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陈远是在一阵温软馨香中醒来的。
他懒洋洋地睁开眼,感觉自己的头陷在一团柔软里,温热的触感清晰传来。
是秦淮茹。
她侧身蜷缩着,中长发散开了一些,露出一段白皙细腻的脖颈。
许是累极了,她睡得很沉,呼吸均匀绵长。
陈远目光落在她丰腴有致的身段上,回味着昨晚的疯狂。
这老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还真不是瞎编的。
跟那些追求骨感美的白幼瘦比起来,秦淮茹这种熟透了的蜜桃,才真正是人间极品,滋味无穷。
昨晚,当她彻底放下那层矜持和顾虑后,爆发出的热情和韧劲,简直让人咋舌。
也就是自己这经过强化的身体,才能跟她杀得有来有回,战个势均力敌,换了旁人,怕是早就缴械投降了。
酣畅淋漓下,陈远只觉得通体舒泰,前所未有的轻松。
他舒展着懒腰,随后进卫生间开始洗漱,时间不早了,比平常起的都晚,这温柔乡还是不能沉溺的。
陈远洗漱完毕后,准备出门。
秦淮茹也苏醒了,发出了一声嘤咛,缓缓睁开了眼睛。
她的脸上透着满足,就像久旱的土地终于等来了甘霖的浇灌,昨晚的一切,实实在在地填补了她一个女人的需求。
那种被强大力量彻底征服的感觉,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但随之而来的现实焦虑却迅速占据了她的思绪。
她和陈远的关系,到底算什么呢?
刚醒来的秦淮茹,眼神还有些迷蒙,看到陈远正目光灼灼地看着自己,下意识地拉了拉被子,遮住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香肩,眼神有些闪躲,似乎还不太适应这种赤诚相对的局面。
陈远看着她这副娇羞的模样,心里暗笑一声。
都这把年纪了,该干的都干了,还害羞呢?
不过,这欲拒还迎的姿态,倒是别有一番风味。
秦淮茹挣扎着想要坐起身,身体传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酸软和微微的刺痛,让她忍不住蹙了蹙眉。
昨晚,实在是太...放纵了。
秦淮茹咬牙坐起,连忙抓过散落在床边的衣服,有些狼狈地遮掩着,快步走进了卫生间。
哗啦啦的水声很快响起。
陈远躺在床上,枕着手臂,听着那水声,脑子里却开始盘算起来。
秦淮茹这女人,麻烦是麻烦了点,但确实是个尤物。
昨晚她那么豁出去,图的是什么,陈远心里跟明镜似的。
无非就是棒梗的手术费,以及后续可能的生活依靠。
帮她?
倒也不是不行。
但是,想把自己当成傻柱那样的长期饭票,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甚至妄想让他养活她那一大家子?
门儿都没有!
他陈远可不是什么慈善家,更不是接盘侠。
他有自己的原则和底线。
大家都是成年人,你情我愿的事情,可以谈交易,但绝对不能谈感情!
但别想着用道德或者所谓的“付出”来绑架他。
卫生间的水声停了。
秦淮茹磨磨蹭蹭地从里面出来。
她已经重新穿好了衣服,头发也仔细地梳好,盘在脑后,显得干练利落了许多。
不过眼中多了几分困惑。
陈远...他会怎么对自己?
昨晚他说的话,是真的吗?
这个男人太强势,她完全看不透他。
秦淮茹第一次感觉到了失控,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既抱着一丝期望,又充满了不安。
犹豫再三,她还是决定开口试探一下。
“那个...陈远...”秦淮茹的声音有些干涩,带着一丝小心翼翼,“棒梗做手术...昨天...昨天我跟傻柱那儿先借了六十块钱...”
她这话的意思很明显,就是想让陈远把这钱给还了,或者再多给点。
陈远嗤笑一声,立刻明白这是拐弯抹角地问自己要钱呢!
呵,这就开始了?
昨晚才刚刚温存过,今天一早就开始惦记他的钱包了。
他虽然馋秦淮茹的身子,也确实答应了会“适当”帮忙,但这并不代表他会变成一个予取予求的舔狗。
一码归一码。
昨晚不过是你情我愿。
陈远直视秦淮茹的眼睛,毫不避讳直言:
“秦姐。”
“咱们这关系,昨天晚上我已经说得很清楚了。”
“是你情我愿的事情,我没有强迫你,你也没有拒绝,对吧?”
秦淮茹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默认地点了点头。
“所以,”陈远继续说道,语气斩钉截铁,“我之前的话再说一遍,以后,我心情好的时候,看情况,会适当的帮助你一点。”
“但这不代表我就有义务,有责任去管你家里的所有事情。”
“你想要我养活你们一家老小,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这一点,你必须给我拎清楚了,懂吗?”
陈远的话一下下敲打在秦淮茹的心上,将她最后一丝幻想也敲得粉碎。
你情我愿...
心情好时...
适当帮助...
别指望养家...
每一个词都像针一样扎人。
秦淮茹的脸色变得煞白,身体忍不住微微颤抖起来。
这么多年,她都守住了最后一道底线,都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她也还在花季,不是没人有过想法,但她最多捞点好处,底线是明令拒绝。
没想到突破后,并没能得到她想要的。
“可是我把...我把最重要的东西都给你了啊...”
秦淮茹几乎是脱口而出这句话,带着一种孤注一掷的悲愤。
陈远顿时傻眼。
“最重要的东西?”陈远挑了挑眉,语气带着毫不掩饰的讥诮,“秦姐,你这话说的...你都是三个孩子的妈了,你现在跟我扯什么‘最重要的东西’?”
“想用老帮菜换长期饭票?爷们不吃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