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境内,一处十分隐秘的院落。
“少爷,属下收到可靠消息,明日大新和北疆要正面一战。”一个商贩拱手汇报道。
叶萧逸伸手蹭了蹭鼻尖,“卫亮上战场吗?”
“上!前段时间龙卷风,卫亮受了伤,若不是遇上贵人相救,早就死了!也不知道是哪个没长眼的,救他这个道貌岸然的。”
商贩十分愤怒。
叶萧逸横了他一眼,“他是该死,罪该万死,但……不该现在死,他必须去大新朝堂上佐证,指认谢玉墨。”
“少爷,您放心,咱们早晚把他给杀了!这次我们一定将他掳了,押回京城。害的老爷夫人受这么大罪,非得折腾他个半死不活不成。”
商贩说得咬牙切齿。
叶萧逸一句话没说,冷冷地吩咐了一句:“带精兵强将,不得失误。”
话落,看着商贩打扮的高手离开。
直到背影消失,叶小鱼在看着一旁鱼缸中游来游去的小鱼,自言自语。
小鱼,哥哥很好。
你放心我。
我之所以不告诉你,我也在北疆。
就是怕我在这,惹你分心。
我一向不屑习武。
你每次教我,我都闪电般的速度躲开。
可是现在,哥哥真的后悔了。
对不起,阿娘。
对不起,阿爹。
对不起,小鱼。
哥哥,不能在战场上和你并肩作战立军功。
只能在场外,和你并肩作战了。
你立军功,我擒卫亮。
一定将阿爹、阿娘,从天牢中救出。
也一定让礼王谢玉墨再无问鼎权力巅峰的可能。
大新,绝不能落在这种卑鄙小人的手里。
……
次日。
北疆战场。
叶小鱼一身枣红色军装,手持红 缨枪,笔直地坐在战马之上。
大有气吞山河之势。
这次,叶小鱼率先出战,一人单挑北疆七大战将。
一旁观战的季慕白,握着剑柄的手心里满是汗。
他为叶小鱼紧紧捏了一把汗。
他不知道爷爷是怎么了?
怎么能允许叶小鱼一人单挑北疆七大战将。
小鱼是能打,可是北疆七大战将也不是吃素的。
他不是不知道爷爷的用心良苦。
也不是不知道叶小鱼的志在必得。
可是,他就是没有办法同意。
也没有办法放心。
他刚刚奋力阻止。
却被叶小鱼一个眼神,给逼退在一旁。
小鱼啊小鱼,一定要平安啊!
一定要打败他们!
叶小鱼就在季慕白的万分担心下,拿着手中的红 缨枪,一一划过北疆的七大战将。
“一个一个来,多麻烦!爽快点,一对七,一块来吧!”
叶小鱼的话,引得北疆的将士轰然大笑。
“啊哈哈哈!”
“真是黄口小儿,不知天高地厚啊!甭说你一个无名无分、瘦瘦小小的一只,就是你们季老将军年轻的时候,也不敢这等冲动,这等不要命!”
“念你年幼无知,就让我一个人送你归西吧!死在老子手上,也算是你的福气!”
叶小鱼指着他,唇角勾着不屑的笑,仿佛对方说的是天大的笑话。
“你,一个人,还不配和我动手!我再说一次,一挑七!怎么?北疆的七大战将都是花架子,连我这区区指挥官的挑战都不敢应战?真是一帮鼠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