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弯弯!”炎烈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近乎崩溃又极度欢愉的低吼,最后一丝理智的弦彻底崩断!
他猛地抱起怀中的雌性,大步走向那张三米宽的大床。
这一夜,卧室内温度灼人。
新晋赤阶雄性的精力旺盛得超乎想象,爱与欲如同最炽烈的火焰,几乎要将两人融化。
从床上到床下,房间的每一个角落似乎都留下了他们缠绵恩爱的炽热气息。
当翌日的朝阳透过窗棂,温柔地洒落满室金光时,炎烈才饕足地抱紧怀中早已累极熟睡的雌性。
他低头,看着白弯弯恬静的睡颜,脸颊还带着未褪尽的红晕,唇角满足地微微上扬。
巨大的幸福感和成就感充斥着他整个胸腔,让他俊朗的脸上写满了餍足与爱意。
“弯弯……”他轻声低喃,如同捧着稀世珍宝,一下一下地、极其轻柔地轻啄着她的唇角、鼻尖、眼睑,每一个吻都带着几乎要溢出来的满腔爱恋和感激。
白弯弯是被窗外一阵混杂着幼崽哭嚎和雄性低沉呵斥的嘈杂声吵醒的。
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缝隙洒了进来,昭示着时辰不早。
“呜哇……父兽不要打了……”
“呜呜……炎烈父兽流血了……”
“父兽……你们别打架了,呜呜……不是说好兄弟不能打架吗……”
幼崽们惊恐又无助的哭喊声断断续续传来,听得人心头发紧。
白弯弯原本还睡得迷迷糊糊,残留着昨夜缠绵的慵懒,此刻那些瞌睡虫瞬间被这哭声驱散得无影无踪。
她心头一紧,猛地掀开柔软的蚕丝被,也顾不上浑身酸软,赤着脚快步走到窗边,一把拉开窗帘。
只见楼下空地上,景象堪称混乱。
炎烈竟被烛修一拳击倒在地,嘴角溢着鲜红的血丝,他那头漂亮的头发沾上了尘土,看起来狼狈不堪。
炎烈明明昨夜刚晋升为赤阶雄性,实力大增,此刻面对烛修狠厉的攻势,竟丝毫没有还手的意思,只是被动地格挡着,身上又结结实实地挨了好几下。
而旁边,酋戎、辛丰、尹泽竟然都站在一旁,脸色沉凝,却没有一个上前阻止,只是沉默地看着。
幼崽们被拦在外围,几个年长的试图护着弟弟妹妹,小的那几个早已吓坏了,哭得撕心裂肺。
眼看烛修眼中暗色竖瞳冰冷,蕴**骇人的怒火,再次凝聚力量,就要朝着挣扎着想爬起来的炎烈挥去。
“住手!”白弯弯叫嚷一声后,顾不上换衣服,随手抓过一件挂在旁边的裙子裹上,飞快地冲下楼。
她像一阵风似的冲到空地上,在烛修的手落下之前,猛地从后面抱住了他精壮的腰身,用自己的身体隔开了他和炎烈。
“烛修!你在干什么?”她又急又气,声音都带了颤音,“为什么要下这么重的手?”
烛修感受到身后熟悉的温软身体,动作猛地一滞。
他回过头,看到白弯弯苍白焦急的小脸,眉头紧锁,低沉的声音里压着滔天的怒意:“你还护着他?”
“我……”他把炎烈打成那样,她还不该护吗?
旁边的辛丰叹了口气:“烛修是气炎烈不知节制,强行折腾了你一整夜,你才刚生产完。”
他们也是默许的,炎烈性子跳脱,想起一出是一出,如果不让他长个记性,受累的是弯弯。
何况,他们都已经知道炎烈升级到了赤阶,烛修都没化作原形,只是小小惩戒,所以他们都没有出手阻止。、
“咳……”白弯弯没想到是这个原因,脸颊瞬间飞起两抹红晕,既是尴尬也是着急。
她看着不远处瘫在地上、嘴角还在溢血、却望着她露出一个傻笑仿佛在说“我没事”的炎烈,心揪得更紧了。
她赶紧摇头,也顾不得害羞了,抱着烛修的手臂收紧了些,“不是他强迫我!是……是我……是我强迫他的!”
烛修高大的身躯猛地一僵,彻底顿住了动作,“你说什么?”
他那双冰冷的竖瞳里清晰地映出她的身影,却更生气了,以为是她为了护炎烈故意说这样的话。
白弯弯拉着烛修的手轻轻摇了摇,放软了声音,“真的是我……崽子们都看着呢,吓坏他们了。具体原因……我之后好好跟你解释,行吗?”
辛丰听明白了,这中间应该有什么内情。
看着烛修并没有缓解的神色,开口道:“别多想,等空下来,再问问弯弯。”
而这时,白弯弯已经转身走到炎烈身边蹲下,扶住他:“快起来,伤得重不重?”
她看着他身上的淤青和血迹,有些心疼。
炎烈顺势就将高大的身躯靠在她纤弱的肩头,像是找到了最大的依靠,明明疼得龇牙咧嘴,却还努力扯出一个笑容,声音沙哑却带着撒娇的意味:“不严重,就是有点疼……弯弯抱抱我,亲亲我就不疼了。”
他这话音刚落,白弯弯就敏锐地感觉到身后烛修周身的气息瞬间又冷了下去,那双竖瞳里泛起的危险红光几乎要实质化。
炎烈自然也察觉到了,但没收敛,将搂着白弯弯腰肢的手臂收得更紧。
白弯弯简直一个头两个大,赶紧暗中拍了拍炎烈的手臂以示警告和安抚。
炎烈接收到信号,这才心满意足地稍微放松了点力道,脸上的笑容却咧得更大了,仿佛身上的伤都不存在了。
这时,吓坏了的崽崽们见战斗停止,才敢在哥哥姐姐的带领下,怯生生地围拢过来。
一个个眼睛哭得红彤彤的,像小兔子一样,担忧地看着嘴角带血、却还在笑的炎烈父兽。
“炎烈父兽,你疼不疼?”
“父兽,我给你吹吹……”
“父兽,你流血了……”
幼崽们软糯带着哭腔的关心,让一心想赖着白弯弯的炎烈心口一暖。
他看着这些几乎都是他亲手一点点喂养大、带大的崽崽们,眼底瞬间涌上一股难以言喻的热意。
果然没白疼这些小崽子,知道心疼他了!
他嘴角咧开一个大大咧咧、试图让崽崽们安心的笑容,声音也放柔了许多:“乖,别怕,父兽可是赤阶雄性了!挨自己兄弟两下有什么要紧的,一会儿就好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