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骨,阎王煞,重生嫡女杀疯了! 第十二章 与皇后谈话

此事,江弥虽已告诫宁安公主,却仍旧怕楼素雪在其中动了手段。

便更加嘱托秋风死死盯住楼素雪。

有半分蹊跷之处,都要将其拿下。

可楼素雪却只是埋头做事,安静养伤。

宁安公主心下了然,更应有着他的耳提面命,实在不敢再轻视她。

甚至有几分疏远。

这倒是让院中丫鬟有几分好奇,甚至就连她身侧的贴身丫鬟也有几分奇怪。

又是一日下午。

宁安公主瞧着手中书本上的那些字迹,便觉得头疼,携手将那本书扔在了一旁的桌角。

身旁的丫鬟却十分识趣地走上前来,为她按压着太阳穴,缓解几分疲劳。

“公主一人温书实在劳神,不如奴婢叫那位楼姑娘来,同公主一同…”

“不要。”

宁安立马否认,神色带着几分心虚。

“五哥可是说了,那女人心思不纯,让本公主少搭理她。”

她信江弥。

尤其是他那时那么认真的模样。

让她实在不敢有半分松懈。

“公主,奴婢曾派人去查,如今整个楼家却无任何一人愿意站在她身后,就算是有,也绝不敢与公主为敌。”

此事并非是这般简单。

怕是那女子根本就不曾依靠着楼家。

“嗯,但,既然此事五哥特意嘱咐,本公主自然不能轻待,正好她…身上的伤还会好全,便让她先好生休养吧。”

“是,她还真是个好命的。”

他们主仆在房中说话,可远处得了皇后令旨的宫人却缓缓而来。

直到入了这公主殿。

“皇后要见本公主?”

“是。”

孙嬷嬷满目冷漠,她看着面前的宁安公主。

“至于缘由,公主心中清楚,便也莫要装傻!”

她清楚?

是因为楼素雪?

她虽可随意定人生死,却不敢得罪皇后,便只好梳了妆,有更衣去了皇后宫中。

皇后一脸慈爱,她伸着手将人拉到了自己身边坐了下来。

“宁安,本宫也许久不曾见你,你最近过的如何?”

“儿臣一切都好,多写皇后担心。”

她默不作声的收回了手,又潜移默化的拉开了俩人之间的距离。

皇后见她如此生疏,虽有片刻心寒,却也习以为常。

“你阿娘当初病重,撒手人寰,将你同小五托付给本宫,是本宫的母亲做的不得体,让你这些年…不愿意接受本宫这个母亲。”

“皇后说笑了。”

这世间生身母亲只有一个。

又怎能认旁人为母。

更何况以皇后之能,母亲之死,怕是也有她推波助澜。

见她不肯与自己说些体己话。

皇后便只好开口,略带着些尴尬的问道。

“今日怎么不见楼家那丫头?她陪着你可还好?本宫听林夫人说,这楼家女儿才学兼备,才特意将那林家女儿换成了楼家。”

皇后的语气试探,那双眼里也带着几分探究。

可却让眼前之人觉得讽刺。

皇后的关心。

真是表面情谊。

“皇后娘娘在宫中手眼通天,怎会不知那楼氏第一日入我殿中,受了何等刑罚,更何况…我有今日,不都是受了皇后嘱托?”

她瞧着眼前之人,却是一脸的淡漠。

那眼眸之中,而是无半分亲情。

“如今想来,我该谢过皇后,自幼放纵我至今,让我如今变成这副模样。”

从小到大。

宁安公主所求,皇后一向尽力而允。

以至长大之后,性情偏激,更是不容他人有半分反驳。

“宁安,本宫也做了旁人母亲,也是那般教养自家女儿,可谁知却偏偏将你养成了那娇蛮任性的样子,我将楼氏安排在你身侧,也是为了让你跟着人学学。”

皇后从来知晓宁安公主最讨厌的便是与旁人相比。

果然瞧着宁安公主那眼中隐忍的怒意。

皇后更是装出一副善良而又慈爱的模样。

“宁安,等你过了生辰,便是双七年华,到时候也该议亲,你若一直这般任性,本宫同你父皇又该如何交代?”

“议亲?”

皇后的心可还真是急迫。

她看着眼前的女人,声音骤然变得极其恐怖。

“我的婚事,自然由我哥哥代为处置,就不劳烦皇后娘娘分心,若无其他事,儿臣先行告退。”

公主根本不等皇后开口,这直接转身离去。

瞧着那人根本压不住情绪,皇后更是忍不住的笑出了声。

“淮嫔那么个温婉贤淑的人,也不知怎么就生出这么个炮筒子,一点就炸,不过多亏了有我们宁安,那位楼家大小姐,怕是要在这宫中受尽了委屈。”

皇后的手死死的握着桌角。

即使人死了这么多年,皇后终究恨着那淮嫔。

更恨着这个被君王所宠坏的公主。

“皇后放心,平安公主送来最讨厌别人将其与旁人做了对比,楼家的女儿只要一日在宫中,这日子便不好过。”

那就再好不过。

——

宁安公主一脸的怒气,回了公主,恶狠狠的踹开了那房门。

原本躺在床上的楼素雪都被吓得心口嗡嗡的跳。

“宁安公主。”

楼素雪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还不小心伤到了身后的伤。

“你还真是条可怜虫,看来那个将你送进宫里的人,不是为了让你求生,而是为了让你求死。”

楼素雪虽不知何时又得罪了这宁安公主,此时只能下跪求饶。

“公主明鉴,臣女听不懂公主的意思。”

听不懂。

宁安公主走了过去,再次辖制住她的下鄂,逼着人强行抬头。

“你这张脸长得倒是极好,他们将你送到本公主面前,是不是也嘱托你,让你去勾引我五哥?”

“这是没有的事,公主殿下,臣女不敢玷污五皇子。”

“不敢…又不是不能。”

她那冰凉的手从她的脸颊滑过,停留在楼素雪那有些血色的唇间。

“你知道这些年觊觎我五哥的人,最后的下场都是什么吗?”

她那墨色的眼睛,不知何时染上了几分血色。

外间的光线不明,对,让人觉得眼前之人危险可怖。

“一个我扒光了身上的衣服,扔去了永巷,做了那些太监的文物,一个让我挖了眼,断了手,砍了脚,可惜他们都没有活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