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捡来的小狼狗是豪门大佬 第88章 今晚我还要洞房花烛呢!

();

贺熙杨却抬手示意司仪继续,司仪省略了所有繁琐的过程,就直接身为伴**白婧语将对戒送到他们身边。

出这么一桩事情,白婧语都傻眼了,但还是机械地走过去,将托盘递到了他们手边。

托盘上就放着贺熙杨选的对戒,款式简单,但价格不菲。

“你应该去包扎一下。”季然眉头紧蹙着,不安地道。

可是,贺熙杨却忽略了她,执起了她的手,直接将女款戴在了她白皙的手指上。

“该你了。”他提醒她。

“贺熙杨。”季然轻咬了唇瓣,他此时身边的气压特别低。

贺熙杨唇角微勾起,眸色微凉,“你现在不愿意了?”

举着托盘的白婧语看着季然,想说你想逃就趁现在,但是她又不能说话。

季然却快速拿过托盘上的戒指戴在了贺熙杨左手的无名指上。

“现在你可以去包扎了吧。”她生气地道。

唐毅早就让人拿来了医药箱,见贺熙杨面色松动了,就立即让人过去给他包扎手臂。

“老爷子说了,你等会儿亲自跟他去解释这是怎么回事。”唐毅在贺熙杨的耳边低声道。

贺老爷子目睹了这一场闹剧,原本开开心心的心情一下子都没了,气得胡子直往上翘。

“知道了。”

季然被带去换了礼服,换掉了沉重地婚纱,穿上了凸显身材的旗袍。她身材本来就好,穿旗袍就更显得**了,就像是画里走出来的国民美人。

但,她坐在镜子前,面色紧绷,是一点笑容都没有。

看着一点都不像是新娘子。

颜妮让化妆师和造型师都出去,关上门后就走向季然,手搭在她的肩上宽慰她。

“后面还有宴会呢,你打起点精神来。”

白婧语坐在一旁,叹了口气,“妮姐,你是刚才没看到贺熙杨的神色。太吓人了,就像是要吃人一样。”

看着就知道夸张的白婧语,颜妮没好气地笑了笑,对季然说:“刚才出这么一件事,你明看着叶苏用刀伤了贺熙杨,你却在那着急叶苏,喊着救护车救叶苏,完全忽略了身边你的新郎。换做是我,我也会生气。”

“何况叶苏要伤的人是你,是贺熙杨替你挡着了。”

颜妮又添了一句。

季然眼睛微红,“我只是不想让叶苏肚子里的孩子有事。”

“难不成!”白婧语蹭一下站起了身,直视着季然问,“难不成叶苏肚子里的孩子真的是贺熙杨的?”

她一开始就不信,不信贺熙杨能看得上叶苏。

叶苏这人就是喜欢较劲,总是自以为是的觉得别人都针对她。

与此同时,颜妮也看向了季然。

“不是。”季然摇头。

“不是就好,吓死我了。”白婧语拍着自己的小心脏,“我还以为你第一婚就当别人的后妈,二婚又要给人养个私生子。”

“说什么。”颜妮轻拍了下白婧语。

白婧语立马抿了下唇闭上了嘴,不说话了。

颜妮拉过了一把椅子坐在了季然的对面,抬手轻勾了下她的碎发,低声问道:“你说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季然是不大愿意讲的。

她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地开口说:“叶苏肚子里的孩子是陆柯的。”

“什么!”白婧语一惊一乍。

颜妮都被她吓了一跳,捂了捂受了惊吓地小心脏,深吸了口气后说:“你怎么知道,她说的?”

“对。”

“你就不怀疑她说的话的真实性吗?她能跟你说孩子是陆柯的,今天有跟你说孩子是贺熙杨的。她嘴里有几句实话,你有判断吗?”颜妮给季然分析着。

平日里季然就是一个洞悉人性明事理的人,偏偏碰上自己的事情就有点犯晕了。

哪里还像是雷厉风行、行事果断的女总裁。

“她说了不怕我查。”

颜妮轻笑:“傻妹妹,死无对证啊!”

季然却倏然红了眼眶,一滴泪水夺眶而出,哽咽着说:“其实,我希望她说的是真的。”

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去怀疑叶苏的话。

颜妮这会儿大概是明白了季然的心,她站起身轻轻抱住了季然,轻拍着她的背。

一个男人为了你死了,还是一个你喜欢上了男人。你是希望他有孩子留下的,哪怕是别的女人和他的孩子。

晚宴的时候,季然就一直不在状态。

贺熙杨换了西装,此时就只着一件白色衬衣,手臂上包扎的纱布还隐约渗出血来。

他伸出受伤的手臂直接环在了季然的肩头,她蹙眉担忧地看向他,他却像是根本不记得自己的手臂受伤了。

贺熙杨低眸,薄唇贴近她的耳畔,气息温热话语却冰冷,“现在才想起来关心我,晚了!”

“对不起。”她道。

但是,贺熙杨并不接受。

“叶苏怎么对你的,你都忘了?”贺熙杨唇角一弯,一抹嘲讽的冷笑溢出。

“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无辜的。”

“真以为她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贺熙杨是不知道她地心思。

“不是。”

贺熙杨见她如此,心里一股无名火又被勾了起来,撒开她拿起酒杯仰头就是灌。

“你手臂伤着,别喝酒了。”季然急忙去拉他的手,夺过了他手里的酒杯。

“你管得着吗?”

贺熙杨轻笑。

季然见他这么不听劝,也跟着生气了,怒呼呼地道:“我是你老婆,我怎么就不能管你了!”

“呵呵,原来你记得啊。”

“贺熙杨,你什么意思?”

“我还以为你还当自己是叶家的夫人,叶苏的后妈,比谁都关心叶苏。”贺熙杨冷声道。

“我不是关心她,我只是.……”季然还能把话往下说,她咬了咬唇,“反正,我不是。”

她渐渐地将声调往下降了,“反正身体是你自己的,你自己糟践,受罪地还是你。”

“放心吧,今晚我还要洞房花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