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上人为嫡姐扮夫子,我替嫁他悔疯了 第178章 彻底利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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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薇在桌子下踢了他一脚,“背后也不能那么说!书读狗肚子里了!”

而且时观知的样子多特别,只要仔细看,就会发现她的五官特别漂亮。

多特殊的美人,她弟弟的眼睛一定是被眼屎糊住了。

姜白文低下头:“是我不对。”

时观知没有看到姜白文的面相,可是想到曾经他评价自己的容貌的时候,那种语气,他并不觉得自己有错。

只要没当面说,有什么关系呢?

他说的可是真情实感。

这就是当时姜白文给自己的感觉。

姜雨薇见姜白文都认了下来,也松了口气。

她看向时观知:“你有不原谅他的权力,不过能不能看在他这么认真的份上,原谅一半?”

姜雨薇想要缓和弟弟和朋友之间的关系,但也不是一味向着弟弟。

就是因为姜白文是她弟弟,她才给他创造见时观知的机会,否则她可不会瞒着时观知饭桌上还有一个人的事情。

“只有这些?”时观知还没看清姜白文今日的目的,至少到目前为止她不信姜白文只是来道歉。

要说为什么,直觉吧。

人不会突然改变,如果真的彻头彻尾的后悔,情绪会更激烈一些。

因为人都知道,世界上没有后悔药,所以才会更崩溃。

姜白文愣了一下,他连以前假扮穷夫子的事情都道歉了,还有什么吗?

看到姜白文的反应,时观知一点都不意外。

人如果那么简单就为自己曾经理所当然做出的行为后悔,那这个世界就没有那么多所谓的坏人了。

姜雨薇听出不对:“你还做了什么,赶紧一次**代,然后好好道歉啊。我告诉你,我只帮你这一次,绝对不会有下次了。”

如果影响自己和美人的关系,她就一脚踢开姜白文!

什么弟弟,没有朋友兼生意伙伴重要!

更何况这个弟弟也不可爱。

姜白文却真的很迷茫,好半天才说出:“是拍卖会的事情吗?你想要的东西,被我抢拍给阮梦蝶?”

除此之外还有吗?

时观知摇头:“拍卖会价高者得,没有什么抢不抢。虽然确实令人不快,但不至于让你给我道歉。”

“那是什么?”

“你都想不起来又如何真心?”

姜白文哑言。

姜雨薇着急的看向姜白文:“你连自己做错的事情都想不起来,那确实不知道自己错了。”

随后她看向时观知:“要不,你给个提醒?说不定他只是脑子不好用?”

姜雨薇现在已经开始后悔了,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绝对没有下一次。

时观知摇头:“可以了,至少还有事情,他觉得自己做错了。”

“……”好微妙的话,姜雨薇想。

“先吃饭吧,别浪费。”姜雨薇用公筷给时观知夹菜,“你尝尝,都是我觉得好吃才点的。”

姜白文放下酒杯坐了下来:“你原不原谅,我都接受。我很抱歉,我的道歉似乎没有达到你满意的程度。

不过看在你曾经喜欢我的时候,也对我隐瞒了事情的份上,能不能提醒我一下,我还有哪里做错了。”

时观知笑了,原来目的在这个方向上吗?她倒是没想到。

“?”姜雨薇都觉得这话有点刺耳,“你……”

“我隐瞒你什么了?”时观知语气微冷。

“你的才华,还有你的师父。”

时观知脑中灵光一闪,彻底明白姜白文今日的目的。

他还是为了阮梦蝶而来。

“这些都是在跪祠堂之后才有的。你当然不知道,从祠堂出来,你就不是我的夫子,更不是我喜欢的人,我跟你没有什么可说的。”

时观知对于曾经坦坦荡荡,喜欢就喜欢过了,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

她不想否认自己的曾经,那也是她。

“不可能!那么短的时间内,怎么可能笔迹变了,还会作诗绘画?”

“你在质问我?”时观知反问。

姜雨薇拍桌站了起来,怒视姜白文:“姜白文!你今天要见她,到底是因为道歉,还是其他!”

姜雨薇一直心思敏锐,但只有对亲近的人不想用生意上那一套,她会对亲近之人放松,不会想太多。

可是这不代表她直接放松的脑子傻掉。

姜白文利用自己,只是想问这些吧?

可是他为什么突然问这些?

姜白文不理姜雨薇,看向时观知,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是你先伤害阮梦蝶的,将一个女子的手炸得血肉模糊,到底多大的仇!

别说不是你干的,国师的符纸不可能有问题,肯定是你替换了。你师父也会神奇的能力,所以你才赌石百发百中,这就说得通了。”

时观知神情淡淡的看着姜白文,姜雨薇已经气得头有点晕,可能是气血顶的。

“姜白文我看你是疯魔了,因为阮梦蝶那个女人,你看看你还像人吗?你有什么资格和证据质问人家!”

姜白文却觉得自己委屈:“她是个骗子,是惯犯。她曾经口口声声说喜欢我,结果什么都不告诉我,根本都是假的!”

“姜白文!”姜雨薇吼了一声,要不是桌子距离有点长,她真想给他一巴掌!

房门在此时被推开。

“假的不是挺好的?”

姜家姐弟看向门口的陌玄武,惊愣住。

时观知却不觉得奇怪,反而觉得这样才对。

毕竟姜白文为了阮梦蝶而来,阮梦蝶若是知道他们大概会说什么的话,是不会放过这个机会的。

门口的人都跪着,没有一个人干抬头。

因为陌玄武的不允许,他们都不敢通知门内的人,门口来了尊大神。

陌玄武走到时观知身边:“真的也没关系,反正都是过去了。”

时观知抬头看他:“什么时候来的?”

“你前脚走,后脚就有人送了一封匿名信让我来这里,从头到尾我都听到了。这么问,是怕我听到什么生气?”

陌玄武单手撑着桌子,俯下身笼罩在时观知上空。

时观知:“我成为你妻子的时候,心里又没有别人,怕你生什么气?”

“听起来你以前对他说喜欢他,怎么没听你说喜欢我?”

“又不是小孩子,张口闭口喜不喜欢的。”

“但我想听,不然我要生气了!”陌玄武的语气像是讨糖吃的孩子。

屋内屋外的人均以石化。

一会,他们不会因为看到听到不该看听的,而被罚吧?

在他们二人目无他人的时候,姜白文却如同堕入冰窟。

匿名信?

自己今天来这里找时观知是为了什么,打算如何说,只有阮梦蝶知道。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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