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零:换嫁绝嗣飞行员我一胎三宝 第38章 谢轻轻回娘家

谢轻轻几乎是咬着牙回到家。

阳光明晃晃地照着,衬得她眼底的阴翳越发浓郁。

今天发生的一切在脑海中一幕幕闪过,像一根根针,扎得她浑身难受。

凭什么她处心积虑换来的人生,到头来还是被谢芜压了一头?

她不甘心!

怒火和嫉妒交织,烧得她眼睛泛红。

一脚踏进自家院子,谢轻轻入目便是悠闲躺在破旧藤椅上的宋佳许。

他手里还捧着一杯冒热气的茶,慢悠悠地品着。

即使那茶杯都是破的。

霎时间,她的怒火几乎喷薄而出。

“宋佳许,你还有心思喝茶!”她几步冲过去,一把夺过茶杯,声音刺耳。

宋佳许抬起眼皮,看了她一眼,莫名其妙道:“谁又惹你了?”

这不咸不淡的态度更是火上浇油。

“你说怎么了?”

谢轻轻胸口剧烈起伏,声音带着哭腔,更多的却是愤怒。

“我今天去面试军医,你知道结果怎么样吗?”

宋佳许皱了皱眉,“没选上?”

“何止是没选上!”谢轻轻尖叫起来,完全失了平日里装出来的文静。

“谢芜那个**人选上了,当着所有人的面,她丝毫不给我留面子,你知不知道我有多丢人!”

她指着宋佳许,眼里的怨恨几乎要凝成实质。

“都怪你,要不是你没本事,我用得着去跟她争吗?我早就该是堂堂正正的阔太太!怎么可能还住在这个破地方,受这个气!”

闻言,宋佳许的脸色沉了下来,原本的几分耐心消失殆尽。

“谢轻轻,你讲点道理好不好?你自己技不如人,怪得了谁?”

谢轻轻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声音更加尖锐。

“我技不如人?要不是谢芜那个**人使了什么手段,我怎么可能输给她!”

宋佳许猛地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底是毫不掩饰的厌烦,“输了就是输了,整天就知道怨天尤人,自己没本事,只会把气撒在我身上!泼妇!”

“你!”

谢轻轻气得浑身发抖,指着他的手都在颤抖,“你再说一遍!”

宋佳许往前逼近一步,眼神冰冷,“我说错了吗?你就是嫉妒谢芜过得比你好!人家有本事能面试上!”

谢轻轻捂着胸口,被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口不择言起来,“你这个废物!还不是怪你不争气!”

“啪!”

一声清脆的巴掌声在院子里响起,空气瞬间凝固。

宋佳许的手还扬在半空,他似乎也愣住了,没想到会真的动手。

谢轻轻捂着脸颊,火辣辣的感觉袭来,她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眼泪瞬间涌了出来。

“你打我?”

这时,屋内传来脚步声,宋母披着件外衣走了出来,脸上带着明显的不耐烦。

“吵什么吵!满院子就听见你们嚷嚷!”

她一眼就看到了捂脸哭泣的谢轻轻,再看看儿子阴沉的脸色,立刻明白了七八分。

宋母嘴角撇了撇,走到儿子身边,阴阳怪气地开口。

“哟,这是怎么了?佳许,这个女人就是搅家精,打一下都是轻的!早该给她立规矩了!”

她上下打量着谢轻轻,眼神里满是嫌弃。

宋母幸灾乐祸的语气,彻底击垮了谢轻轻最后一丝理智。

她猛地放下手,露出脸上的巴掌印,冲着宋佳许和宋母尖叫起来,“你们合起伙来欺负我!这日子没法过了,我要回娘家!”

说完,她转身就往外冲。

宋佳许看着她的背影,脸色铁青,嘴唇动了动,终究没说出挽留的话。

宋母则在一旁冷哼一声,“赶紧走。走了清净。”

两人谁都没有一句软话,任由谢轻轻跑出院子。

……

第二天一大早,谢芜刚喂完院子里那几只嫩黄的小鸡崽,正准备出门,就听见院门外传来王婶熟悉的咋呼声。

“君辞家的,你听说了没?”

王婶探头探脑地凑近篱笆,压低了声音,脸上写满了藏不住的兴奋。

谢芜直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米糠,淡淡地应了一声,“王婶早。”

王婶左右看了看,确定没人,才神秘兮兮地道:“哎呀,还早什么早,出大事了!”

“昨天下午,宋知青家那个哭着跑回娘家去了!听说是和宋知青吵架,还挨了一巴掌呢!”

王婶说得绘声绘色,唾沫横飞。

“啧啧,当时那动静闹得,半个家属院都听见了!”

谢芜眸光微动,唇角几不可察地弯了一下。

挨巴掌了?这还只是个开始。

回娘家可没用,以谢家人凉薄的性子,谢轻轻这次回去,怕是讨不到半点好。

她几乎能想象出母亲那张刻薄的脸,还有父亲那不耐烦的神情。

虽说他们打小偏爱谢轻轻,可毕竟这辈子她嫁的宋佳许,没给他们带来什么好处。

这出戏,倒是有点意思。

谢芜心里琢磨着,是不是该搬个小板凳去看看好戏?

她正想着,脚步下意识地朝院门口挪了半步。

突然,一个略显憔悴的身影出现在了巷口。

是陈芳的母亲,陈婶。

陈婶手里拎着一个竹篮子,里面似乎装了不少东西,步履匆匆地向谢芜这边走来。

王婶一看这架势,八卦的雷达立刻转向。

“哎,陈家嫂子,你这是……”

陈婶看见谢芜,眼睛一亮,几步上前,不由分说地将竹篮子跨在谢芜的手臂上,激动地握住她的手,眼圈微微泛红。

“芜丫头啊,真是太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家芳芳和孩子就出事了!你是我们家的大恩人,又救了她们娘俩一次!”

陈婶声音哽咽,带着一阵后怕。

谢芜连忙扶住她,将篮子推了回去,“陈婶,您太客气了,我是医生,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篮子很沉,她掂量了一下,里面怕是装了不少东西。

“这礼太重了,我不能收。”

“怎么不能收!必须收!”陈婶态度坚决,把篮子塞了回去。

“这点东西算什么!跟两条人命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

塞完,陈婶子直直看着谢芜,眼神诚恳又带着些许期盼,甚至还有些不好意思道:“芜丫头啊,婶子想跟你商量个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