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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王府。
“今天早朝没看到齐王啊。”宋裕啧啧叹道,“平日里齐王可是上朝最积极的,稀奇,稀奇啊。”
黝黑的双眸里装的都是恶趣味,让六喜都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得罪谁都不要得罪王爷!
“王爷,齐王告假了,说是身子不适。”六喜老老实实的开口问道。
都喝尿了,能不觉得不适吗?
只见宋裕剑眉微挑,双手往外一摊:
“这可跟本王没关系。”
“他自己派人去寻的方子。”
“又不是本王逼着他喝的。”
否认三连。
“父王说的对,这事儿跟咱们秦王府可没关系。”人还未知声先到,宋时欢带着一股寒气进了屋子里,脸蛋冻的有些泛红,“齐王愿意为了生出嫡子调理身子,皇祖父知道定然也会感动的......”
才怪。
宋裕闻言眼神一亮。
阿欢说的对,得让老头子知道自己生了个何等罕见的蠢货。
思及此,宋裕清了清嗓子,“六喜,此事善后只善一半就够了。”
他就等着让齐王找到他面前来。
于是乎,齐王抱着勾践卧薪尝胆般的意志,喝了足足七天的药,而后再次踏进了齐王妃的屋子。
按照苟芜的说法,他的嫡子......就在今晚。
“你老老实实给本王生个嫡子,这福气后院那么多人都想要。”齐王一副施恩的模样,斜眼看向齐王妃。
可齐王妃却眉头紧皱,不为别的,她觉得齐王身上......有股难闻的味道。
齐王欺身而上,齐王妃直接吐了。
吐了齐王一身。
齐王想到了这几日周围人异样的眼神,彻底清醒了过来。
他被算计了!
就他现在这副模样,靠近女人女人都会作呕,他的嫡子难不成会自己从石头缝儿里蹦出来?
齐王咬紧后槽牙,“苟芜呢,让苟芜滚过来见本王!”
......
“王爷,在下绝无害王爷之心啊。”
苟芜只觉得欲哭无泪,他一片忠诚自肺腑喷薄而出,又怎会害王爷呢?
“本王承认,你在大事上的确有些谋算的本事,可你在其他事情上蠢的离谱。”齐王直接冲着苟芜踹了一脚,“去把那个告诉你这法子的人抓来见本王。”
可当齐王的人找到女人的住处时,却早已人去楼空。
“那户人家,你们认识吗?”苟芜颤颤巍巍的开口说道。
“认识,最近不知怎的攀附上了秦王府里的奴才,帮他们搬了家。”周围的百姓都露出了羡慕的目光。
哪怕是秦王府的奴才,那也不是一般人!
(六喜:对对对)
苟芜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忍不住连连后退了好几步,完了......他中了秦王府的奸计了。
苟芜被扔出了齐王府,一起被扔出来的还有一床烂被子。
“王爷说了,念在往日情分不杀你,赶紧滚。”
寒风瑟瑟,苟芜只觉得人生无望。
而此时的齐王府。
“等他出了京城,就杀了。”
齐王眼底满是愤恨,害得他出丑,不杀之难平他心头之恨。
“王爷,这罪您就白白承受了吗?”
“自然不是,明日本王要亲自找宋裕算账。”
......
次日。
当齐王怒气冲冲的上门时,迎接齐王的是笑的比菊花还灿烂的六喜。
“王爷莫急,我家王爷说了,若是齐王您登门,先带您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六喜咽了咽口水,接下来的话......
“王爷随奴才去了便知。”
一炷香后,齐王看着眼前冒着热气的浴桶,气的只想杀人。
算计他不说,竟然还用这样的方式来折辱他!
“您沐浴更衣后,我家王爷自会来见。”六喜内里都快吓死了,表面上看起来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这浴桶里放了特质的香膏,最能去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