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考老师打开一看，又看看张羽试卷上的名字，“张羽是吧，你这上面写的，分明是这个科目的知识点。你不用答题了，直接去找院系领导！”
监考老师很是愤怒。
要知道，多少人求都求不来的读书机会。
尤其是考到清北大学来的高材生，竟然这么糟蹋自己来之不易的求学机会！
张羽坐在那儿，整个大脑一片空白。
“老师，这……这不是我写的，我真的没干这种事儿。”他能想到的只有辩解。
“你不要在这里影响其他同学考试，赶紧离开座位！”
监考老师直接将张羽的试卷和这几张小纸条收走，然后就往外走。
张羽慌忙站起身，追了出去。
同学们十分唏嘘，就压根没人考虑过作弊的事情，张羽可是真的厉害。
监考老师直接将张羽和从他这儿收的东西交给了院系领导。
张羽被带到了办公室，一同来的还有这个科目的余老师。
余老师推了推眼镜，看了看那些小纸条，怒不可遏。
“这些内容，上课都讲过，我强调了多少次，你是一点儿不听，就等着考试的时候作弊？”
张羽急的都都不行了，有一种身上长满了嘴都说不清楚的无力感。
沈今禾跟在一旁，就这么欢快地看着张羽在那儿无能辩解。
“余老师，我真的没有，这真的不是我写的。”
“不是你写的？”另外一名老师将张羽以往写的文章拿出来，在那儿挨个对比。
当真是越对比越气。
“你看看，这哪一个字不是你写的？”
小纸条砸到了张羽脸上，他刚刚已经看了几个字，都已经怀疑人生了。
这会儿，他将掉在地上的纸条捡起来，每一行都看了一遍。
到最后，他觉得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
张羽狠狠地掐了自己胳膊一把，疼，切切实实地疼。
这不是做梦？
“余老师，我发誓，这真的不是我写的，我也不知道这些纸条怎么就出现在了我的桌子上，真的。”张羽自己都觉得，此时此刻，他的辩解是那么的苍白无力。
可是，事实就是这个样子。
他真的一点儿没说谎。
余老师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愤怒。
就是那种，面对自己的学生，明明有大好的前程，偏偏要自己作死的无力感。
余老师一拍桌子，“你告诉我，是这些跟你写的一样的字，自己跑到了这些纸条上！是这些纸条，自己无缘无故地跑到了你的试卷上？”
张羽张了张嘴，完全不知道再继续说什么。
明明平时他觉得自己还是挺能说的。
果不其然，余老师继续说道，“你说话啊？你怎么不说话？平时不是挺能说的吗？”
“你不知道这些是什么，那么，在马老师走过去的时候，你为什么要藏？”
张羽低着脑袋，为什么要藏？
因为他上午想坑沈今禾的，结果没坑上。
所以第一反应就是先藏起来，要不然解释不清。
他原本想利用沈今禾的解释不清，坑害她，结果那个纸团不见了。
“余老师，我、我当时真的没多想。老师，您要相信我，我真的没想作弊的，我真的没有。”
此时的张羽，越解释越乱，额头上都是冷汗。
他的这种无力感，越来越强烈。
有口难辩，能将他自己窝囊到气死。
院系领导将这些都看在眼里，张羽的话也都听在耳朵里。
任谁这么明显的证据摆在这儿，也是不会相信张羽没作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