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师心怡,重生了。
而且,她百分之百,传承了魔剑的力量!
因为她,已经不是人,而是魔。
她现在的身体,比之前更漂亮,更完美。
那一层膜,依旧在体内。
也就是说,曾经那个肮脏的她,的确死了。
现在的她,是她想要的新生。
所以,她不再是师心怡,而是迟刍恨。
“师心诺,我不与你们相认,就是因为,师心怡,已死。活在这个世上的,是迟刍恨。敢爱敢恨的,迟刍恨!从重生的那一刻,我的人生,只能由我自己主宰。”
“楚弛,你我,注定有一战。”
“我手中剑,一旦出窍,必饮人血!”
……
同一时间,城主府。
楚弛朝师心诺开口道:“算了。想不明白,就不去想,我想,时间会给我们答案的。”
“嗯。不想了。总之,这个迟刍恨,你要小心。他好像,越来越强了。我真担心,他不是他的对手……”
楚弛却是笑着道:“他在变强,我肯定也不会停下脚步。等哥哥他们到了,楚家稳定了下来,我就要去丹盟了。”
楚弛已经入了天人境,天人境的资源,整个大元国都比较缺少。
吴有德说得对,他想要快速提升修为,丹盟是一个非常好的跳板。
丹盟,非入不可!
只有如此,他才能快速提升修为。
“啊?你要去丹盟,那我岂不是……”
师心诺才刚刚同楚弛在一起啊。
这就好像热恋的人,天天黏在一起,都不觉得腻。
“怎么,舍不得我?那要不,我们现在就去,干柴烈火一下。妈妈告诉我,只有身体和灵魂都相容在一起,那才是真爱。不然,都是假的?”
“啊?但我是真的喜欢你啊。而且,你不是从小没妈吗?”
“哦,那可能是我爸说的。”
师心诺摇头苦笑道:“楚伯伯也不在你身边,我看是你自己说的吧,但,现在就要那个,我……我……”
“怎么了?还是接受不了吗?但你喜欢我,我也喜欢你,这有什么不行的?而且,我发誓,绝对不会抛弃你,反正我们迟早都要那个那个,何必等呢?先申明,我可不是那些黄毛,用誓言骗女人**,我说的都是真的誓言。”
楚弛知道,师心诺是一个接受过高等教育,是一个有原则的人。
但楚弛从不认为,自己是一个不负责的人。
除非,他一开始就说了,彼此只是互相玩玩,解决身体需求。
但他对师心诺,不是如此,他的确有好感。
只要对方不离不弃,他肯定生死相依啊。
而且,凤轻语都认可了师心诺,他自然是没有任何心理负担的!
“可是我……”
“还可是什么!”
楚弛没有给对方说话的机会,直接一口吻了上去。
反正这里没人,正好可以天当被,地当床。
哈哈哈,别有一番乐趣。
楚弛一个深吻,就让师心诺沉溺其中,不可自拔。
原来,同相爱的人接吻,是这种感觉。
她根本不想楚弛移开舌头。
但,就在楚弛善解人衣的时候。
师心诺还是一把推开了楚弛。
“对不起,我还是说服不了我自己。毕竟,毕竟我们才刚刚在一起……而且我,我一直认为,要结婚才能那个那个……”
楚弛被师心诺推开,摇头叹了口气,明显有些扫兴。
师心诺见此一幕,忽然哭着道:“楚弛,你不会因为这个,就不要我了吧。你……不是这种人吧?”
楚弛无语地道:“你在想什么呢,我当然不是那种人。既然你不愿意,那就等你愿意为止。”
“你真的,不生气?”
“我为什么生气,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则和坚守,我不仅不生气,还很开心。”
“开心?”
“是啊,你这样有原则的女人,不多了。要不是你有原则,你早就便宜了司徒龙了,哪里还轮得到我。”
“你不生气就好,对了,谢谢你,替我杀了司徒龙。他死了之后,我整个人,都轻松了。”
“说谢就见外了,好了,走吧,去城门口,等楚家人。”
两人正准备离开院子。
一道声音,从大门口传来了。
“楚弛在吗?”
楚弛微微一愣,他刚刚成为城主,就有人来找他?
还好刚才没有干柴烈火,要是中途被打扰,那更扫兴!
楚弛带着师心诺,快速前往了大门口。
门口,站着五道人影。
他们的左胸口,都绣着一个丹炉。
右胸口,则是自己家族信仰的图腾。
其中一位年轻人,左胸口,绣着一头金刚。
楚弛虽然不认识这人,却还是猜到了对方的身份。
这人,应该是甘宁。
在甘宁身前,站着一位中年。
这中年,眼如猎鹰一般犀利,他模样英俊,气质出众,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上位者。
“你就是楚弛?”
中年,看了楚弛一眼,眼神中,也有一抹欣赏。
楚弛不卑不亢地道:“我是。”
“是就好。”
中年点了点头,朝身旁的年轻人呢开口道。
“甘宁,你不是想挑战他吗?去吧,为师在这里,可保你安全。”
中年的话,让楚弛眼神跳了一下。
这年轻人的确是甘宁。
那么这中年自称为师,岂不是说,他就是陈浩东!
“这就是自己那个欺师灭祖的畜生吗?
“终于见面了!”
忍住内心的激动,楚弛开口道:“你让他挑战我?我知道,年轻人,谁都不服谁。但,他不是我的对手。你让他挑战我,我怕我会失手,杀了他。”
陈浩东却是微微一笑道:“有我在,你杀不了他。”
“你这人,这么自信?”
“当然。我堂堂丹盟副盟主,难道还不如你一个小辈?”
“你是丹盟副盟主?”
楚弛,装作吃惊的样子。
陈浩东很满意楚弛的反应,他高傲地道。
“陈浩东,就是本人。”
“久仰大名,久仰大名!”
楚弛这句话,不是恭维。
陈浩东的名字,他的确早就知道了。但不是久仰,而是久唾!唾弃的唾!
这时,甘宁再次开口了。
“楚弛,我知道你战胜了我爹等十位城主,但我就是想和你一战,看看我同你之间到底差了多少。”
楚弛问道:“明知道必败,为何要战?”
“不战,不败,怎么知道自己的缺陷,怎么弥补差距!我师父告诉我,有差距,并不可怕,可怕的是,弥补不了这种差距。而且,万一我将你赢了,我的风头,就能胜过你!”
甘宁的眼里,精光四射。
楚弛淡漠地道:“你不可能胜过我。我劝你还是不要挑战我的好,我要是失手杀了你,就得罪了丹盟。”
此话出,陈浩东再次开口了:“我说了,有我在,你不可能杀了他。如果,你真杀了他,不需要你负责。”
“你确定不需要我负责。”
“我陈浩东,一言九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