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年被流放,我靠白粥榨菜屯兵百万 第165章 娘子,外面冷

第一百六十五章 娘子,外面冷

“不不不,哪有,我只是觉得我都没有看过你跳过舞只是,她年岁比他稍长,心中难免有些忐忑,不知他是否会介意。

“娘子,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沈云澈见到柳琴,微微一愣,注意到她身上的衣衫颇为单薄。

他脱下身上的披肩,轻轻披在柳琴肩上。

虽已时至五月,但北境地区地势复杂,山间常年积雪,离北境越近,风雪依旧凛冽。

“我醒来后,听说你的剿匪了,剿匪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我好陪你一起过去。”

“这种事情,自然是交给你相公我来处理,那好意思麻烦娘子你呢,这里地势严寒,以后出来可得多穿一点,免得感冒了。以后对生养不好。”

沈云澈说完,还故意摸了摸柳琴的肚子道。

“才一个晚上,怎么可能。”

柳琴笑眯眯的打趣道,其实,她倒是希望一击就中,但又觉得,两人好不容易才又这么独处的时间,她不想就这般浪费。

“那就多来两次。”

沈云澈听着柳琴撒娇后,嘴角一扬,一把直接抱起柳琴的身子,笑着朝着柳琴打趣道。

“相公,快放我下来,还有人看着我们呢?”

柳琴有些支支吾吾的羞红了脸,有些不好意思道。

“你们一会去陈副将哪里去取银子。”

沈云澈命令完后,那些士兵们激动万分,没想到轻轻松松就收拾了土匪,还有银子拿?

“对了,今日给你们放假,晚上必须回到扎营地,还有不许欺负百姓,要让我知道,谁晚归,谁欺负百姓,都按军罚处置,知道不。”

“知道了,沈大人。”

那些精卫兵们从副将那取了银子,就想着去酒楼好好搓一顿,虽然军营里的伙食很不错,是人人都羡慕的样子,但他们也想要换换口味来吃。

厢房里。

“娘子,我记得你是春风楼的花魁是吧?”

“夫君你这是在嫌弃我的身份?”

每日里都给那些男人跳了,作为你的夫君却从来都没有看过你跳过,所以,我……”

“这有什么难得,我这就给你跳一段。”

“好啊,那穿上这个吧。”

沈云澈的手中出现了一条黑色的**的真丝睡衣。

柳琴的指尖绞着衣角,眼神躲闪了一下。

“春风楼的舞步,怕入不了夫君的眼。”

沈云澈把玩着手中的真丝睡衣,嘴角噙着笑。

“为夫偏要看。”

他忽然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她的耳垂。

“就当是…闺房之乐。”

柳琴耳根发烫,接过睡衣时指尖都在轻颤。

屏风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衣料摩擦声。

沈云澈斟了杯酒,杯沿刚碰到唇边,动作突然顿住。

柳琴赤足踏在地毯上,黑色睡衣映得肌肤如雪。

她抬手将碎发别到耳后,这个简单的动作让沈云澈喉结滚动了一下。

“看好了。”

她突然踮起脚尖,腰肢轻摆。

衣摆随着旋转扬起,露出纤细的脚踝。

沈云澈手里的酒杯歪了,酒液浸湿衣袖都没察觉。

“当年在春风楼…”

“嘘——”柳琴的食指按在他唇上,“现在只看我。”

她的足尖划过地面,忽然踉跄了一下。沈云澈伸手一捞,把人带进怀里。

“看来为夫得亲自教学。”

柳琴挣扎着要起身,被他按在膝头。

“别闹,说好只看舞的…”

“为夫改主意了。”

窗外传来士兵们经过的说笑声,柳琴慌忙捂住嘴。

沈云澈低笑着咬她手指。

“怕什么?让他们羡慕去。”

……

沈云澈在闺房里享乐,将士们领了银子也出去享乐去了,唯独只剩下牢房里的老头们,有点郁郁寡欢。

外面的人都领了上前,唯独他们还得留下来看着这些山匪。

其中一人早就看这些山匪不爽了,恨不得早点除之而后快。

如今更是想直接拔下一层这些山匪的皮不可。

阴暗的地牢里飘着霉味,老张用银锭敲了敲铁栅栏。

“都听见没?这可是沈大人赏的。”他晃了晃手里的银子,“大人说了,要好好"招待"这些山匪。”

几个老狱卒凑过来,银子在火光下泛着**的光泽。

“大人真给啊?”老王搓着手,“我还以为咱们这些看牢房的被忘了呢。”

老李往墙角啐了一口:“那帮兔崽子领了银子都去喝花酒了,就咱们还在这闻臭味。”

赵铁柱在牢里突然踹了脚铁链:“狗腿子!有本事进来单挑!”

老张不慌不忙把银子揣进怀里,抄起水火棍。

“听见没?这货还蹦跶呢。”他转头对同伴挤挤眼,“沈大人特意交代,要让他们记着疼,又别真打残了。”

老王掏出根麻绳:“我那新学的捆猪扣,正好试试。”

几个老狱卒嘿嘿笑着往牢里走,铁链哗啦作响。

“你们要干什么!”小六子往后缩了缩。

老李掏出个账本:“李家沟抢粮三车,王家庄伤人五个…”他弹了弹纸面,“咱们按沈大人的规矩来,一笔一笔算。”

赵铁柱梗着脖子:“老子…”

话没说完就被老张一棍子敲在腿弯,噗通跪下了。

“痛快认账的少吃点苦头。”老张把棍子扛肩上,“沈大人心善,给你们留着力气明天搬砖修城墙。”

角落里传来抽泣声,一个年轻山匪突然举手:“我、我愿意搬砖!”

老王乐了:“瞧瞧,这不就有懂事的。”

老李掏出炭笔在账本上划了道:“今晚先练练,明儿带你们晒太阳去。”

几个狱卒相视一笑,牢里的叫骂声渐渐变成了哀嚎。

几日后。

阴暗潮湿的地牢里,腐烂的稻草散发着令人作呕的气味。

三百多名山匪被铁链拴在石壁上,像一群待宰的牲畜。

最初几日,此起彼伏的咒骂声震得墙灰簌簌掉落。

“狗官!有种给爷爷个痛快!”

“狗官好死!老子做鬼也不放过你!”

污言秽语混着铁链哗啦声在甬道里回荡,狱卒老张掏了掏耳朵,将最后半块烙饼塞进嘴里。

油星子溅在泛黄的囚犯名册上,正好盖住“黑风寨大当家赵铁柱”几个字。

第五天拂晓,骂声变成了此起彼伏的呻 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