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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欣欣已经把自己的脸挠得很难看了,但还想提要求。
还有妄想。
鲁湘君看着她,觉得这个女儿是她从未有过的陌生。
“你现在这样,就算你费尽心思得到了,又能怎么样呢?”
“你觉得,你能握得住吗?”
“握不握得住是我的事,跟你们无关,但是如果想要自己的命,最好听我的。”
她已经没办法冷静说下去了。
手不停地抓着自己的脸,那份疼痛让她变得面目全非。
“要不要答应?”
鲁湘君不确定乔欣欣刚刚所说的,真的不敢赌是不是真的?
鲁湘君没办法第一时间通知乔振南先去了医院。
让医生做了检查,鲁湘君如遭雷劈,她中毒。
而且,这种毒素已经在他的身体里潜伏了很久。
一旦毒素发作,不会马上要他们的命。
但这种毒素,会一直潜伏在他们的身体里。
迟早要他们的命!
她没有想到养大的女儿,居然这么丑陋。
这个发现也让她内心恐惧到达了极点。
乔振南终于被通知过来了。
当他知道乔欣欣,在之前的一年多里面,已经开始对他们夫妻下毒,震惊到无以复加!
等待检查报告的时候,他坐在走廊的长椅上,眼神阴暗可怕。
鲁湘君坐在一边,半句话都不敢说。
“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乔振南手握成拳头,亏他还打算把乔欣欣接回乔家。
他只是不想让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付之流水,所以想要捞回一点好处,可没想到。
乔欣欣居然那么恶毒。
“乔鱼在哪里?”
鲁湘君摇头:“我派人去找她了,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找到她。”
“乔欣欣既然已经废了,我们就…”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负责传送检查报告的护士已经过来了。
“乔先生,这是您的报告,你可以看一下!”
乔振南接过来,往最后的总结报告上面翻过去。
中毒!
同样是中毒!
而且以中毒的时间推算,乔欣欣下毒的时间,还是他们对乔欣欣最好的时候。
乔振南后悔了。
果然,不是自己生的,养不熟!
乔振南问护士说道:“现在医生有怎么说吗?这个毒可以解吗?”
红色摇头说道:“医生说了,如果知道是谁下的毒,找对方拿解药或者让对方提出下毒的物质。”
“这样子会更有利于更快速解毒,但如果没有,根据现在身体检测的报告,建议二位住院,然后由医院这里查出中的毒素。”
“这样的话,我们现在是不是还要去找乔欣欣?”鲁湘君说这句话的时候拍了一下脑子说道:“欣欣说,让我们把阿鱼叫过去,让阿鱼解了她身上的毒。”
乔振南是被鲁湘君通知来医院的,所以乔欣欣那边发生了什么事他还不知道。
乔振南瞬间站了起身,说道:“那还等什么,你去找乔鱼,让她过来,我去找欣欣,务必要尽快解决。”
鲁湘君听乔振南的话。
乔鱼在听完鲁湘君的话,才想起来乔欣欣之前对她的警告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盯着鲁湘君,看了两眼之后,伸手过去说道,把手给我,我给你们看看。
鲁湘君将信将疑地把手送给乔鱼。
乔鱼把了脉,隔了一会。
在鲁湘君不抱期待的目光中说道:“是一种慢性毒药,且这种慢性毒药,在你们身上已经有一年多了,剂量是在慢慢增加的。”
“下这种毒的都是最亲近的人,才能够在无声无息中,让人死得不明不白。”
鲁湘君越听越害怕,身体都发毛了!
她用手扫了扫鸡皮疙瘩的手臂。
“那怎么办?你有办法解这种毒吗?”
乔鱼是有办法解这种毒的。
“想要解这种毒也不是不可以。”
鲁湘君整个心突然缓了下来,要不然,她的心就像是被压了一座大山一样。
谁在接到自己性命不长的时候,还能高兴得下来?
“既然是爸爸,妈妈,你肯定是要帮我们解毒的。”
乔鱼:“解毒不是不可以,但问题是我有条件。”
鲁湘君问道:“你有什么条件?”
乔鱼:“我的条件很简单,爸爸掌管的公司,交给我管!”
鲁湘君呼吸一窒。
乔鱼看她的神情就是不愿意问道:“怎么你不同意吗?乔欣欣之前要去上班,你不是还很高兴吗?怎么到了我这里你就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
鲁湘君问道:“你知道在那上班意味着什么吗?那不是普通的事。”
乔鱼说道:“我既然提出来就有我自己的想法,上不上班做不做得到是我的事情,答不答应是你们的事情。”
秋雨的目光平平淡淡,但是却清清亮亮的,有一种能够窥探人心的魔力。
鲁湘君说道:“这件事,我不能够个人答应,要找你爸商量。”
乔鱼点点头:“那行,你回去找他商量吧,商量完了之后再告诉我结果。”
鲁湘君被噎了一下,她来找乔鱼之后又听到乔鱼能够替他们解毒。
当时她的心情已经放松下来,可是,现在乔鱼又跟他们提了条件,甚至让她去找乔振南。
不是她看不起这个女儿,而是觉得她从小生活在乡下。
就算是把这样一份工作给她,她也不一定就能够处理得好。
乔欣欣不一样,她是她从小就培养着的,出去说话做事,都不会丢了乔家的脸。
乔鱼已经把鲁湘君的心思给揣摩透了:“你好好考虑,能答应再答应,不能答应不要答应,至于你们中的毒,或许可以去找乔欣欣,她给你们下的毒,手上应该就有解药。”
乔鱼说到这里,已经不想再和她说话了:“我还有事。”
鲁湘君:“……”
乔振南这边见到了乔欣欣,但他们的谈话也不顺利。
乔欣欣的情况比鲁湘君看到的时候更加可怖。
因为疼痛和痒是停不下来的。
难受的时候,她就想挠自己的脸,抓自己的身体。
后来,她让人把她绑住了。
但绑住之后,那种痛和痒没办法疏解的痛苦,会让她加倍难受。
即便是绑在椅子上,也想到地上去打滚。
乔振南不愿意看,他想转身走。
乔欣欣开口说道:“爸,我毕竟是你养了20多年的女儿,看到我这样,难道你真的忍心吗?”
乔振南说实在的,有点不忍心,但是他一想到乔欣欣从去年开始就给他们下药。
所有的情全部都化成了恨和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