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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檀当然清楚。
可秦墨说不用说，她就不会说。
“我知道，但我跟霍司年真的没有关系。”林檀给了回答。
秦江野没过多追问：“行，去忙吧。”
林檀：“好。”
秦江野：“记得把经纪人名字给秦秘书，他好安排。”
林檀一一答应。
没一会儿。
林檀便离开。
办公室里只剩秦江野跟秦秘书在。
看着被关上的门，秦江野支着脑袋看着秦秘书说道：“你说林檀那么信任秦墨，怎么没答应跟他在一起？”
宁可听秦墨的，也不要公司提前准备紧急公关。
这态度，可不像是没感情。
“想知道可以去问秦总。”秦秘书面无表情。
“你怎么这么无聊。”秦江野往椅子上一躺，双腿交叠惬意的很。
秦秘书看着那堆还没处理的文件，简单的两个字：“你来。”
秦江野：“不行，我今天手疼。”
秦秘书盯着他。
秦江野抬起手臂，任由手掌自然下垂：“你看，都抬不起来。”
秦秘书自觉拿过文件签。
自家老板什么德行，他最了解。
秦江野：“也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劳累导致的。”
秦秘书沉默不语。
秦江野：“你怎么不说话？”
秦秘书：“嗯，是太劳累导致的，明天我给你安排检查。”
秦江野将手收了回去：“没劲。”
秦秘书继续看着文件。
秦江野想着刚刚的事：“忙完查一查林檀跟霍司年的关系。”
虽说秦墨打电话来让他别多问，说林檀跟霍司年没关系。
可真没关系秦墨不会过问。
真没关系秦墨更不会追去京州，还在那边待了好几天。
“你可以去问姜董事。”秦秘书说，“她在京州待过二十多年，林檀若跟霍司年有关系，她肯定知道。”
“从小表姐嘴里套话，不比自己查难。”秦江野感叹道。
要是以前还好点儿。
最近一年小表姐疯狂成长。
别说从她嘴里套话，她不给他挖坑就是好的了。
秦秘书一顿。
想着姜软最近雷厉风行的作风，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我会查清楚。”他给了答案。
秦江野对自家秦秘书的能力是相信的。
事实证明秦秘书的确厉害。
短短两天时间他就将一叠调查报告放在秦江野面前。
周四中午。
秦江野刚午休完从休息室出来，秦秘书就把调查结果放在他面前：“林檀跟霍司年的关系查清楚了。”
“这么快？”秦江野打了一个哈欠，“他们什么关系？”
秦秘书：“……”
秦秘书难得没开口。
根据调查结果来看，很难断定两人的关系。
“傻了？”秦江野逗他。
“具体什么关系只有林檀跟霍司年自己清楚。”秦秘书没有乱定义，“需不需要将林檀叫过来？”
秦江野：“？”
秦江野难得在自家秘书脸上看到这种认真。
他随手拿过那份调查结果翻阅着。
林檀跟霍司年认识多年。
同居多年。
霍司年并未承认自己有女朋友。
秦江野：“？”
秦江野将调查报告合上往办公桌上一扔，整个人靠在椅子上随性得很：“霍家人还真是一个德行。”
秦秘书：“？”
“一个渣我小表姐，一个渣我未来嫂嫂。”秦江野说这话时漫不经心又随性。
秦秘书懂了他的意思：“这份报告？”
“销毁。”秦江野站起身伸了个懒腰。
林檀并不知道自己的事被秦江野查了个底朝天。
也不知道这个看起来不着调的秦江野实际上是个还不错的人。
此时她刚将经纪人选好。
她把自己选择的人发给秦秘书。
后者回了一个“好”。
当天下午。
秦墨也给林檀发了消息，内容很简单。
秦墨：【助理和保镖给你选好了，晚上我直接带他们去你住处？】
林檀一顿。
还没想好怎么回。
秦墨另一句话就来了：【以防那天晚上的事再发生，他们跟你住一个小区。】
林檀回了一个好。
当天下午林檀很早就下班。
最近因为要进组配音工作不是很多，所以每天都不是很忙。
下午六点半。
林檀跟秦墨约了准时见。
他们不知道的事这些行为和事情都被虞佩芸那边知道的一清二楚。
此时虞佩芸那边。
她正跟秦牧川和秦洛风一起吃饭。
想着刚刚听到的消息，她看了眼秦洛风说道：“洛风。”
秦洛风：“嗯？”
虞佩芸停下吃饭的动作，不经意问道：“你答应我的事办的怎么样？”
秦洛风停住。
知道她指的是盯林檀一事。
“盯着呢。”他随口道，“最近没什么异常。”
“是吗。”虞佩芸反问。
秦洛风没表现出异常：“嗯。”
虞佩芸：“你哥跟她见过面没。”
“没有。”秦洛风压根就没盯，他不想让自己跟秦墨之间有嫌隙，“最近哥忙的跟哥陀螺似的，哪儿还有时间跟人见面。”
虞佩芸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
她知道洛风不会事事报备，但她没想到他居然一句实话都不说。
一时间。
餐桌气压很低。
秦洛风察觉到了，茫然问道：“怎么了？”
“你们进来告诉二少爷怎么了。”虞佩芸对着外面的保镖说道，声音微沉，脸色极度不好。
“是，夫人。”
两个保镖走了进来。
瘦高个保镖汇报道：“大少爷这两三天跟林檀见了两次面。”
胖高个保镖继续说：“一次是周二早上，带了早餐去林檀住处，一次是刚刚，带了一个助理两个保镖去。”
“你还有什么话说。”虞佩芸心情极度不好。
秦洛风沉默着。
知道自家母亲一开始就没完全信任过自己。
“我承认这两天我没盯。”秦洛风开了口，“但我可以解释。”
虞佩芸还在气头上：“你说，我听着。”
秦洛风：“我生病了，这两天都在病床上度过。”
虞佩芸顿时抬眸。
脸上的气消散的一干二净，眼底深处更是带了几分担忧。
“真的？”哪怕担心，她还是先问道。
“不信您可以查。”秦洛风知道她信自己，谎话张口就来。
“怎么搞的。”虞佩芸站起身，伸手在他额间探了探，“感冒发烧还是其他病？去看医生了吗？医生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