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好说。
而另一张,叫做权力分布图。
船头船尾船舷,各有各的归属。前提是,必须在股东们的管理之下。
这是绝对的,不允许有讨价还价余地的共识。
花家,是唯一例外。
那是历史原因造成。足够很多人头疼。
现在,有人想再分出一块?
西彩加铁东。
西南加东北。
这还了得?
更让人无法接受的,是他们暗中的小动作。
明显想要让各方的争斗更加激烈,以便浑水摸鱼。
一件复杂的事情,如果看不清谁在搞鬼,那只要看这件事,最后谁获利最多就可以。
谁获利最多,谁就是“罪魁祸首”。
或者说,谁就是最好的,各方都能认可的替罪羊和背锅侠。
即便冤枉,也活该。
双方在下棋,我拱卒你飞相,离将军还早得很。
结果本该在旁边看热闹的,不但瞎几把支招,还下手把人家的过河卒抓起来,塞进嘴里吃了。
这就超出“帮闲”的范畴,
下棋的双方,都急眼了。
我们要下个和棋,你却逼着我们不死不休,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
花家的一份报告,明晃晃的给出答案。
既然有了“东南王”,那人家想当“西南王”,似乎也很合理吧?
既然东南西南都可以,那再多一个“东北王”,也很正常吧?
不管他们是不是真的有这种想法,只要被认为有这种想法,就是天大的事情。
虽无显迹,意有焉。
何况,已经有了显迹。
更何况,没有也要有。
事情闹到这种地步,必须有人承担责任,承担王家的怒火。
谁多事,那就谁来承担。
陈程才为什么“围捕”周严已经不重要,周严为什么受伤也不重要。
重要的是,王家准备掀桌子。
这个桌子,是不能掀的。
好在,花家很“鸡贼”的送上来这样一份报告。
虽然把“没安好心”四个字明晃晃的写在脸上,但确实是给出了一个解决难题的好方法。
对吴家和吴家的朋友们来说,死道友不死贫道。
袁家是帮了自己的忙。可一码归一码,领情和出卖,并不矛盾。
老船长和新船长之间的不和谐,也可以因为在这件事上的一致立场,暂时得到缓和。
王家自然要给个交代。
毕竟只要周严没死,王家也不会真的鱼死网破。
周严会死吗?
各种权衡的人们终于想起整件事的关键时,得到的消息让人无语。
身中两枪的疯子。不但没死,据说中途还睡着了。
当然,另一种说法,是失血过多昏迷。
失血过多昏迷的人,看到WJ西南指挥部政委丁茂春时,张口要烟.....
除了无语,人们没有别的情绪。
云河州维也纳国际大酒店。
“你现在马上走!不要回来,直接去缅泰。看看情况再说!”
“马上!”
刚刚洗完澡出来,准备叫人来按摩一下的吴斌,被他老子的电话弄得莫名其妙。
“爸,我才回来!怎么了?”
“对了,我让陈程才.....”
“给我闭嘴!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吴突然发作起来。
“陈程才是花了多少代价才拉拢过来的!”
“你竟然让他去硬刚周严那个疯子!”
“周严是疯子,你也是吗?”
“蠢货!这么长时间,你在干什么?还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
吴斌脑子有些短路。他确实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周严大摇大摆的带着一伙佣兵在西彩乱窜。不但掀了他刚刚弄好的落脚点,还跑到边境堵他。
要不是这边有眼线及时通报消息,自己没准真的被周严放冷枪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