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姐夺气运?她被未来皇帝宠上天 第161章 螳螂捕蝉

“对!我还有别的办法。”

司清嘉双目空洞,低声喃喃。

脑海中浮现出那张字条的内容:

【寤生,堕入血盆池】

司清嘉想,如果自己按照七皇子的计划行事,再嫁祸到司菀身上,那个**人即使不死,也得脱层皮。

届时,司菀身上的气运便会在逆命蛊的作用下,源源不断的滋养自己。

只要气运值恢复如常,自己的五官亦会随之变化,恢复如初。

司清嘉双手死死攥住被角,抬眼望着站在外面的兰溪,用仅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姨娘,我必须见表姐一面。”

“见赵弦月作甚?”柳寻烟有些疑惑。

“她是太师府的嫡小姐,赵德妃宠爱她、信任她,也愿意相信母族的人,这样的血脉亲缘,是斩不断的。”

司清嘉慢声解释。

即便要完成七皇子的吩咐,也不能脏了自己的手,由太师府出头,再合适不过。

赵弦月是她最亲近的好表姐,阖该在她陷入困境之际,帮她一回。

骨木图腾版画完璧归赵后,大月王感慨万千,为表诚意,他特地在两国边境开设互市,惠及百姓。

大齐商人也闻风而动,纷纷前往。

一时间,原本的贫瘠之地,竟变得热闹繁华,欣欣向荣。

太子再次将司菀请到围场行宫。

“司二小姐,你曾说要将棋子放在适合的位置,便能解一时危局,如今危局已过,你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司清嘉扶摇直上,风风光光的当什么孝安郡主?”

太子没有拐弯抹角,直截了当发问。

毕竟司菀早就说过,她欲杀司清嘉而后快,两人之间既无姐妹情谊,又何必遮遮掩掩?

司菀坐在茶桌前,倒了盏茶,轻轻吹散氤氲的水汽。

如今虽至初春,但冰雪未消,天气仍冷得厉害。

围场行宫的车驾没准备汤婆子、暖炉之类的东西,司菀手指冻得通红,刚好借茶盏的温度暖手。

太子垂眸,望向女子双手,拧眉。

司菀不知自己哪里惹到这位殿下了,她有些疑惑,却也不想撩虎须,索性装作一无所觉,自顾自道:

“有些人天性如飞蛾一般,总是不受控制地向往光亮,为了趋近光明,它们甚至不惜以身扑火。”

“以身扑火?”

太子疑惑,“你的意思是,你那姐姐会自取灭亡?”

司菀没有正面回答,道:“其实臣女还有一事,求请殿下相助。”

“何事?”

“臣女身边除金雀外,再无旁人精通武艺,只怕盯不住司清嘉,殿下能否借给臣女几个可用之人?”

“孤会派人盯着司清嘉,有什么消息,第一时间告知金雀。”太子端起茶盏,饮了一口。

司菀笑着道谢,颊边梨涡若隐若现。

太子被茶汤呛了一下。

“殿下,您风寒还未痊愈吗?”司菀满脸关切,问。

太子面色一黑,连连摆手,“不妨事。”

眼见太子如此反常,司菀也不再多言。

算算时间,赵德妃腹中胎儿已近九月,应该会在不久后发动。

以皇帝对赵德妃的看重,无需细想,都知道会有医术精湛的太医守在钟粹宫。

但司菀仍不放心。

大齐民风虽比前朝开放,到底男女有别,宫妃生产时,身为男子的太医鲜少会靠至近前,也难以仔细分辨产妇的情况。

情势是否紧急,唯有稳婆知晓。

因此,她必须早做准备。

离开行宫时,司菀垂眸看了眼左手掌心,上面浮现出红痣的轮廓,若隐若现,颜色也格外浅淡。

司菀还以为自己看错了。

系统主动解释:“宿主,目前司清嘉有四十九点气运值,虽已跌破五十,但障眼法仍没有彻底消失,红痣也不能完全回到你身上,必须夺取更多气运,方能各归各位。”

“好。”

司菀最不缺的便是耐心。

事缓则圆。

转眼又过了小半个月,天刚蒙蒙亮,赵氏便带着司菀,准备入宫。

赵德妃要临盆了。

司菀握住赵氏冰凉的指尖,安慰:“您别急,姨母福泽深厚,定能平安诞下麟儿。”

“你姨母年轻时为圣上挡剑,损了身子,年岁渐长,又未曾生育过,我怎能不担心。”

赵氏眉头紧蹙,心中还有其他忧虑,未曾吐露出来——

宫中人心诡谲,保不齐便会有谁生出恶念,使出下作手段,谋害芸娘。

她只有这么一个妹妹,不容有失。

马车吱嘎吱嘎往禁宫的方向行去,司菀掀开车帘,瞥见前方太师府的马车,眸光微闪。

“司清嘉在那辆马车里。”她十分笃定。

系统扫描了前方马车的情况,给出答案:“宿主猜对了,鹃女确实在里面。”

近段时日,太子一直派人盯着司清嘉,传回了不少消息。

譬如司清嘉去见了赵弦月一面。

譬如两日前,太师府从民间寻了几名经验丰富的稳婆入宫,侍奉在德妃身畔。

按照常理而言,太师府能有今日的声势地位,与赵德妃息息相关,绝不会做自毁长城的愚蠢行径。

但若是太师府不知情呢?

被人当作棋子,肆意利用,进而戕害至亲。

司菀抿唇,她对钟粹宫的情况一无所知,又不甚了解妇人生产的过程,即便去了,只怕也无法发现端倪。

“母亲,我想下车一趟,您先入宫便是。”

赵氏面露诧异。

司菀俯身在她耳边说了几句,马车停在官道转角处,司菀带着金雀悄然离开。

前方太师府的马车早已调转方向,坐在车内的司清嘉和赵弦月,自然无法发现司菀的举动。

半个时辰后,赵氏抵达钟粹宫。

司清嘉回头望去,瞧见赵氏独自踏进宫室,面色不由变了变。

“母亲,您一个人来的?”她试探着问。

赵氏颔首,态度疏离。

旁边的赵弦月先请安,而后忿忿不平道:“姑母,您莫不是忘了,清嘉才是您嫡亲的女儿,又被封为孝安郡主,风光无限,怎能开府另过?让旁人见了,指不定会以为秦国公府不懂规矩。”

赵氏语气淡淡,“弦月,姑母先前提醒过你,莫要插手秦国公府的家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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