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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获取!”
……
王通一合而斩颜良,这一次没有取巧。
是真实实力的碾压!
上次一合斩文丑,是因为王通的爪黄飞电惊了文丑的战马。而这一次,颜良的战马没有受惊,是实打实的被王通一合斩杀。
深究起来,其实是得益于王通的基础属性中的敏捷。王通现在的敏捷达到了109。
也正因如此,才会在两马相交之时,用刀柄捅中颜良的后心。若非如此,颜良应该也还能多坚特几招。
不过,战场上没了如果。
死了就是死了。
王通一合斩杀河北四庭柱之首,令袁军丧胆,也令己方将士的士气更加高涨。
将士们尽皆一边挥刀砍杀,一边嘶声高呼:“骠骑将军威武!”
很快,袁绍安排的这支断后人马,就彻底崩溃了。那些身处外围战场的袁军骑兵,尽皆纵马四散而逃。而那些被困在乱军中的袁军,则纷纷跳下战马,跪在地上求饶。
王通留下一名校尉领1000骑打扫战场,收拢俘虏。便又率军继续追击。
……
经过范阳城的北城门时,高览和徐庶从城里迎了出来,见到王通,便远远地叫道:
“主公,你要的人已经救出来了。”
说罢,便将一名五花大绑的文士推到前面。
王通勒住战马,问道:“你就是沮授?”
“正是老夫!”
“愿降否?”
“愿死!”
“嘿……我说你这老头,骨头还挺硬的啊!”
“今日破擒,有死而已!”
“死什么死?”
王通翻身下马,亲自为沮授解绑。
一边解绑,一边责备徐庶:“好你个徐元直,跟你说了要善待这老头,为何到现在还绑着?”
“天地良心。”
徐庶一点都不买账:“这不是主公你自己说的,说要等你亲自给沮先生解绑,好让沮先生看到你的礼贤下士,求贤若渴……”
“我有这样说过吗?”
“你有!”
“我是那种人吗?”
“你是!”
“……”
王通彻底无语,这道貌岸然的徐庶,也被自己给彻底带偏了。以前敢在自己面前调皮的,只有郭嘉,现在又加上了一个徐庶徐元直。
给沮授解了绑之后,王通也没多说什么。
只是笑了笑,对沮授道:
“本将可不愿担上害贤之名,你降不降无所谓,别自己寻死就好。本将今后,可以像养猪一样养着你,不差那点粮食。”
“你……!”
“算了吧,以后的事,以后再说。本将还有仗要打,没时间跟你啰嗦!”
王通说罢,便不再理睬被气得吹胡子瞪眼睛的沮授。
而是转头看向徐庶,又对徐庶吩咐了几句,让徐庶派几名美女好生照顾沮授。
然后,就翻身跃上战马,带着将士们继续向南追去。
……
沮授看着纵马远去的王通。
眼神有些复杂。
但更多的是担忧。
良久,才轻轻地说了两个字:“竖子……”
……
再说袁绍,在无路可走之下,只好听从审配的建议,沿拒马河北岸向下游逃跑,希望能够在下游找到渡河地点。
但是,这又谈何容易!
一方面,并不是所有河段的河水都适合渡河。范阳城之所以会成为兵家必争之地,其中一个很重要的原因,就是城南数里之处的拒马河河水较浅,匹马可渡。
由于河水可渡,不论是从冀入幽,还是从幽入冀都非常容易,而且还不致后勤被河水阻断。也因为这个原因,才使得范阳成为幽州的门户。
再往下游,河水变深。没有浮桥,根本就渡不了河。
不仅如此。
当袁绍的军队在往下游逃跑时,河中的幽州水师战船也在向下游移动,与袁绍的军队基本保持同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