尤澜有任何独处的机会!

万一他们已经……

那也要立刻打断,搅黄了这事,让他们难受去吧!

想到这,冀玄羽脚下生风,恨不得一步跨进宫门,当即下令:

“去,把鲜于清羽给朕找来!”

可内侍的回报却如一盆冷水,浇得她透心凉。

“陛下,鲜于大人一直在宫中,未曾外出。”

“什么?!”冀玄羽险些咬碎一口银牙,凤眸圆睁,“她放了朕的鸽子,却还留在宫里?”

这怎么可能!

她不信!

满腹狐疑间,鲜于清羽已款款而来。

一袭玄素相间的衣裙衬得她身姿越发素华,宛如一株傲雪独立的玉兰。

“清羽参见陛下。”

她盈盈下拜,声音清冽如泉。

冀玄羽却只觉得心里泛酸,像是吞了一枚青涩的梅子。

这才几日不见,鲜于清羽怎就像是变了个人?

眉梢眼角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韵味,洗尽铅华,光彩照人。

不行,不能输了气势!

冀玄羽强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缓缓抬起手,姿态优雅:

“清羽,免礼。”

鲜于清羽起身,唇边绽开一抹浅笑,眼中波光流转:

“陛下如此急召清羽,一脸懵圈?”

冀玄羽眼神闪了闪,想兴师问罪,话到嘴边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她端起茶盏,轻轻拨弄着漂浮的茶叶,这是从楚府顺来的,味道还真不错。

“清羽,你也坐下,喝口茶。”

她示意鲜于清羽落座,自己却慢条斯理地品起茶来。

举手投足间,尽显雍容华贵。

鲜于清羽也不推辞,落落大方地坐下,端起茶盏,却只是轻抿了一口:

“陛下不问问,清羽今日为何称病未来?”

冀玄羽放下茶盏,指尖轻轻摩挲着杯沿,语气淡淡的:

“哦?你身子不适?”

她看似随意,实则竖起了耳朵。

鲜于清羽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唇角的笑意更深了些:

“谢陛下关心。只是……”

她欲言又止。

冀玄羽更急了,追问道:

“只是什么?”

“只是,臣听闻,陛下本欲在庆典之上,为尤通判加官进爵?”鲜于清羽抬眸,似笑非笑。

冀玄羽一愣,这事儿她怎么知道的?

莫非……

她心中警铃大作。

“确有此事,只是后来出了些变故。”冀玄羽含糊道。

鲜于清羽轻叹一声:“陛下仁德,只是,尤通判毕竟是有家室之人,如此恩宠,恐遭人非议。”

冀玄羽眉头一皱,这话里有话啊!

“清羽,你到底想说什么?”

鲜于清羽放下茶盏,正色道:

“陛下,臣想说,那刺客的目标,恐怕并非是尤通判,而是……龙辇。”

冀玄羽一惊,猛地站起身来:

“什么?!你是说,有人要行刺朕?”

鲜于清羽点点头:“臣只是猜测,但擎天弩现世,绝非偶然,还望陛下明察。”

冀玄羽脸色铁青,在殿内来回踱步。

擎天弩!

那是军中禁物,寻常人根本无法弄到。

若真如鲜于清羽所说,那这幕后之人,恐怕来头不小!

“查!给朕彻查!”

冀玄羽咬牙切齿,眼中杀机毕现。

“还有,那尤澜……”她顿了顿,语气复杂,“他可知晓此事?”

鲜于清羽摇了摇头:“臣不知。


本章换源阅读
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