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拍着胸脯保证道。
“只是……这衣服的尺寸……”
梅师傅提出了一个关键的问题。
“没有尺寸,老朽可不敢保证这衣服能合身啊!”
他看着尤澜,等待着他的回答。
尤澜微微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
“尺寸都在这上面了。”
他将纸条递给梅师傅,语气自信。
“这可是我量了好几遍才确定的,绝对不会有错。”
梅师傅接过纸条,打开一看,顿时愣住了。
这纸条上,密密麻麻地写满了各种数字,精确到了分毫。
这……这也太详细了吧!
梅师傅心中暗自惊讶,他做衣服这么多年,还从来没见过哪个客人能把尺寸记得这么清楚的。
看来,这位小哥对这件衣服的主人,真是……用情至深啊!
他抬起头,看着尤澜,眼神中多了一丝敬佩。
“小哥,您真是……性情中人!”
他由衷地赞叹道。
“这件衣服,老朽一定给您做到最好!”
“傍晚,您来取便是。”
他小心翼翼地收起图纸和纸条,仿佛捧着一件稀世珍宝。
尤澜点了点头,没有再说什么,转身离开了“锦绣坊”。
夕阳西下,余晖洒满了云州城的每一个角落。
尤澜再次来到了“锦绣坊”,手里拿着一个小巧的锦盒。
他推开门,梅师傅早已等候多时。
“小哥,您来了!”
梅师傅满脸笑容地迎了上来。
“您要的衣服,已经做好了!”
他指着柜台上放着的一个精致的木盒说道。
尤澜走上前,打开木盒。
一件紫色的旗袍,静静地躺在里面,散发着淡淡的光泽。
薄如蝉翼,轻若无物。
尤澜小心翼翼地拿起旗袍,轻轻地抖开。
完美!
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完美!
他仿佛已经看到了臧沁雯穿上这件旗袍的样子,一定美得令人窒息。
“多谢老人家。”
尤澜满意地点了点头,将锦盒递给梅师傅。
“这是剩下的银两,您点点。”
梅师傅接过锦盒,打开一看,顿时倒吸了一口凉气。
这……这也太多了吧!
足足有二十两!
他做一件衣服,最多也就收几两银子,这二十两,都够他买下半个铺子了!
“小哥,这……这太多了!”
梅师傅连忙推辞道。
“您给的定金已经够了,这剩下的,老朽不能收!”
“拿着吧。”
尤澜淡淡地说道。
“这是你应得的。”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以后,我娘子的衣服,就都交给你们‘锦绣坊’了。”
梅师傅一听这话,顿时喜出望外。
这可真是……天上掉馅饼了!
他连忙将银子收好,连声道谢:
“多谢小哥!多谢小哥!”
“您放心,以后您娘子的衣服,老朽一定给您做到最好!”
尤澜微微一笑,转身离开了“锦绣坊”。
夜幕降临,华灯初上。
楚府,内院。
尤澜坐在桌旁,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锦盒,脸上带着神秘的笑容。
“娘子,过来。”
他朝着正在梳妆的臧沁雯招了招手。
臧沁雯放下手中的梳子,好奇地走了过来。
“相公,什么事啊?”
她轻声问道。
尤澜将锦盒递到臧沁雯面前。
“猜猜,这是什么?”
他故意卖了个关子。
臧沁雯接过锦盒,轻轻地打开。
当她看到里面那件紫色的衣裙时,整个人都愣住了。
这……这是什么?
衣服?
可这衣服……也太奇怪了吧!
袖子这么短,下摆还开了这么高的衩……
这让她怎么穿出去见人?
臧沁雯的脸上,腾地一下升起了一抹红晕。
她抬起头,看向尤澜,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和疑惑。
“相公,你……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的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这是我送给你的礼物。”
尤澜笑着说道。
“一件……特别的礼物。”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
“你穿上试试,看看合不合身。”
臧沁雯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了那件旗袍。
她转身走进内室,关上了门。
片刻之后,门开了。
臧沁雯穿着那件紫色的纱罗旗袍,缓缓地走了出来。
尤澜只觉得眼前一亮,整个人都呆住了。
太美了!
简直就像仙女下凡一样!
这件旗袍,完美地衬托出了臧沁雯的身材。
凹凸有致,曲线玲珑。
尤其是那两摆高高开衩的缝隙里,一双修长的玉腿若隐若现,更是让人血脉贲张。
“娘子,你……你真美!”
尤澜结结巴巴地说道,声音都有些颤抖了。
臧沁雯的脸更红了,她低着头,不敢看尤澜的眼睛。
“相公,这衣服……是不是有些……”
她欲言又止,不知道该如何表达自己的感受。
“有些什么?”
尤澜明知故问。
“有些……太露了。”
臧沁雯小声地说道,声音几乎低不可闻。
“露?”
尤澜哈哈大笑起来。
“这叫**!懂不懂?”
他走到臧沁雯身边,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
“娘子,你穿这件衣服,真是美极了!”
他在臧沁雯耳边轻声说道,声音充满了磁性。
臧沁雯的身体微微一颤,她感觉自己的心跳越来越快,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她抬起头,看向尤澜,眼神中带着一丝迷离和羞涩。
“相公,你……你喜欢吗?”
她轻声问道。
“喜欢!当然喜欢!”
尤澜毫不犹豫地回答道。
“我恨不得……现在就把你……”
他没有再说下去,而是直接低头吻住了臧沁雯的唇。
臧沁雯没有拒绝,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双手紧紧地抱住了尤澜的腰。
夜,还很长……夜色如墨,深宫之中,唯余一轮孤月,清冷地俯瞰着人间。
冀玄羽沐浴已毕,换上一袭轻柔的丝绸寝衣。
她缓步走向那张宽大的龙床,小心翼翼地躺下,又将被角掖好。
一切都和往常一样,除了……
她胸腔里那颗狂跳不止的心。
她在等。
带着一丝隐秘的期待,和一丝莫名的紧张。
终于,熟悉的眩晕感如约而至。
“狗男人,这回你可跑不掉了!”
冀玄羽在心里暗自得意,嘴角忍不住微微上扬。
然而,这次的感觉……似乎有些不同。
眩晕感还未完全散去,身体便传来一阵异样的酥麻。
像是被微弱的电流击中,又像是……
冀玄羽一时竟找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
她只觉得浑身无力,连抬起一根手指都变得困难。
“怎么回事?”
冀玄羽心中疑惑,眉头微蹙。
“难道朕练功走火入魔了?还是说……”
她脑海中闪过一个荒诞的念头。
“朕又双叒叕魂穿了?”
“可别是穿到什么奇怪的人身上去了……”
她努力回忆,却只觉得思绪纷乱如麻。
“要是见不到那个狗男人,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