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裁,夫人她又开始赊刀了 65 ‘车’‘斤’道

白聿本来是打算先请涂山玖吃饭。

但是涂山玖直接让他把那个客户也带着。

结果,白聿带着人一到,涂山玖就眼冒精光。

而且还是丝毫不加以掩饰的那种。

“咳,玖姐,那什么,你注意点!”白聿低声给她使动静。

被喊回神的涂山玖尴尬一笑,“呵呵,抱歉啊,我就是看见他身上沾染的气息有些兴奋。”

她好久没有见过精怪了啊。

上次见还是她五六岁的时候呢。

那东西可是大补啊,而且能加好几分呢!

这次拿下,她就托关系让办事处的人把妖力变成食材,回去给谢家的人都补补!

孙赢一听他身上沾染了那东西的气息,瞬间就感觉毛骨悚然,打了一个哆嗦,赶忙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说出来。

他主业是个化妆师,平时就是给明星们化化妆。

不过他还有个业余爱好,喜欢刻石雕。

一年前,他遇见了一个和自己爱好一样的的男人,名叫石矶,他们相聊甚欢。

后来好几次,他们都相约一起雕刻石雕。

时间久了两人的关系越来越好,还共同完成了一个城隍像。

但是完成之后,石矶却说想让他刻上眼睛。

当时他很诧异。

因为只要不是太新的新手都会知道,石雕不轻易刻眼睛的这个讲究。

其实也不光是石雕,就是其他的雕像,木雕、金属雕、玉雕等等,都有这个说法。

因为他们通常认为,眼睛就是一个雕像的灵魂。

别的倒还好,但尤其是人像,神像,神兽像这一类的,最忌讳的就是刻双眼。

那些刻上眼睛的,大都是完成了特定的仪式之后才雕刻上去的。

因为一旦刻上,就会默认赋予这座雕像,可以被眸中神秘的力量,或者灵物,附在上面的特许。

画龙点睛的故事大家都是知道的,就是和那一样的道理。

所以他就很奇怪,为什么他会说出这样外行的话。

但是石矶一再坚持要他刻上。

他不刻,说他要是想刻,他就自己刻。

为此他们二人还发生了一点小争吵。

后来石矶又给他打了好几次电话。

这几天他更是变本加厉,完全不分黑天白天,一天给他打好几十个电话,他不接就给他发消息。

终于给他弄得不耐烦了,删了他的**,好友也拉黑了。

至于那座城隍像就给他吧,他不要了,谁愿意刻他就找谁去!

结果,这几天他身边就不断的发生了一些诡异的事情。

先是家中他随意刻的用来把玩的小动物,时不时就自己换了位置。

因为他有点强迫症,所以家里的东西都是固定位置的,这也是他为什么能笃定就是变了位置,而不是他自己放完忘记了。

后更惊悚的来了。

晚上他睡觉的时候,听着有人敲他的卧室门。

可他并未成家,也不和父母住。

这房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谁会来敲他卧室门!

于是他壮着胆子,问是谁。

结果,外面竟然真的有人说话。

他说:“孙赢,我要你三日之内把城隍像给我刻上眼睛,否则我就让你永无安宁之日!”

听见那声音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吓懵了。

那正是石矶的声音!

不过他还是强装镇定,问他是哪路的。

他说他是春白山的一块青石,修‘车’‘斤’大道,要是自己不顺他的意,那他就一直缠着他。

他不懂修‘车’‘斤’道是哪个路子的,但是他可亲口承认了他是块石头啊!

石矶他是个石头精!

尽管他第一时间就从家里搬出去了。

但是只要是有石头的地方,他就会听见石头‘开口说话’,催促他去把那城隍像刻上眼睛。

弄得他苦不堪言,精神和肉体上都是双重折磨。

吃不好饭睡不好觉,工作上频频失误。

前天更是忘了一个明星对薄荷过敏,直接给人上了含有薄荷的化妆品,把人弄进了医院,赔偿了一大笔钱不说还丢了那个剧组的工作。

他和白聿因为合作过,经常一起打游戏。

自从出了那个事后,他当然没有了心情打游戏,每天都是‘东躲西藏’的。

白聿给他打电话让他上线,他那时因为正巧在外面,想说不玩。

可旁边的石墩子忽然开口说话,导致他吓了一跳,慌忙的冲到了马路上,差点出了车祸。

白聿得知后,本以为他不会信,但他却说他认识个人能解决这件事。

他就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赶紧跟着来了。

孙赢讲完后,白聿也算是听了个完整版了。

他不由得双手环胸,轻嗤了一声,语气不屑道:“原来就是个石头精啊,嗐,我还以为什么呢?”

当时他跟他说什么石头说话了,还有什么东西跟着他,他还以为是他招惹了什么鬼附在了石头上呢。

被抢了台词的涂山玖,歪头看白聿,对他挑了下眉,“呦,几日不见,你又行了?”

那意思很明显,你行你来,我不跟你抢。

白聿嘴唇抿紧,双手也规规矩矩的从胸前拿下来,交握放在桌上,正襟危坐,就像个认真听讲的小学生一样。

开玩笑,他来?

他拿什么来?

他那一口干净整洁的大白牙,可咬不动石头!

见白聿已老实,涂山玖换了个姿势。

她拆了个棒棒糖放到嘴里,双手环抱在胸前,不屑道:“他区区一个石头精,竟然还大言不惭的说自己修的是,‘车’‘斤’道?给他脸了?”

孙赢听过无情道、众生道、善道、鬼道、逍遥道、先天道等等,却从来没有听过这‘车’‘斤’道是什么道。

白聿作为一个妖精,他也觉得自己孤陋寡闻了。

于是两人同时问涂山玖:“那是什么道?”

涂山玖没说话,只是拿起手边的柠檬水,倒了一点在桌子上。

然后她伸出食指,沾了一下水,在桌上写下一个车一个斤。

两字之合——斩。

白聿瞳孔骤缩,“他修的是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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