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气。”
“有做梦梦到的，也有灵光乍现想到的。”
“我虽是国师，但平时闲暇时间很多，喜欢瞎捣鼓。”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常年瞎捣鼓，岂会无发明？”
许林边想边说道。
“许兄真是谦虚！”
雁春君道。
青蒿素，高转筒车等物是能瞎捣鼓出来的？
“许兄你改良的毛笔，发明的豆腐，白糖等物，雁某都很喜欢。”
“你以后若再有新发明，可否先卖于雁某？”
雁春君询问道。
“可。”
许林欣然答应。
但说和做是两件事，等他再有新发明时，估计雁春君多半已经不在了。
……
一刻钟后。
雁春君忍不住打了个酒嗝。
然后把话题转移到了妃雪阁女当家雪女身上。
“许兄认识雪女姑娘？”
雁春君故作随意的问。
“我与她是旧识。”
“早在十多年前，就认识了。”
许林点头。
“十多年前就认识了？”
雁春君闻言一惊。
雪女才刚二十岁，若许林十多年前就认识雪女了，那岂不是说，雪女还是小女孩时，就认识许林了？
可他怎从未听雪女提起过许林？
“我与她上次见，还是十多年前。”
“近些年只有书信往来。”
许林补充道。
“原来如此。”
雁春君恍然。
“十多年未见，没想到雪女竟成了大美人。”
许林感慨道。
雁春君颔首表示赞同。
“雁兄也想娶她？”
十多个呼吸后，许林问。
雁春君听到‘也’这个字后，眉头微皱。
略作沉吟后，他端起酒樽，将樽中美酒一饮而尽。
然后摆了摆手。
“说实话，雪女姑**身材，气质，雁某都很喜欢。”
“但有道是，君子不夺人所爱。”
雁春君道。
雪女是有倾城之姿，但天下美人多了，他岂会因雪女得罪许林？
许林闻言一笑，跟雁春君碰了下酒樽。
识时务者为俊杰，雁春君的回答他很满意！
雁春君最好说到做到，不然……
念及此处，许林喝口淡茶，望向了不远处的绝影。
虽然雁春君在燕国权倾朝野，但对许林来说，杀雁春君跟踩死只蚂蚁，区别不大。
“不知许兄打算何时娶雪女姑娘？”
雁春君用筷子夹起几根野菜，将其放到了嘴里。
他咀嚼的声音很大，仿佛在表示对此事的艳羡。
他也想纳雪女为妾，让雪女每晚给他跳舞！
“此事不急。”
“我喜欢水到渠成。”
“当务之急是灭赵和灭魏。”
许林淡然一笑。
雁春君听到‘灭赵’和‘灭魏’后，立刻打起了精神。
“许兄。”
“不知秦王是想一统天下，还是……”
雁春君试探着问。
话毕，他立刻抬手屏退了左右。
“雁兄以为呢？”
许林朗声反问。
“一统天下。”
雁春君沉声答。
许林闻言笑而不语，既未承认，亦未否认。
接着开始吃红烧肉中的瘦肉。
他不喜欢吃肥肉。
“许兄。”
“秦燕关系一直很好，不知……”
雁春君轻咳两声，开口道。
他话未说完，就被许林给打断了。
“秦燕曾经关系确实很好。”
“可秦楚之前一直也很好。”
许林冷声提醒道。
他话中深意不言而喻，那就是秦会攻楚，亦可能攻燕。
秦燕关系再好，还能有之前秦楚的关系好？
宣太后，昌平君，扶苏生母，华阳太后，哪个不是楚人？
“据我所知，燕太子丹与不少反秦之人走得很近。”
“不知雁兄可知此事？”
许林摇晃着手里的茶碗问。
“反秦之人？”
“许兄是说农家和墨家？”
“雁某对此略有耳闻。”
“燕丹尚幼，容易被人蛊惑，他无意反秦！”
雁春君赶忙道。
“但愿如此。”
许林希冀道。
然后将碗中淡茶一饮而尽。
雁春君见许林要走，立刻拦住了许林。
“许兄稍等。”
“燕国举国不过十几万士卒，大将军晏懿欺软怕硬，根本不会用兵。”
“许兄回秦后，可否替燕，替雁某……”
雁春君道。
他话刚说一半，就又被许林打断了。
“雁兄不必紧张。”
“你又不是燕王，就算你是燕王，下场也不会多惨，君不见原韩王安入秦后，衣食无忧？”
许林笑着宽慰道。
言罢，他上前几步，拍了几下雁春君肩膀。
“雁兄不必担心。”
“只要你不反秦，将来就算燕国成为大秦的一个郡，雁兄你依旧能不失权力与富贵。”
“君不见原韩相张开地之事乎？”
许林朗声补充道。
然后转身离开了雁春君府。
他最后那番话是宽慰雁春君，雁春君沉迷酒色，与晏懿是一丘之貉，跟张开地根本没办法比！
燕国日渐式微，雁春君要负很大责任，甚至可以说是罪魁祸首。
韩国日渐式微，韩王安和姬无夜等人要负主要责任，张开地属于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许林走远后，雁春君坐到竹椅上，身体后倾，开始细细咀嚼许林刚才的话。
沉思片刻后，雁春君咧嘴一笑。
许林所言不无道理。
他只要不反秦，像张开地一样当个郡丞，跟现在区别也不大。
……
一炷香后。
许林回到了客栈。
弄玉此时正在房间里练剑。
“如何？”
循声望去看到许林后，弄玉好奇的问。
因为穿太多衣服不方便练剑，所以她只穿了白色里衣。
“跟我想的差不多。”
许林答。
然后开始沐浴。
沐浴完之后，他趴到软榻上，让弄玉给他按捏一下。
弄玉欲言又止，接着缓步走向了许林。
“这对你来说也是一种锻炼。”
“不然以后碰到赤裸上身的杀手，你怎么跟他打？”
许林翻了个身，开口道。
弄玉想反驳，但又觉得说不过许林，所以选择了放弃。
在她看来，杀人和按捏完全是两种事。
除非是让她去卧底！
……
一盏茶后。
许林惬意的伸个懒腰，让弄玉躺到了软榻上。
来而不往非礼也，接下来该他给弄玉按捏了。
弄玉想拒绝，可许林说这是‘锻炼’，弄玉只好答应。
“保持均匀呼吸。”
“脸不能红，手不能出汗。”
许林一脸严肃道。
话毕，他把手放到了弄玉小腹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