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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阿豹和可乐仍在刑曜天的酒吧值守时,大头和阿飞站在酒吧外,旁边还有两个小兄弟。
阿飞对那两人说道:“老吴、老刘,就看你们的了。”
两人点头后,老吴走进酒吧观察了一圈再出来,
对老刘说:“羊儿地道。”
老刘也点点头,直接进入了酒吧。
大头疑惑地问阿飞:“他们说的是什么意思?”
老吴在一旁解释:“羊儿就是我们要找的人,天窗指上衣口袋,地道指裤子口袋,这些都是我们圈里的暗语。”
大头看了看阿飞,称赞道:“阿飞,不错啊,找的人挺专业的嘛?”
阿飞得意地说:“这是第一次帮天哥办事,能不专业吗?要是搞砸了多丢人?以后我还怎么在九龙混下去?”
老刘走到可乐身边,悄悄把手伸进了他的裤兜里,把钱包偷了出来。
得手后,他又迅速偷了阿豹的钱包。
快到门口时,他随手扔掉了一个钱包。
可乐和阿豹听见声音都低头看了一眼。
阿豹觉得这个钱包有些眼熟,一摸自己的口袋才发现钱包不见了。
“草,竟敢偷到我头上来了?”
可乐也摸了摸自己的钱包,发现同样被盗了。
“靠!把我的钱包还回来!”
老刘转身就跑。
可乐的速度更快一些,抢先追了出去。
阿豹从地上捡起自己的钱包,也跟着追了几步。
老刘是个行家,边跑边给可乐制造机会,却又总让他抓不到。
阿豹见自己的钱包已经找回,便不再拼命追赶。
当他准备返回酒吧时,
大头手持**突然出现在面前,拦住了他的去路。
阿豹看着大头,还想套套近乎:“兄弟,你认错人了吧?咱们并不认识呀。”
大头二话不说,直接挥刀向阿豹砍去。
阿豹躲闪不及,脸颊被刀划破。
鲜血顺着脸颊流下,滴落在胸口。
阿豹抬手触碰自己脸上的血迹,却意外地摸到了一手温热的红色液体。
大头再次挥刀刺向他的腹部,阿豹迅速侧身避开,并顺势用脚踢向对方。
大头一边后退,一边挥舞着刀刃,锋利的金属划破空气,发出尖锐的呼啸声。
阿豹眼神骤然冷峻,猛然跃起,轻松躲过了这一击。
随后他猛地发力,腾空而起,右膝狠狠撞向大头的腹部。
然而大头反应敏捷,迅速低头闪避,并抬起手臂格挡住了阿豹的膝盖攻势。
阿豹借力打力,左手如爪般抓住了大头的右臂。
大头痛苦地叫出声来,另一只手紧握刀柄,试图将刀**阿豹的身体。
两人陷入短暂僵持,但大头突然松开了手中的刀,借助腰部力量,用左肘猛击阿豹的头部。
阿豹快速偏头躲避,可还是慢了一拍,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整个人摔倒在地上。
大头看着挣扎在地上的阿豹,走过去用脚踩住他的手背。
疼痛让阿豹额头冒出冷汗,全身不住颤抖。
他咬牙切齿地说:“你……别太得意了!”
大头蹲下身,捡起地上的刀。
阿豹惊恐地问:“你……你想干什么?别乱来啊!”
“呵呵,你觉得我要做什么呢?刚才不是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怂了?”
大头冷笑一声。
阿豹看到对方狰狞的表情,心中更加慌乱,连忙求饶:“大哥,放过我吧!我把身上所有的钱都给你!”
他还以为大头是老刘的同伙,是为了钱财而来。
大头却不为所动,用刀尖轻轻戳了戳阿豹的喉咙,“你找错人了,天哥要你死,你就得死。”
“我不敢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天哥了!求你放过我……”阿豹满眼恐惧地哀求道。
大头冷冷哼了一声,“晚了。”
随即,他毫不迟疑地将刀刺入阿豹的喉咙。
阿豹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看着大头,仿佛在质问他为何如此决绝。
大头抽回刀子,转身离去,没有丝毫犹豫或留恋。
阿飞见此情景,立刻拿起电话拨通了号码。
而另一边正在“钓鱼”的老刘听到电话铃声后,直接把可乐的钱包扔在地上,撒腿狂奔而去。
可乐发现自己的钱包后,先捡起来收好,再抬头寻找老刘的身影时,却发现他已经消失不见。
无奈之下,可乐只能沿原路返回。
就在半路上,他赫然发现了阿豹的尸体……
可乐飞快地冲上前,蹲下身扶起倒在地上的阿豹,焦急地喊着。
“阿豹!阿豹!醒醒啊!”
然而这一幕恰巧被巡逻的警察看到了。
他们误以为可乐就是凶手。
可乐也发现了警察的身影,根本顾不上阿豹,立刻起身拔腿就跑。
“站住!”
幸运的是,警察并没有紧追不舍。
可乐跑了好几条街,累得筋疲力尽,一**坐在地上。
他气喘吁吁地掏出手机,拨通了白头翁的电话。
“本叔……本叔……阿豹……死了!”
“什么?谁干的?”
白头翁震惊地问道。
“刚才我们遇到了一群扒手,我们俩就追了出去。阿豹应该是被他们的同伙堵住了。而且我检查阿豹的时候,被警察看到了,他们以为我是杀害阿豹的凶手。我现在该怎么办啊?”
可乐慌张地问。
白头翁听完消息后,气得差点爆炸,但最后也只能无奈地说:“你先找个地方躲一阵子,等事情平息了再说吧。”
“我知道了,本叔。”
第二天,刑曜天还在睡觉时,秋堤推开他的房门走了进来,把他叫醒,告诉他白头翁来找他了。
刑曜天听说白头翁来了,并没有多在意,拉着秋堤运动了一小时出出汗。
一个多小时后,他才慢悠悠地下楼,坐到白头翁对面,打着哈欠说:“本叔,你怎么来了?”
白头翁看着刑曜天的模样,并没有多想,还以为是昨天自己惹的祸呢。
随即,他把阿豹和可乐的事情讲了出来。
刑曜天假装惊讶地说:“什么?我去医院看病的时候,竟然发生了这么多事?那可乐现在在哪?要不要安排他跑路,找个地方躲几天?”
白头翁摇了摇头说:“这事我已经安排好了,你放心吧。等风声过了,可乐就会回来帮你。这次我来是想跟你说另一件事。”
“什么事啊,本叔?”
白头翁先看了看四周,然后凑近身体说道:“这不是我的事,而是你的事。阿天,你不会以为,昨天我让你去我那里,真的是为了跟连浩龙谈判和解吧?”
刑曜天装作一脸疑惑的表情:“本叔,你到底什么意思?我不太明白。”
白头翁看着刑曜天的表情,满意地点点头说:“我昨天只是故意迷惑连浩龙罢了。他忠义信算什么东西,居然敢对老宁下手!要不是洪兴一直在盯着咱们,咱们东星早就对他动手了。我只是怕你误会,才特意过来跟你解释一下的。”
我对连浩龙这个人很熟悉,要是你动了骆天虹,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所以啊,阿天,有时候得先发制人呀。”
刑曜天听完这番话后,心中也颇为感慨,这真是盘算得太好了。
两个人闹翻了,还打算让他刑曜天去当出头鸟。
昨天派人杀他的时候,怎么没见对方心慈手软呢?
不过刑曜天嘴上却说:“您放心,本叔,我知道该怎么处理。”
白头翁笑着拍拍刑曜天的肩膀,说道:“在我这些小弟里,你是最让我省心,最值得骄傲的一个。”
刑曜天则一边打太极一边敷衍着,最后总算把白头翁忽悠走了。
刑曜天眯着眼看着白头翁离开的方向,冷声说道:
“我才刚动手,你就怕了?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这么轻易就停下来呢。”
随后,刑曜天立刻拿出电话,吩咐灰狗立即行动。
另一边,可乐回到自己在钵兰街的住处准备收拾几件衣服时,
灰狗突然推门而入,笑着说:“可乐兄弟,这么急是准备去哪儿啊?”
可乐一开始听到灰狗的声音吓了一跳,还以为是警察来找他。
但当他停下动作转身看向灰狗时,忍不住质问道:“灰狗,你他吗跟踪我?”
灰狗一脸嘲讽地回应道:“看样子你还算有点脑子,知道我是在跟踪你。”
可乐警惕地看着灰狗问:
“什么意思?”
灰狗无所谓地回答:“没什么意思,只是天哥不想再见到你了。”
可乐听后追问道:“昨天阿豹的事情难道是巧合?是不是你杀的?”
灰狗摇了摇头说:“虽然不是我亲手杀的,但也算是我干的,毕竟我们都是为天哥办事。”
可乐皱眉问:“阿豹只不过顶撞了刑曜天几句,至于要他的命吗?”
灰狗冷笑一声:“可乐,你以为我们是**吗?别以为我们不知道你们的小算盘。”
可乐被这话戳中要害,一时沉默不语,显得有些尴尬。
灰狗看着安静下来的可乐淡淡地说:“怎么不说话了?那些废话现在还想说吗?”
灰狗活动了一下手腕和肩膀,显然做好了战斗准备。
可乐看到这一幕,知道自己今天不可能全身而退。
他不再伪装,冷冷说道:“灰狗,你不该一个人来。是不是把自己当成刑曜天了?未免太小看我可乐了吧。”
话音刚落,可乐便朝着灰狗冲了过去。
他的拳法虽然不算厉害,但却极其刁钻狠辣,招招直击灰狗的要害,如软肋和喉咙。
然而,可乐低估了灰狗的实力。
毕竟灰狗一路伴随着刑曜天,虽然他们年纪轻轻,但战斗经验却相当丰富。
经历过无数风雨和大小战斗的洗礼,这些经历远超常人。
灰狗轻松躲避了可乐的攻击,并说道:“对付你这种人,还用得着天哥出手吗?一群只会暗地里搞小动作的家伙。”
灰狗话音刚落,便猛然扑向可乐。尽管可乐也是个训练有素的对手,但他与灰狗对战时丝毫不占上风。两人一招一式地激烈交锋,但随着时间推移,灰狗越战越勇,而可乐则逐渐处于下风。
最终,可乐抵挡不住灰狗的攻势,被一脚踢中胸口,飞身倒地。
灰狗冷笑着说道:“像你这样的废物,也敢玩什么阴谋诡计?”
可乐吐出一口血水,勉强站起来回应道:“哼,谁让他刑曜天挡我们的路了。”
听到这话,灰狗怒极而冷声道:“既然这样,那我就送你上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