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为嫡姐扮夫子,我替嫁他悔疯了 第199章 一丘之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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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观知看着包巧摘下包着头的头巾,露出还带着一点病态的脸。

包巧的过去一眼到底,阮梦蝶没有回去找失踪的她。

包巧解除身上隐藏身份的装束,跪在地上:“百胜王妃,您应该能认出奴婢。”

时观知靠着椅子:“你想跟我说什么?”

包巧抬头,眼底压着熊熊烈火,就像是复仇火焰一样燃烧。

“奴婢来是想告诉您阮梦蝶都做过什么坏事。奴婢曾经是她的贴身婢女,知道她大多数的事情。包括她企图伤害您的事情。”

包巧现在对阮梦蝶已经没有了过往的感情,从她被阮梦蝶欺骗,差点成为一具尸体后,她对阮梦蝶只有怨恨。

曾经阮梦蝶的提拔恩情,她为了她做了那么多,早就还清了。

她本以为阮梦蝶是个善良的人,还对自己有恩情,结果看透后不过是自私自利的坏女人,对自己的恩情,不过是随手撒下的伪装。

时观知救下包巧,主要是为了阻止诅咒传播,其次才是看她们狗咬狗。

但不是让包巧来把自己拖下水。

她能告诉自己的事情,自己都有办法知道。

“不需要。你走吧。”时观知放包巧进来,是确定来的人是她,以及看一眼阮梦蝶是否去找过她,有点好奇。

阮梦蝶既然没有去找包巧,应该是觉得包巧已经出事,没有寻找的必要。

也就是说,多半最开始的时候,阮梦蝶就知道这件事情有危险,还是派去了自己身边最忠心的人。

包巧可能心中将阮梦蝶看得很重,但在阮梦蝶心里不是这样想的。

贴身丫鬟可以换成任何人,但重要的任务必须派去一个更听话的人,只有这样出现意外的概率才会比较小。

然而阮梦蝶不会想到,就是因为选择包巧,才会出现意外。

包巧不明所以:“奴婢是认真的,不是阮梦蝶派来企图给您下套的。为了表明诚意,奴婢不要任何东西,直接告诉您阮梦蝶都做过什么。”

时观知摇头:“她做过的事情,我基本也能猜到。但有些事情不第一时间追究,再追究就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哪怕有你这个贴身丫鬟出面为证也一样。”

邵晴上前拽起包巧送她离开:“走吧。”

包巧回头看向时观知:“之前阮梦蝶企图放火烧您的店铺。”

“我知道。”

“她还明明被国师一眼相中,还是故意让国师弄了个考试,就是为了让您成为她的垫脚石。”

“我知道。”

“她、她以前知道您喜欢姜公子,所以故意去找他说话勾引他,就是为了让您喜欢的人喜欢她。没想到姜公子那么没骨头,轻易就被她俘获,她还在私底下说姜公子太容易得到,还说您坏话……”

邵晴都因为包巧的话停了下来。

时观知神情未变:“我知道。”

在姜白文的过往里,她看到他们相谈甚欢的样子,还是阮梦蝶主动找话题。那个时间应该是自己表现出对姜白文的喜欢,被阮梦蝶发现。

不过这些早就和她没关系了。

包巧被推出王府,她还有些发愣,她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

在她的认知中,时观知听到自己说得那些话,应该非常生气,想要报复阮梦蝶。

到时候自己给时观知作证,阮梦蝶看到自己站出来,一定会吓一跳和后悔放弃自己。

可是时观知却不像她所预料的那样给出反应。

包巧重新将头巾绑好,披着披风匆匆离去。

她不敢在找到靠山之前,让阮梦蝶发现自己还活着。

她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在报复阮梦蝶前,都要好好活着才行。

阮梦蝶最看重的就是国师和家人。

国师自己接近不了,而且国师溺爱阮梦蝶,包巧可不想最后变成自投罗网,所以她决定去找阮家人。

包巧蹲在阮家外,确定阮梦蝶不在,才让人帮忙给穆倩兰带个话。

其实包巧想找阮子武,他要是知道阮梦蝶还做了这么多龌龊事,肯定会立刻爆发。

可是阮子武到底年纪小,能做得事情太少不说,对阮梦蝶打击也不够,毕竟二人的关系早就闹翻了。

现在对阮梦蝶好的,只剩下父母亲和大哥。

包巧现在能接触到的,就只有穆倩兰。

穆倩兰**上的伤势已经好了,但整日郁郁寡欢。

她要是能高兴才怪了呢。

她那个又假又坏的女儿,竟然和太子府要攀上关系了。

果然当初不拆穿是对的,至少借着阮梦蝶的权势,阮家可以走得更远更高。

“夫人,外面有个女子让奴婢传话给您,她说……她说阮梦蝶小姐草菅人命,做过的恶事很多。您若是想知道,她可以当面说。”

穆倩兰警惕的看了过去:“那女子是谁?”

“对方遮掩的很严实,声音沙哑像是生过一场大病,也没有透露姓名。”

不敢暴露身份,不去报官而是来找自己,这人肯定身份平庸没有人脉,也拿不出其他有力证据。来找自己,是觉得身为母亲,可以对阮梦蝶降下惩罚。

她想报复阮梦蝶?

“把人带进来处理掉。”穆倩兰拽紧手帕,心一狠下令道。

阮家现在还要靠阮梦蝶,否则知道阮梦蝶并非亲生女儿的时候,穆倩兰就把人赶出阮家了。

包巧在外面等着,之前帮她传话的丫鬟走出来:“你说的事情太过重大,夫人请你进去。不过阮太傅正在院子里,从正门进去会惊扰。夫人说为了避免打草惊蛇,让我领你从后门进去。请跟我这边来。”

这人从正门进去,让人看见再也没出来就不好了。这么做是为了防备对方还有同伴会找她。

包巧看似乖巧的跟着对方走,实则已经看穿了对方的把戏。

阮太傅根本不在阮家,她来得路上看见阮太傅的马车离开,那马车只有阮太傅才能乘坐。

她本以为穆倩兰和阮天不同,多少会对草菅人命感到害怕,多少想要知道发生了什么。

却没想到对方想要囚禁甚至可能要自己的命。

自己还是太天真了,阮家人都是一丘之貉。

趁着对方一个不查,包巧借助对这附近十分熟悉的优势,直接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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