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嚣张狂妄,却对她俯首称臣 第109章 一夜未眠

某小区的一栋住宅。

贺予洲直接闯入,身后是一列训练有素的保镖。

“砰——”

卧室的门被保镖猛地踹开,床上沉睡的男人瞬间惊醒。

灯光打开,他还没来得及看清眼前的人,就感到肩头传来一阵剧痛,一把**刺入他的身体。

鲜血溢出,染红了他的睡衣。

不过,他此刻已经顾不上**他身体中的那把**。

在看清眼前的人后,他眼神中难以掩饰地闪过一丝惊慌。

“贺予洲,你怎么在这?”

他怎么会知道他家的地址。

“我应该在哪?”贺予洲声音冰寒刺骨,透着令人窒息的压迫感,朝他逼近,“医院?”

“雇凶伤人,你也就这点本事。”他右手握住**对方肩头**的手柄,手腕转动。

像折磨保姆时那样,折磨他。

他身体里源源不断流出来的血液,滴落在被子上。

“贺予洲!!!”路靖发出凄厉的吼叫。

“太吵了。”贺予洲抽出**,划过他的嘴唇,“你要是再发出声音,我会让你今后都说不了话。”

路靖身体剧烈颤抖,却又无法反抗,肩头两侧被身材健壮的保镖按住。

他只能咬住牙关,哪怕口腔都在渗血,也不敢再出声。

“上次只不过是让你失业,现在是命都不想要了?”

沾满血迹的**挑起他的下巴,缓慢地从他脸上划动。

路靖痛苦地闷哼,试图摆脱掉身边保镖的控制。

他的脸和嗓子是最重要的,不能被毁掉。

他每动一下,贺予洲就割得越深,“跟踪尹恩语?”

他在过来的路上,就已经了解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他连续几天都在尹恩语家的小区不远处守着,那晚保姆拦车,恰好就被他给撞见了。

路靖瞳孔睁大,这个他也知道了?

他确实是在暗中监视他们两人。

在洛杉矶见尹恩语的那次,他没有等来他安排好的热搜,反而等来了他被剧团辞退的消息。

没有任何原因。

起初,他也没有太在意,辞退他是对方的损失,像他这样优秀的人才,无论去到哪里,都能找到工作。

然而,现实却给了他重重一击,他应聘的所有剧团,都将他拒之门外。

屡屡碰壁,他就猜到了,这背后肯定是有人指使,而有这个权力的人,只可能是他贺予洲。

在看到他的车子进入尹恩语家的小区,在里面过夜,他心中充满了怨恨与嫉妒,于是,就心生歹念。

他不让他好过,那他也别想好过。

“音乐剧演员?”贺予洲压在心里的怒火,宣泄在他身上,在他脸上留下一道道狰狞不堪的血痕。

“那以后就别唱了。”贺予洲把**扔给旁边的保镖,让对方处置他。

路靖脸色被吓得煞白,颤抖的嗓音带着哀求,“贺予洲,你不能这样做!”

“我以后还要在舞台上唱歌的!”

贺予洲不屑地冷笑一声,眼神轻蔑,语气狂妄,“关我何事?”

离开前,他对保镖吩咐一句,“把他一起丢进去。”

不是喜欢“助人为乐”吗,那就一起进去相依为命。

-

贺予洲回到家,先到隔壁的客卧换了件睡袍。

他推开主卧的门,看到房间亮起的灯光,脚步忽地顿了一下。

随后,他快步往床边走,被子下那纤薄的身躯正轻轻颤抖着。

“怎么了?”贺予洲神色惊慌,连忙把床上的人抱起来,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他内心一刺。

“我在的。”贺予洲亲吻她的双眼,嗓音低磁地哄她,“是伤口疼了,还是有什么事情要做?”

尹恩语抬头,泪光闪烁的眸子望着他,声音抽噎:“贺予洲,我的手好疼。”

“对不起,我现在就去给你泡药。”贺予洲快速从床头柜的盒子中,拿出一袋药,去冲泡。

医生嘱咐过,她的伤口可能会疼,如果疼得厉害,就可以吃止疼药。

而他没想到,他出去的这两个小时里,她的伤口开始泛疼了。

是他的问题,哪怕他要离开,也应该先喊一个人过来,陪伴在她身边。

贺予洲喂尹恩语喝掉止疼药,自责地道歉,“对不起,我不应该把你一个人留在家的。”

他把尹恩语抱在自己怀中,手掌轻轻拍打她的后背,“什么时候开始疼的。”

尹恩语摇头,她不知道自己疼了多久,也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间。

贺予洲低首,深邃的眸子盛满了疼惜,除了苍白无力的道歉,他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什么,才能帮她分担那份疼痛。

尹恩语恹恹地靠在他肩上,睡不着,也没有精神说话。

贺予洲**她的发丝,嗓音喑哑柔和,“我唱歌给你听,好吗?”

尹恩语点点头。

男人又低又沉的音调在她耳边环绕,转移她掌心的疼痛——

When I WaS a yOUng bOy, I never kneW.

当我还年轻的时候,我从来没想过。

I COUld fall in lOve With a WOman like yOU.

我会爱上如你一般的女人。

YOU're the beSt thing that ever Came intO my life.

你是我生命中最美好的存在。

可能是他歌声的安抚,也可能是止疼药发挥药效了,尹恩语眼皮缓缓合上。

等她彻底睡着,贺予洲才停下来,把她放到旁边的枕头上。

他坐在她身边,目光聚焦于被子外她那双受伤的手,眸色晦暗。

贺予洲伸手,指腹小心翼翼地抚过外面那层纱布,眉头紧锁。

-

次日,尹恩语只睡了六个多小时,便醒来。受伤了,总归还是没有往日里睡得那么舒服。

她转头,贺予洲披着浴袍,独自一人站在阳台上,背影看起来落寞颓丧。

他怎么醒的比她还早。

“贺予洲。”尹恩语喊他。

闻声,阳台上的男人立即转身,朝她走来,“我在。”

贺予洲语气紧张,“手又疼了吗?”

尹恩语摇头,“没有。”

床边的男人,双眼布满红血丝,还有眼睑下方那明显的黑眼圈,一看就知道,他这是一夜未眠。

“你什么时候醒的?”

贺予洲随口说:“十几分钟以前。”

“骗人。”尹恩语戳穿他,“你是不是一晚没睡。”

贺予洲骗她,“睡了一会。”

他只要闭眼,眼前就会控制不住地浮现出,她血肉模糊的伤口。

他的话真与假,尹恩语能分辨出来,“贺予洲,我的伤口能恢复好的,你不要有心理负担。”

贺予洲沉默,这件事,他答应不了她。

“饿了吗?”他岔开话题,“我带你去洗漱。”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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