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我懒得跟你扯这些有的没的。林玉瑶,把叶晓彤交出来。”
林玉瑶:“我不知道她在哪儿,她也没去找我,你叫我把她交出来好没道理。”
“哼,你不知道?那个叫方晴的女人可是说了,叶晓彤跟你在一起儿。”
林玉瑶蓦地笑了,“方晴说什么你都信啊?方晴要说S是香的,你是不是都要去尝尝啊?”
“你……”
“还有,既然方晴说她知道叶晓彤在哪儿,我劝你们应该找她去,你们找我可没用。”
“你不说?我告你去。”
“随便你们。”林玉瑶淡淡一笑,又说:“不过报公安也好,正好让公安同志来评评理,看看是不是我把叶晓彤藏起来的。”
他们没报公安吗?早就报过了。
公安那边也说找着了人的,人好好的,不算失踪。
可问那人在哪儿人家就不说了,还说不解决家庭矛盾,让他们自己好好商量。
人都找不不着,还商量个屁。
人家死活不说人具体地址,还要保护人家的隐私。
给他们气够呛。
“你不承认?你不承认……”
林玉瑶歪着头一笑。
嗯,然后呢?
“哼,我女婿去找了,早晚给她带回来。”
“哈哈哈……”林玉瑶大笑道:“好的呀,那就祝你们好运了。”
不一会儿舅舅和几个表哥回来了,一看叶晓彤的父母过来闹事,就把他们全家都赶出去。
他们见在林玉瑶这里问不出什么来也无可奈何,只能愤然离去。
“玉瑶,别搭理他们,公安都不管的事,咱们根本没必要管了。”
林玉瑶倒是有些好奇,“舅舅,杨光宗没有给他们打电话吗?”
“没有啊,杨光宗跟他们家打了架的,早就闹翻了,能跟他们说才怪。对了,你知道杨光宗在哪儿吗?”
林玉瑶与傅怀义对视一眼。
这杨光宗还真没给叶晓彤的家里人说啊,难怪。
“我不知道。”
“不知道也好的,他爹娘都快找他找疯了。”
林玉瑶深吸一口气,意思是说,杨光宗真的断联了?
是不是意味着,杨光宗真的被骗去挖煤了?
跟舅舅和表哥聊了一会儿天,他们就准备回去了。
临走时表哥突然问:“大哥是不是在外面搞运输啊?”
“是啊,他和你说了?”
“跟我说了,还说挺赚钱的,要叫我也去。”
早前林玉瑶是听林刚这么说过,不过那会儿他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做成,所以他说的是,成功了才跟他们说。
毕竟要是失败了说出去丢面。
“是有回事,表哥愿不愿意去?”
“如果真是个好营生我当然愿意去了,可我听着能那么赚钱……”他顿了一下,道:“他不会被人骗了吧?”
林玉瑶噗呲一笑,心想正常人听着人吹嘘赚大钱的,都会想是不是骗人的。
天上哪来掉馅饼的好事?
“放心吧,不是被骗,我大哥既然叫你过去跟他干了,那肯定是真赚到钱了。”
“真的呀,那行啊。我会开车,我驾照都有的。等过年他回来,我跟他聊聊,要是真能行,明年我跟他干去。”
从他们家回来,两人又去了镇上,打了两个电话,又随便买了些东西,明天进山里用。
傅怀义对上次上山打猎很是感兴趣,林玉瑶答应再带他进一次山。
“咱们还去上次那山吗?”
“换一个吧。”她想到王建军的事,突然道:“咱们去王建军他们家后山,怎么样?”
“你是想……去见见王建军家里人?”
林玉瑶点点头,“你是王建军的同学,又一起共事那么久。来都来了,顺便去看看他家里人也是人之常情,对不对?”
傅怀义想了想,点头,“是这个理儿,不过你知道他们家在哪里吗?”
知道,她当然知道,她以前跟陆江庭去过。
不过是上辈子的事,这辈子还没去过,他父母并不认识她。
“我知道,以前去过那后山打猎。”
“那行吧。”
林玉瑶又说:“咱们再去买点东西吧,吃人嘴软拿人手短,带点东西去好说话。”
莫名其妙的冒出一个同学去看他们,人家不见的搭理,万一吃个闭门羹就白计划了。
若是这个同学带着礼物去就不一样了,没准儿还能热情的招待他们,话也能说得多些。
这叫人情世故。
第二天,他们带着东西去了王家村。
到村里一打听,很快就找到王建军家。
“你们是王建军什么人?”
傅怀义上前道:“阿姨,我是王建军的同学。想去这后山打猎,想起王建军同志老家正好在这边,就顺道过来看看你和叔叔。”
他把手里提着的烟酒,还有一袋苹果一包糖,一并送上去,“这是带给你和叔叔的礼物,小小心意,你们别嫌弃。”
那老太太顿时眉开眼笑,一面伸手来接,一面道:“哎哟,小伙子,你们能来看我,我就高兴了,怎么还带礼物啊,这多破费的。”
“阿姨,这是应该的。”
正如林玉瑶所言,送了礼物后,得到他们的热情招待。
这女人应该是王建军的继母,眉开眼笑的接过东西,邀请他们进屋里坐。
他们一坐下,她又急忙去给他们倒水。
林玉瑶与傅怀义对视一眼,林玉瑶还用手指戳了戳他。
傅怀义投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表情。
老太太出来了,端着两碗水请他们喝。
他俩一人接过一碗,向她道了谢。
傅怀义又说:“建军同志跟阿姨长得还蛮像的。”
老太太尴了个尬,笑容僵在脸上。
傅怀义继续道:“都说长得像母亲的儿子孝顺,可惜建军走得早,不然现在肯定接你们去城里享福了。”
老太太眼珠子滴溜溜的转。
心想这小伙子这么说……这意思是不知道他们家里的情况。
王建军没跟他们说过自己是他继母,所以他以为自己是他生母呢。
也是了,谁会跟人说自己家里这些事?
想到此处,老太太叹了口气,又拿出帕子做了个抹泪的动作。
“可不是嘛,我们家里三个儿子,就建军最出息。全家费老大劲儿才把他供出去,本来还指望着他出息了,能帮帮家里兄弟呢。可哪成想,他年轻轻的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