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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第一站,是浴室。”
“我还没扔呢……这次不算。”宁风笙想要坐起来,却哧地倒吸了口气。
南川世爵唇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看来昨晚的运动量确实有点大。”
宁风笙脸更红,扯过被子遮住脸:“还不都怪你……”
南川世爵掀开被子,将她连人带被搂进怀里:“怪我太爱你?”他的手指在她腰间轻轻按摩,“这里酸?还是这里?”
宁风笙在他熟练的按摩下忍不住呻吟出声,随即又羞赧地咬住嘴唇:“别……今天还要去给外公敬茶……”
“已经打了电话不去,说你劳累过度,腿下不了地,需要休息。”南川世爵俯身在她耳边低语,“冷老爷很体谅,都在夸我体力好。”
宁风笙羞得无地自容:“你怎么能这么说!”
闹得人尽皆知!没脸了!
“难道我说错了?”南川世爵一把将她抱起走向浴室,“看来笙笙还需要更多锻炼才行。”
在宽敞的按摩浴缸里,这男人细心地为她清洗身体,动作温柔得让人沉醉。
宁风笙靠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稳健的心跳……
三个月了,他的心脏适配得很好,还没出现排斥反应。
看着他一天比一天健康,她真的很开心。
不对劲,这男人的手又不老实地在上下撩火了!
宁风笙担忧地按住他的手:“医生说你才恢复,不能太过激动……”
南川世爵低声喘息:“等了四年才等到今天,你觉得我会因为这点小病就停下?”
他执起她的手贴在胸前,“感受一下,它为你跳得有多剧烈。”
“你别这样,万一又出问题怎么办?"
“这里唯一的问题,就是装了你太多,快要溢出来了。”他的吻如雨点般落下,从额头到锁骨,每一寸肌肤都不肯放过。
宁风笙攥着他的肩,声音轻得像羽毛:“南川世爵,你的心脏刚好,悠着点。”
“宁风笙,在爱你这件事上,我从不知疲倦。”
“轻点……”宁风笙忍不住求饶,眼角泛出泪花。
南川世爵放慢动作,轻轻舔去她的泪水:“疼吗?”声音低沉而**。
她摇头,抱紧他:“是太幸福了……”
南川世爵是真不知疲倦,纠缠了她一上午。
浴室的水凉了又换,换了又凉……
雾气氤氲中,她被抵在光滑的池壁、冰冷的马赛克墙面、甚至宽阔的洗漱台上……
这男人不知疲倦。
他确实生龙活虎,精力旺盛得完全不像一个大病初愈的人。
身体强劲有力,每一次拥抱都几乎将她揉碎融入骨血。
那强烈的占有欲,如同滔天巨浪,将她彻底淹没,只能攀附着他,随波逐流。
……
好不容易从浴室出来,宁风笙腿软得几乎站不住。
南川世爵却食髓知味,哄着她又掷了一次。
这次是——“书房”。
于是,那张宽大的、摆满了集团重要文件的黑檀木书桌,成了下一个战场。
文件散落一地,他抱着她坐在象征着他权力和地位的办公椅上……
再后来,“餐厅”——她被抱上光滑的长桌,冰凉的桌面刺激得她肌肤战栗,而他滚烫的身躯覆上来……
“客厅”——昂贵的真皮沙发不堪重负地发出吱呀声,壁炉的火光跳跃,映照着交叠的人影……
“露台”——夜晚的微风拂过,星空仿佛触手可及,他把她按在栏杆上……
几天过去,宁风笙已经不记得骰子被扔了多少次,地点转换了多少回。
她只觉得自己像一块被彻底榨干水分的海绵,连指尖都无力动弹。
全身的感官除了疲惫和酸软,只剩下那个男人带来的炙热温度和战栗。