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童念娣是第一次知道原来邻里之间吃饭没这么多算计,没这么多虚情假意都是开开心心的。
大桌上男人们在喝酒,许大茂**兮兮的对调笑着阎解成。
阎阜贵因为刚才知道了于家的事,不停的给赵红军碰酒。
南易笑呵呵的给梁拉娣夹菜,不时的和阎解成他们喝一杯。
小桌子上,都是女孩和儿童。
许月正在给抱着许丰的娄晓娥夹菜。
何雨水也正在逗躺在床上的阎解娣,阎解娣图一个泡泡何雨水就给她戳破,乐此不疲。
刘曦坐在童路和文洁的中间,一边帮他们夹菜,一边让他们两个慢点吃。
两个孩子苦着脸老老实实的不敢造次,因为刘曦就是他们的老师。
家人们谁能懂,和老师住一个院子的感受。
童念娣看着这些画面心里面默默说“易中海,你看看,这才是团结邻里,尊老爱幼该有的场面。”
梁拉娣给童念娣夹了一块肉说“童大妈,多吃点肉,这个肉南易做的不错。”
最近童念娣和梁拉娣走的很近,每次打饭童念娣都给梁拉娣多打一点。
两个孩子放学了有时也会跑到梁拉娣家让她帮忙辅导作业,梁拉娣不在家就去找娄晓娥。
因为这两个小孩,童念娣和四合院的众人关系近了很多。
“干杯,祝解成新婚快乐。”
所有人都举起了杯子。
这顿饭吃到了下午,许大茂和南易都喝多了,就连阎阜贵也是醉醺醺的。
都没怎么让阎解成喝酒,毕竟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烛夜,这要是灌晕了…………。
晚上还怎么听墙角?
这是许大茂悄声告诉赵红军的。
太阳落山后就是冲锋的号角。
许大茂本想着今天听墙角的,可是南易和阎阜贵直接就把他灌晕了,现在还躺在床上睡觉呢。
回来都是赵红军给扛回来了。
没有许大茂的捣鼓赵红军也没有那癖好,听墙角什么的都弱爆了,以前赵红军可看得多了。
许大茂在睡觉,赵红军就和四个大土妞在西跨院打牌,这么好放假的日子早睡觉太亏了。
此时的棒梗站在中院和前院的门口,眼睁睁的看着阎解成和于莉朝着倒座房走去。
手里拿着小鞭,棒梗脸上露出狰狞之色。
“让你们打我,我也要让你尝尝刘光齐之痛。”棒梗小声嘀咕道。
没错,这个方法就是受到刘光齐结婚那晚的遭遇,棒梗准备对阎解成使用。
此时不知情的罪魁祸首,正坐在院子里打牌,根本不知道自己已经教坏了孩子。
过了大概三十分钟,棒梗悄悄的朝着倒座房走去。
棒梗根本不知道听墙角为了干什么,他只想拿着小鞭点着扔到屋里,吓死这对**。
狞笑着掏出火柴,直接点着了一颗,看着手中的火焰棒梗仿佛看到了他的爹。
不对,仿佛看到了屋里**惊慌失措的样子。
敢欺负我棒梗,你们就等着受到惩罚吧。
一脸心疼的看着手里的小鞭,以前这么多鞭炮都是拆开一个一个放的,今天他可是下血本了。
嘶~嘶~火柴碰到捻子,直接燃烧了起来。
棒梗赶紧把鞭炮朝着阎解成家的窗户扔去,他开心幻想着屋里的鸡飞狗跳。
当时他高估自己的力气了,那串鞭炮砸向窗户,没能破窗而入反而直接弹回来。
棒梗面带笑容看着弹回来的鞭炮,笑容直接僵在了脸上。
忽然的变故让棒梗已经忘了逃跑,眼睁睁的看着在空中炸的噼里啪啦的鞭炮离自己的脸部越来越近。
“啊~~~~~!”
一声尖叫划破了四合院的夜空。
阎解成本来正在屋子里劝解于莉,不要伤心。
毕竟刚才于莉和杨瑞华两人抱着又哭了一阵。
劝着劝着就劝的浑身发热,正准备宽衣解带的时候忽然听到自家的窗户上传来了咚的一声。
随后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鞭炮响声。
这时候阎解成猛然想了起来,刘光齐结婚当晚的那一挂鞭炮。
“难道,红军哥又蹲在外面?”
还没等他想明白就又听到窗外一声惨叫。
棒梗的惨叫把四合院的邻居全都惊醒了,除了许大茂砸吧砸吧嘴翻个身继续睡了。
秦淮茹在屋子里想着怎么去缓解和傻柱的关系,就听到这个叫声。
“是棒梗。”
秦淮茹一下就听出这声音是谁喊的,刚才棒梗说去上厕所,可是到现在都没回来。
想到自己儿子的惨叫,秦淮茹立即站起来跑出屋子,贾张氏此时正准备吃两片止疼药睡觉。
听到秦淮茹说惨叫声是她的金孙,赶紧把止疼药塞进嘴里也没喝水就跟着跑出去了。
赵红军他们在后院,等听到惨叫声跑到前院后就看到倒座房那里围满了邻居。
人群中还听到棒梗这小崽子的痛哭声还有贾张氏的咒骂声。
“那个天杀的用鞭炮炸我孙子,你这个没良心的狗东西,**不得好死,老贾啊你快上来看看你的孙子被炸成什么样了…………。”
虽然贾张氏没指名道姓,可是眼神一直死死的盯着阎解成。
“解成,什么情况?”阎阜贵和南易看着阎解成问道。
他们看到棒梗被炸的满脸是血,也害怕了,这要是把眼珠子炸坏那就是大事了。
阎解成无奈的解释道“我也不知道,我就听到窗户咚得到一声,然后就看到棒梗成这样了。”
“你放屁。”贾张氏指着阎解成破口大骂“一定是你报复我家棒梗,所以才拿鞭炮炸他的,我要去报公安,把你这个丧尽天良的坏种抓进去。”
阎解成无奈的耸耸肩,对着贾张氏说“去报吧,解放,你现在就去派出所。我可背不起这种锅。”
贾张氏一看阎解成这么理直气壮,心里就纳闷,难道真不是他诈的?谁这么坏诈我孙子,不能是棒梗自己干的吧。
棒梗半张脸被炸的血肉模糊,嘴和眼还好没怎么伤到。
主要是棒梗买的鞭炮太小了,等到弹回来已经炸了一半了,不然要比这严重得多。
赵红军刚才看了看阎解成窗户上的印记,基本确定这是棒梗自己干的事。
看着棒梗那炸的肿胀的脸,心里不由得笑道“这种蠢货当傻柱的儿子那真是绝配。”
阎解放听了他哥的话,就准备朝着外面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