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武大郎,单挑梁山很合理吧 第252章 卢俊义败徐宁

翌日。

梁山大军再次杀到曾头市城下。

武植淡淡说道:“诸位兄弟谁去叫阵?”

李逵大声道:“哥哥,这种事交给俺铁牛来。”

当即,他手持双板斧,直冲到护城河边。

扯开那破锣似的嗓子,朝着城楼上大喊:

“城上的鸟人,都给爷爷竖起耳朵听清了。”

“你家曾涂,昨日妄想偷袭俺梁山,已被爷爷们生擒活捉。”

“瞧见没?这就是你们那**大公子!”

“曾老狗速速打开城门,献城投降!否则,爷爷立马就结果了这厮的性命,把他剁成肉酱喂狗。”

城上的兵丁抬眼一看,果然见到梁山军阵前绑着一人。

身形、衣着都和大公子曾涂一样,只是脑袋低垂着,看不清容貌。

兵丁们不敢怠慢,立马回去禀报长官曾弄。

“报——!”

“家主!大事不好了,梁山贼寇在城外叫阵。”

“说是大公子已被他们活捉,若不打开城门,便要当众杀了大公子。”

什么?

曾弄等人闻听此话无不吃惊。

其实曾涂一夜未归,大家已经猜到曾涂定然出事了。

曾密第一个按捺不住,握着拳头怒道:

“梁山贼寇欺人太甚,竟敢如此辱我兄长。”

“父亲!孩儿愿带兵出城,救回大哥。”

曾索、曾魁、曾升也立马出言附和。

都说要和梁山贼人不死不休。

曾弄看着四个义愤填膺的儿子,有些六神无主。

他深吸一口气,看向旁边的宋江和吴用。

“宋押司,吴学究……”

“眼下这般境地,依二位高见,我等该如何是好啊?”

宋江和吴用交换了一个眼神。

支持出兵?若是败了,必然迁怒于他们。

不支持?人家大公子被擒,岂不是显得他们见死不救?

这等时候,无论说什么,都容易落人口实。

正当宋江、吴用左右为难,不知如何作答之际。

一旁的金枪手徐宁,“霍”地一声站了起来。

他脸色铁青,抱拳道:

“梁山贼寇猖狂,盗我祖传雁翎圈金甲!”

“徐某不才,愿出城一战,会一会那梁山贼寇,为曾头市出一份力。”

吴用闻言,连忙出声劝阻:

“徐将军不可,你还肩负着训练钩镰枪队,破解连环**重任,怎可轻易出战?”

徐宁摆了摆手,神色坚决:

“学究此言差矣!贼寇已兵临城下,徐某岂有心思安稳训练?”

“今日若不给他们一个教训,我等颜面何存?”

“不如让徐某先去探探虚实,也好挫其锐气。”

曾密、曾索、曾魁、曾升四兄弟本就怒火中烧,听徐宁如此一说,更是热血上涌。

“徐将军说的是,我等愿随徐将军一同出城,救回大哥。”

“誓与梁山贼寇不死不休。”

曾弄看着儿子们和徐宁都战意高昂,再想到被“俘”的长子,心中权衡再三。

“罢了!”

他一咬牙,沉声道:“好!便依徐将军所言!”

当即点兵。

由金枪手徐宁、连同曾家四虎曾密、曾索、曾魁、曾升,共领三千精锐,

大开城门,杀将出去。

教师史文恭、副教师苏定同去压阵。

曾头市城门大开,吊桥轰然放下。

一彪军马冲了出来,为首一将,手持钩镰枪,正是金枪手徐宁

他一马当先,来到阵前,手中长枪直指梁山军阵,怒声喝骂:

“梁山鼠辈,只会行此卑鄙龌龊之事。”

“盗我祖传雁翎圈金甲。”

“鼓上蚤时迁何在?可敢出来与徐某一较高下。”

梁山众头领闻言,皆是一愣。

“时迁?盗宝甲?”

话说人家时迁是哨骑营统领,负责侦查打探,怎会去偷什么宝甲?

武植看过原著,知道有时迁盗甲赚徐宁上山这一出。

但他此刻也有些疑惑,看向时迁。

时迁连忙解释:

“哥哥明鉴,借小弟一百个胆子,也不敢私自去盗那徐宁的宝甲啊!”

“这其中定有蹊跷!说不定,又是那吴用使的离间之计,故意栽赃陷害。”

武植点了点头,深以为然。

这种栽赃嫁祸、背后捅刀子的事情,的确像是吴用的手笔。

不过眼下徐宁阵前点名挑战,梁山若是不应,岂不堕了威风?

武植朗声道:“徐宁武艺不弱,钩镰枪法颇有独到之处。

哪位兄弟愿去会他一会,将其生擒回来?”

话音未落,豹子头林冲、青面兽杨志、小李广花荣、九纹龙史进等人纷纷出列请战。

“哥哥,末将愿往!”

便连玉麒麟卢俊义也抱拳道:“小弟愿去擒此人。”

武植目光最终落在卢俊义身上。

“好!便由卢员外走一遭,记住,定要生擒此人。”

卢俊义得令,“哥哥放心!”

说罢,他拍马挺枪,冲出阵去。

阵前,卢俊义勒马停住,手中长枪斜指地面,气度沉稳如山。

徐宁也不答话,大喝一声:“看枪!”

催动座下马,舞动手中钩镰枪,如一道旋风般直取卢俊义。

卢俊义见徐宁来势汹汹,嘴角微撇,不慌不忙,待其枪尖将近,手中长枪猛然上挑。

“铛!”

一声巨响,火星迸射!

徐宁只觉一股排山倒海般的巨力从枪杆上传来,

震得他双臂发麻,险些握不住手中钩镰枪。

心中暗惊:好大的力气,这厮是谁?竟有如此神力!

他哪里知道,卢俊义的枪法,本就以刚猛霸道著称,又岂是他仓促一击所能抵挡?

一招失了先机,徐宁枪法顿时有些散乱。

卢俊义却是得势不饶人,长枪如同蛟龙出海,招招抢攻,枪影重重,将徐宁完全笼罩。

徐宁的钩镰枪法,讲究勾、拽、锁、挂,变化多端。

但在卢俊义狂风暴雨般的攻势下,根本施展不开。

他只能勉力招架,左支右绌,枪杆相交之声“叮叮当当”不绝于耳,密集如雨打芭蕉。

“铛!铛!铛!”

每一击,徐宁都感觉手臂上的力道又沉重一分,胸口发闷。

卢俊义的枪,快、准、狠!

枪尖抖动,幻化出万千寒星,时而直刺咽喉,时而横扫腰腹,时而下搠马腿。

徐宁疲于奔命,心中叫苦不迭。

他原以为自己枪法已臻化境,不想今日遇上卢俊义,方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这梁山泊中,竟有如此悍将。

转眼间,两人已斗了将近二十回合。

卢俊义见火候已到,不再拖延,大喝一声:“给我败!”

手中长枪陡然加速,枪出如龙,一道金光闪过。

“噗!”

徐宁只觉胸口一阵剧痛,仿佛被万斤巨石砸中。

当即摔下马来。

未等他挣扎起身,梁山阵中早已冲出数名精壮军士,

七手八脚将徐宁捆了个结结实实,拖回本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