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雾弹,靶子,过河卒,拼命三郎……
什么角色不重要,是自愿还是有人在背后推动也不重要。
结果比任何分析都有说服力。
更不可思议的,是这货现在居然还活蹦乱跳。
祸害遗千年啊!
局势明朗之后,这个祸害必然会引起所有势力的重点关注。
再把周严当成一个小人得志的无脑莽夫?
问问折在他手里的那些人,问问如今备受煎熬的吴家,袁家,谁还能这样想?
百年世事三更梦,万里江山一局棋。
不回头审视,谁能想到一个原本无足轻重的过河卒,能引起这么大的连锁反应?
.....
“我错了!不是,我有申诉的权利!”
“.....不,我有伤!”
运输机中,无论是机组人员还是吕进云晴等人,都眼观鼻鼻观口,对机舱前方传来的声音充耳不闻。
人家老丈人收拾女婿,打死都不关他们的事。
终于,周严夸张的喊声停止。
机舱中只剩下发动机的轰鸣声。
“领导....被他老丈人打死了?”
张永亮捅捅吕进,小声问。
“这种屁话,只有光棍才问的出来!”
吕进鄙视。
“赶紧找个老婆嫁了吧。体会一下岳父岳母对女婿的关爱!”
“切!”
张永亮撇嘴。
“不就是有老婆吗?牛逼什么!”
“哎,听说领导没有丈母娘吧?啧啧,人家说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有趣。老丈人看女婿,越看越有气。”
“领导真可怜!”
“傻屌!有领导这样的女婿,可怜的是他老丈人才对!”
吕进笑着说。
这一次,所有人都深以为然,一起点头。
....
“真是越来越有出息!”
“今天敢用枪打自己的腿,明天是不是就敢打脑袋?”
王鹏飞余怒未消。很没素质的抬手,再次打在周严受伤的腿上。
“王叔,您还是别费事了!”
“真不疼!我刚才是装的。”
“沈家的这个药,能不能治伤不一定,但麻药肯定没少放。”
“您现在就是把我这条腿切下来,我大概都没感觉。”
周严涎着脸赔笑。
王鹏飞拿周严毫无办法。
“王叔,那个陈程才,是袁的人?”
“姓袁的,是要死抱吴家了?”
“无知!”
王鹏飞骂道。
“形势都看不懂,就敢拼命?”
“嘿嘿!我什么身份啊?看形势也轮不到我。”
周严无所谓道。
“我就负责把我的人带回来。”
“这次真倒霉!搭进去好几个。什么便宜都没占到。”
“还想着占便宜?”
“知道多凶险吗?”
王鹏飞犹豫一下,终究没有再说下去。
“自己看自己听自己想。回头再和你说......”
回到桂城,周严被“强行”送进部队医院。
手术过后,住进军级干部病房。手机被收走,并且在病房外,安排了岗哨。
其余人则被送去“伤兵营”。和周严的其他残兵败将在一起。
周严不明白为什么要把自己“隔离”起来。也没有抗议的资本,只能忍着。
直到第三天,周严才见到第一个不是医护人员的“熟人”。
“我的亲哥,你没事吧?还以为你上军事法庭了呢!”
周严拉着王骏的手,热泪盈眶。
“我上军事法庭?你是不知道我有多风光!”
王骏把周严的手扒拉开。
“长这么大,我老子第一次恶狠狠的夸奖我!”
周严眨眨眼,又眨眨眼。
“狠狠地夸奖我懂。恶狠狠的夸奖,是什么鬼?”
“就是......狠狠夸奖完,又很凶恶的警告我,以后离你远点!”
“**会传染!”
“哈哈哈!”
周严大笑。牵动伤口,疼的龇牙咧嘴。
“我的人怎么样?那几个重伤的挂了没?有没有弄回来?”
打完招呼,周严立刻问起最担心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